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阴牝沁凉,陈主任的手磨搓着她肥突的阴阜,原本整齐柔顺的阴毛被他弄得狼藉不堪。
“亲亲表姐,你真是好滑哟,啧啧啧”陈主任掏出了他那根黝黑硕大的阳物,抖了数下,就要往木兰的阴牝内凑,只是她一直挣扎,数度得其门而不入。
“不,别这样陈主任,求求你了,我不能”木兰原本挽成鹅髻的长发在拉扯中散落下来,如瀑般流泻出诱人的光辉。
“亲亲,只要一次,只要一次,今后我一定好好地提拔阿声,真的!”陈主任欲火难耐,强行扯开她双股,就势一冲,突破了关隘,猛地插入了她的要津。
木兰娇呼一声“啊,不要啊,我我疼”她似拒还迎的阴壁早已吞没了陈主任的巨大,幽深的河谷岂能容纳不了一颗孤零零的苍松?自己也就只剩下这个还算有些诱惑的工具可供人利用了,为了儿子的将来,什么都可以付出,何况这区区天然一个牝器。
坚实的红檀木餐桌发出吱吱的乱响,又有瓷盘子坠毁所发出的清脆的响声,间杂着陈主任粗鲁的喘息和木兰时断时续的呻吟。
“好表姐,你这宝贝咪咪肯定很久没接触到男人了,这般的紧密,实在难得呀。”陈主任在穿插中得到了久未获得的快感,如获至宝的感觉油然而生,不禁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而这时,木兰的呻吟声也在逐渐加大,鼻息加重,陈主任忍不住噙住了她的樱唇,所谓吹气如兰,就是如此。慢慢地,陈主任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现象,就是自己的阳物好似被裹挟进了一个无底深洞中,呼咂着,紧紧地箍住了他阳茎的肉壁。
陈主任大叫一声,身子颤抖着好像打摆子似的,然后又长长的吸了数下,面孔痉挛地瘫倒在木兰的身上。
“你快点把衣服穿起来,阿声就要回来了。”木兰有些惊恐地推了一下陈主任,她能够清楚感觉到儿子回家的脚步。说着三下两下已是把自己的衣服套了起来。
陈主任嗯哼一声,把褪下的裤子套上,吹着口哨,得意地坐在沙发上。其实在他心中,这般出力的帮木兰除了想得到她的肉体外,还有一层原因。当今社会风气极坏,市里一些权贵人物利用权力瓜分了市师的委培名额,把自家的亲戚子女塞进市师作为安排就业的黄金通道。毕业分配又瓜分名额有限的市区指标,然后过不了几年就又以各种借口调离教学岗位塞进党政机关去当干部。
陈主任虽然好色,于这种现象却也看不惯,便想在毕业分配的问题上做点文章。他要让市里的那些权贵人物看一看,他教委主任把自己的亲戚派到最远最苦的地方去实习。如果表侄曾亮声能在实习中表现好,他就能理直气壮地讲原则,把曾亮声留在市区,做点模样给人家看,他市教委也不是软柿子那么好捏的。
当然,这些话陈主任不会对别人说,等曾亮声回来后,就只是说要他到最艰苦的地方去锻炼,勉励他要好好表现,这样他就能在毕业后分配在市区最好的小学。
曾亮声心里有了底,便也痛痛快快独自一人去了香枫村。由市里到香枫村需要乘八十华里客车到乡政府所在地,然后徒步攀登三十里山路才能抵达目的地。
那天,曾亮声在乡里下车走出车站,见站前空地上摆一处地摊,堆放着一摞摞大小不等的深红色砧板,砧板下压着一方纸片,纸片上写着两行字:枫香地,枫木乡;枫香砧板枫木香。
守摊的是位50岁左右的山民,皮肤黝黑,长相憨厚。曾亮声见摊主卖的是枫香地砧板,就上前问路。摊主得知曾亮声是市师派来的实习教师,连忙握住他的双手,嘴里直说欢迎欢迎,我这就收家伙陪你进山去。摊主将曾亮声按到一棵树荫里坐下,便抢着把地摊上的砧板归拢好搬进车站,跟站长打了招呼,夺过曾亮声的行李往肩上一扛。曾亮声连句感谢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就被他拉着往山口走去。
在蛇行而上的山路上两人说说讲讲。曾亮声这才知道,这位摆摊的摊主竟是香枫村小学的民办教师方守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