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笑开了,哪怕她的心里还是因为顾琪雪的话而难受,但钱小沫依旧选择了相信,雷铭是爱她的!
这朵玫瑰花,仿佛是他们爱情重新开始的象征。
……
与此同时,雷铭和连荣麟在会所二楼的走廊上低语着什么,两人的神色都不好。
直到会所的一个服务生来找雷铭的时候,连荣麟还怒火中烧地揪着雷铭的衣领。
“……你明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
雷铭咬着牙,没有回答连荣麟的话,目光却犀利如鹰地落在了一旁服务生的身上。
连荣麟微蹙着眉头望过去,没好气地松开了雷铭,低吼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服务生被吼得面色苍白,额头满是冷汗,战战兢兢回道:“钱、钱小姐刚才……刚才不舒服,被、被我们送到了……送到了包间,因为、因为是雷先生的女伴,所以、所以我们……我们要通知雷……雷先生一声……”
“小沫怎么会不舒服?”雷铭和连荣麟暂时忘记了分歧,异口同声问道。
服务生低垂着头,“钱小姐是突然不舒服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雷铭和连荣麟还想追问,服务生赶紧报了房间号,仓皇失措地跑开了。
连荣麟不依不饶地指着雷铭,“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让小沫伤心的,我现在只害怕要是这件事被她知道,要是她知道你只是……”
“她不会知道!”雷铭立马打断了连荣麟的话,“只要能逼顾琪雪露出马脚,组织的真相就会呼之欲出,到时候小沫没必要知道这一切,她只要安安心心待在我身边,什么都不会发生!”
“你明知道她会有多么的危险!”
“我比你更担心她的安危!”
雷铭一本正经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领,不再多说,着急着钱小沫,大步流星地离开。
他不只是利用,他是动了感情的!
连荣麟咬着双唇站在原地,一拳砸在了窗框边上的硬墙上,窗外的灯光一片凄凉。
雷铭到了会所的三楼,按照服务生说的房间号,他径直推门而入。
房间里空荡荡的,并未看见有人。
“你来了。”
没人却有人的声音,雷铭立刻警惕起来,寻着声音望向窗户的方向。
窗外的夜风呼呼地吹了进来,肆意翻飞的窗帘如鬼魅般的飘渺,顾琪雪一声不吭地站在窗帘里,披着在风中张牙舞爪的大波浪长发,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眼角还挂着泪痕。
“我等你很久了。”
顾琪雪从窗帘里走了出来,脚下趔趄着,手里还倒拿着空酒杯,一旁的桌子上放着已见底的红酒瓶。
雷铭皱了皱眉,故意将门打开才走了进去,“你喝多了。”
顾琪雪浅笑着挥了挥手,“签了新的经纪公司,开心,总是想喝酒的!”
“为什么要骗我小沫不舒服?”
顾琪雪立刻收敛了笑意,眉宇间满满的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