开了,黄黄的沙土上湿了一块。
我说:“这么快?”
小明说:“就射了?”
苏眉,谢南枝:“……”
我一直觉得人和人相处,一开始认识都是端着的,然后突然有一天,发现了彼此道貌岸然的外表之下那汹涌澎湃的猥琐,友谊就开始坐火箭炮一样突飞猛进了!
很显然,现在就属于这种情况。
我们一行四人像认识了很久,你一句我一句吃完中饭,下楼的时候,路过游戏机店。
小明又活络了,他说:“咱们去玩会消化消化吧。”
他一直都在消化中,我知道他其实是不想苏眉那么早回去,就说:“好啊,好啊。”
苏眉被小明拖去玩赛车,我和谢南枝手里捧着一篮子游戏币,对视一眼,他往前走,我赶紧跟上。
这情况有点不妙,感觉就像我和谢南枝也是情侣一样,他美色太诱人,老看着这样质素的,老娘这辈子都别想找男人了!
谢南枝手抄兜里走啊走,走到一抬机器前停住了。
我一看,乐了,夹娃娃。
我是管游戏币的,自然财大气粗:“你想玩这个?”
他点头,修长的手指从篮子里夹了两枚硬币。
音乐启动,我指躺在中间的:“这个这个。”
爪子移过去,拎起来,呀!掉了!啊,抓住了脚。
夹到了,掉出来。
我伸手去拿,是南方公园戴藏蓝色毛线帽子穿棕色衣服的stan。
我给谢南枝,他不接:“我没地方放,你拿着。”
我欣然接受,他又转身去玩另一台机器,夹出一个胡小狸,旁边有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咬着手指流着口水虎视眈眈的看着,他递给我,我有了stan已经很满足,就把胡小狸给那孩子了,他奶声奶气的说:“谢谢,阿姨。”
“哧”一声,谢南枝笑了。
我摆摆手,有点沧桑,阿姨就阿姨吧,人总要接受现实。
我看谢南枝百发百中的架势,赞叹:“你要是破产了,就靠夹这个也能赚不少吧。”
他瞟了我眼:“你觉得我会破产?”
我说:“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大师,快教我吧!”开玩笑,我等着他发年终奖金呢!
我投钱,他阻止:“这台机器动过手脚,这摆放是夹不到的。”
我恍然:“原来,你不是靠运气啊!”
他扬眉,臭屁的要死:“我从来都不是靠运气。”
我听着他简短的讲解,太重的夹不动,太挤的没法夹。
终于找到一台。
他拦住我:“等下,夹子不晃得时候再抓。”
音乐开始,我一阵兴奋,受大师点播,功力倍增!
我紧张的把夹子移来移去。
他似是看不惯我这没有章法的做法,上前一步,站在我背后,伸出修长的手按住我的手:“不是这样,往这边移……”
我闻到一阵薄荷味,侧头问他:“这边这边?”
一偏头,看到他挺拔的鼻梁,专注的眼睛,锋利的下颚。
他两只手搭在机器上,我两只手也搭在机器上,我感觉是被他从后面抱住了,他大衣是敞开的,我感觉被包在他得大衣里,全身都是薄荷味,后背贴着他硬邦邦的胸膛。色与魂授,热得我都要头顶冒烟了。
迷糊糊间,我感觉他温厚的掌心压了我的手背一下。
娃娃抓到了。
因为喜欢南方公园,我把自己抓到的喜羊羊送给苏眉。
晚饭苏眉提议在家吃火锅,时间还早,四人坐在桌前,干瞪眼,
这时,彦小明举起副牌:“打掼蛋吗?”
“……”
晚上的时候,我想起明天又要开始五天的折磨早早就上床了,居然睡不着。
玩的太兴奋了!
以前一群女生玩,但没有和男生一起,以前和男生约会,也没有两男两女一起。
着实有种赶了把潮流的感觉。
因为彼此之前都熟悉,所以倒没有尴尬。不仅没有尴尬,我也没想到会有和彦小明,谢南枝一起打掼蛋的一天!
我把谢南枝夹到得stan放倒窗台上,他蓝色的线毛上缀了个红色的小球,瞪大无辜的眼睛看着我。
他是主角,南方四贱客里最聪明能干的那个,但有却不善与人交际,尤其是女性,每每看到喜欢的女生会吐。
我想起冷若冰山的谢南枝,笑了。
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