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文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是戍时(大概是晚上8点),更衣梳洗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起身走出房门,却见着裴晓蕾屋里的灯还亮着。
“晓蕾,你睡了吗?”
“还没有,行文你进来吧!”裴晓蕾的轻淡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个十五六岁新买来的丫鬟已经开了门,恭敬的把他迎了进来。
“你来得正好,过来陪我下完这盘棋子,我一个人下得也有些乏!”裴晓蕾笑着向他招招手,让他坐在棋盘的另外一头,盘中棋子已经布得差不多,黑白两子正打得难分难解。
“你执黑子吧!”裴晓蕾把一托还没下完的黑子放在他的跟前,便又低头思绪起桌上的这局棋盘。
“好!”行文从棋盒里捏起一子,眼睛不看棋盘,目光却是静静看着对面,在烛火下她那低头沉思着的清丽绝颜的侧脸,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心里仿佛有一群小鹿在四处乱撞,压也压不住。
四年不见,她更美了!
“行文,该你了!”裴晓蕾见他一直执子不动,便抬头催促道。
“哦!好!”他连忙低下头,急促地压制住心中的躁动,赶紧把心思转回棋局中。
心动,棋乱。这子关键的棋,他落得莫明其妙,毫无章法。
“夏雨,去给四少爷倒杯解酒茶来!”裴晓蕾看着面前这个心神不定的师弟,摇了摇头,吩咐丫鬟去泡茶。
有些清淡的酒香从行文身上飘过来,裴晓蕾微皱了一下眉,从怀中掏出手帕,隔着棋盘往他额头上印了印,看着这位比自己还小半岁的小师弟满面通红,微冒着细汗的脸,心痛得很“你看你,喝起来酒来,怎么都没个节制,你才多大的人,这都喝得满头冒酒汗了!大师兄怎么也不制止你!”
“我没事,我没喝多少,你你别担心,我的酒量并不比师兄们差。”行文望着她淡淡的笑,声音温温软软的。伸手盖住裴晓蕾的纤细无骨的小手,就这样贴在自己的滚热的脸上,似乎是想用她的手掌的温度降下自己的快烧起来的体温,他也不明白,自己今天明明只是喝很少的一点酒,可是心情却是异常的燥动难耐,而且这种情绪在靠近晓蕾的时候愈发变得激烈。这种千万根绳子纠捆在心头,一寸寸勒紧的感觉,不是醉酒可以比拟的。
裴晓蕾朝着行文凑近了点距离,闻了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发现味道确实并不重,心里的担忧才微微去了一些,便是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在脸上蹭,只当是她家的小师弟在跟自己撒娇罢了,看着他目光迷乱的样子,心里又觉得好玩,便是连另外一只手也伸了出去,逗趣的轻轻的捏了捏他的另外一边脸蛋。不料,好处没拿到,她的这只手却是也被行文一并牢牢的抓住了!
“晓蕾,其实我”
“其实什么?”男人浑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大师兄?”俩人异口同声的向声源望去,脸色各异。
行文仓促的放开裴晓蕾双手,有些惴惴不安的站起来。此时他旁边的女子已经走到大师兄面前,烛火下的一张俏丽的小脸闪烁着惊喜。
“醉酒的人,这么晚了还在这里闹腾什么,把茶喝了,快下去休息去吧!”嗜武把不知道何时从丫鬟手中的拿过来的下酒茶,单手递给行文,而他另一只手则是由裴晓蕾轻轻的牵着。
行文怔怔的接过茶,看着眼前的大师兄,心里涌出一阵懊恼,自己刚才在心虚个什么劲,张嘴想抗辩些什么,而矛盾的中心,他家的小姐裴晓蕾同学,却似乎完全不明白他心中的憋屈,不但不为他声张正义,居然还火上加油的配合着大师兄也在把他往外赶:“是我疏忽了,行文你快回去休息罢,身体要紧,这盘棋,由大师兄接着陪着我下完就是了。”
“可是我”
“四少爷?需要老奴进来搀扶你吗?”赵管家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知道何时赵管家已经掌灯在门外恭恭敬敬的侯着了。
唉时不予我,行文一口喝尽手中的这杯暗淡无味的下酒茶,四面楚歌下只得暂且收兵回营,规规矩矩的向嗜武和晓蕾告辞回房间。
只是,刚出了裴晓蕾的闺房,他便在院子里站定,回头望着窗户上,烛火下映出来的两个交叠的人影,一时间,油盐酱醋在心头翻了瓶,甜酸苦辣咸,五味夹杂。
抬头望着天上高挂着的一轮银白的浑圆满月,今夜于他,又是一个不眠夜。
“想出去走走吗?”嗜武低头看着已经被他环入怀中的裴晓蕾问道,这两天她都闷在府邸里,怕是也有些腻了。而且晓蕾这丫头,自从身子好了些后,精力倒是旺盛了许多,若夜里无事,她便是怎么样都要闹腾到子时(晚上11点正至凌晨1点正)才肯入眠。
“当然想!”裴晓蕾立刻笑着回答,眼里满是惊喜和期待。
“那走吧!”他微微一笑,大手一揽,搂着她飞身跃出府邸!
来不及让她多看几眼,这座华灯夜悬,灯彩辉煌的楚国都城的繁华夜景。
几回砖瓦间的高低起落,他们便双双落入了,河岸边的一艘宽三米有余,长十米左右的新船上,原本在船上的忙碌着打点的船工们,一见到他们,匆忙的行过礼后,便是纷纷下船避嫌去了,诺大的一张船,片刻后,便只余下他和她两人脉脉向望。
“大师兄,这船你什么时候买的?”裴晓蕾,从他怀里下来,手摸着船沿,不由得有些惊叹,这艘船虽然不大,但是做工非常讲究,一雕一刻都极为精致华美。
“楚国的皇帝今天送的!”嗜武边笑着说边走到船帆前,手一拉,淡紫色的船帆大张,周围大小的船只纷纷退避让路,这艘气派非凡的小船立即迎风张帆而去。
他和她拉着手端坐在船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享受一阵阵带着淡淡腥味的河风迎面扑来的凉意。月光洒在两人身上,铺上一层银光。两人的影子长长的拉在船上,重迭交贴在一起。
小船慢慢的进入分叉口,向一条小河道驶去,渐渐远离的世俗纷扰,慢慢的河道渐窄,周围再不见半个人烟,洁白的月色下,只剩下他们这一艘船在缓缓的向河道深处行驶。
“晓蕾,你把眼睛闭上!”嗜武难得那么神秘兮兮的。
“好”莫非有惊喜?裴晓蕾心中一阵雀跃,嘴巴虽然应的爽快,可是眼睛却是偷偷的留着一丝狭缝随时准备着先睹为快。
“晓蕾”已经起身亲自掌筏的嗜武含着笑,有些无可奈何的再次提醒。
“哦!”作弊被发现,她只得微嘟着嘴巴,乖乖的闭上眼睛,哎!她就知道大师兄最不好骗了。
周围的河风中的那股淡淡的腥微微慢慢的被一阵轻甜的花香掩去。双眼已经被对她人品不大信任的嗜武以掌遮住,她只剩下鼻子和耳朵可以感受环境的变化,合着低低的虫鸣声,周围扑入鼻腔的花香越来越浓郁。她满腔的好奇心,也膨胀得快要压不住了。
“可以睁眼了!”嗜武松开遮住她双眼的手,在她耳后轻轻的提醒说。
眼睛慢慢睁开,她立即被眼前的景色给震慑住了,美,怎么一个美字了得。满河的粉红色的荷花争相辉映,最神奇的是,每一朵,花心处都闪着白亮的光,就像是无数朵荷花花灯在水中漂浮。不同的是那些是纸做的,人造的,由着你制作得再如何精良,再如何栩栩如生,也终究少了那份生气。
荷花随风摇逸,一阵阵醉人心神的花香扑面而来。
“好漂亮!大师兄,这里真的好漂亮!”她转身摇着嗜武的一只手,兴奋的大叫。
“还有更美的!”嗜武嘴巴一裂,也被她的快乐沾染了,对着她宠腻的笑,指间一弹。藏入荷花花心的萤火虫,受惊飞起,一时间满天的点点萤火漫天飞舞。裴晓蕾张嘴嘴巴,愣是被这美景给惊住了,怔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才刚一收神,没差点又笑了出来,大师兄的发髻的正中央上正沾着一只胆大妄为的萤火虫呢,她伸手过去,身高造成距离,怎么都碰不着,只得把嗜武拉下来,与她一并坐到船头上。这只萤火虫倒是机灵,大师兄一动,它就自己赶紧就屁颠屁颠的飞走了。
人说‘人面桃花相映红’,其实照她的看法,只要你长得帅气貌美不管和什么相映,都是乱人心房的祸水。比如现在眼前这个只是静静看着她,便是已经乱了她一潭春水的男人。
“我想你了!”男人的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抚动,酸酸痒痒的。
“瞎说,才一天不见!”她低声回答,可是言语中的娇柔羞涩却是骗不了人。
“我想你了!”温热的唇从她脸上擦过,停在耳畔,男人急促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味轻轻的拂过她的耳垂,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往日的点点温情清晰的在眼前绽放。
“我想你了!”轻浅的吻从后颈点点的轻啄,一路向前,停在她微启的小嘴上。她只来得及低低的嘤呜一声,嘴巴便是被实实的吞盖,这是一个不同于他那以往那种狂风骤雨般的激吻,这样的吻,极为缠绵温柔,没有让她心跳漏下半拍,却是让她深深的为之沉醉。
手,不由自主的圈上他的脖子,让彼此的距离更加贴近。他和她的温热的鼻息亲昵的交融在一起,周围的温度彷佛也上升了几度。
嗜武结束这个吻的时候,裴晓蕾已是双颊红晕似火,在她家的大师兄的的诱导下,不知何时,她已经半撩起裙子,跨跪在嗜武身上,这样的距离和高度,让他们可以平行直视对方的眼睛。
“我也想你了!”她快速的啄吻了一下,男人唇上还带着自己体温的柔软,虽然她已不是初尝情爱,但是这种清醒状态下言语和身体同时回应对方的求爱,她也还是第一回。所以,多少她也还是有些羞涩之意的。
嗜武被她如此一吻,呼吸也骤然变得粗重起来,墨黑的双眸一暗,手轻轻一拉,清晰的吐出四字:“我想要你!”
裴晓蕾受重,腿一软,随即下蹲了半个身子,隔着单薄的襟裤,她的下身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巨龙的火热与坚硬。这样的皎洁月光下,迷人的景色中,连人也仿佛变得诚实许多。火热处,隔着衣物,若有若无的摩擦。他痛,她也痛,被撩动起的情欲,激得她下身处漾起一阵阵紧绷和痛楚。
“我也想要你!”裴晓蕾双眸一掩,半阖半张,眸中妩媚,情动流转,她微微勾唇一笑,随即又主动送上朱唇,细细的磨,辗转加深。她和大师兄已不是初试云雨,一直以来,在床笫情爱上,她大都是处在被动承受的一方,只是这样迷人夜晚,女子偶尔主动的挑逗一次,于她看来其实也是一件很新鲜,情趣的事情。
她的小手慢慢的攀附上嗜武的身上,水蛇般的腰肢被嗜武一只手搂着,全身大部分的重量已被嗜武移嫁去,她的吻,从主动慢慢的转变成被动,接吻的节奏和控制别男人一点点的掌控,她也不恼,安然的做个一个享受者,她家大师兄的那种独特慑人的的吻,她是怎么都无法媲美的。随着嗜武的薄唇慢慢的沿着颈项一路往下吻去,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不自觉的跟着他的嘴唇的节奏,也一路向下移动,并双双探入男子的襟中,一层一层的松散开他这身繁复的华服。
“嗯啊”一个轻微的叹息,她头微微一仰,丰盈的乳房已经被男人一口含住,被舔食含咬的那颗红豆,早已经是又红又胀,泛着一点点异样的疼痛。然而,在她对面前这个男人动手动脚的时候,自己却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裙衫尽褪,除了下体仅存的那条她自制的轻薄三角内裤遮羞外,她早已经几乎是一丝不挂了。
“这样,我好吃亏哦!大师兄还这样齐整!”看着面前相对自己而言,算得是依然嗜衣着齐整的嗜武,她有些不甘心了,在努力的扒嗜武的衣服失败后,她咬着唇看着他,洁白如玉的身体紧贴在他的怀抱里。手,轻轻的戳了戳他身上的华服,娇滴滴的吐出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关于对申诉彼此间衣着不公的埋怨。
“呵呵呵你阿”嗜武看着她这种明明是在火上浇油,却还一脸傻乎乎毫不自知的憨态,剑眉一挑,忍不住低低的笑,这个丫头,若是迷糊起来也真是傻透得紧。手似是无可奈何的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后,把她从自己身上放下来,微微带离自己一点,让她端坐在被洒落在地的衣衫上,起身便是三两下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
借着船上的灯火,天上的月光以及周围飞舞的萤火虫,裴晓蕾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身上的一切,厚实的胸膛,精瘦结实的肌肉,从他那强硕的身躯上,你丝毫丝毫找不到一点赘肉和缺点,他身体上每一个线条都是完美无暇的,呈现了属于男人曲线和力量,却又绝不过份张扬。
这是一个任何女人都抗拒不了的男性。
这样的环境下,她忽然有些很囧的期待着那句雷尽万千读者的裸男必修句‘你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会再此刻,出现在大师兄口中。
快说吧,快说吧快说吧她心里的期待,一遍高过一遍默默的催促着。
然而,时间嘀嗒,嘀嗒的走,一秒,一秒的过去,除了她耳朵竖立,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以及口中的唾液分泌系统愈发勤奋努力工作外,对面的男人也仅仅是冲着花痴的她,淡淡的一笑。丝毫没有要满足她那‘雷一雷,更健康’后现代心理的意思。
唉,只是可惜这文的作者,实在是太不专业,太不人性,太不厚道了,这样的花好月圆下,怎么可以这样残酷的打击她自家女主角的好奇心呢。要不,你好歹也让大师兄来一句,‘唉!我该拿你怎么办’冲下一下场子,就算不服务一下女主角,也要照顾一下广大读者嘛。(话说,就算是高h文,偶尔也要上帝视角一下滴!^^)
奈何非要让大师兄那么干净利索的把自己抱起,再次肉贴着肉,被强搂在怀抱中呢。你看吧,这月黑风高之夜,孤男寡女的,让一个女主角这样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赤身裸体的跪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最要命的是,她还居然用两只修长白皙的手,八爪鱼似的紧缠在男人的脖子上,抬起头微张着红唇轻轻的逗吻着男人,白玉般的臀部微微的撅起,女子的私密之地隔着一层湿透了的单薄丝布料抵在男人已经高高昂起的红肿巨大的欲望上,前后左右打着圈子,随着她的每一次轻吻,在细细密密的摩擦着。
轻微的喘息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混在一起,空气中的混杂着一股的浓郁的情欲味,周围的气压沉甸甸的,低了好几度。
于是乎,在无良的作者和众多“cj”的读者们的众目睽睽下,就这样,本文的女主角被极其的不人道的一步一步的推陷入了一个危险且十分口口,不和谐的“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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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晓蕾双手环抱着嗜武的脖子,头微仰,月光下,那张已经染上淡淡红晕的娇容,怎么一个娇艳妩媚。她嫣红的小嘴微张着,轻轻的逗碰这男人温热的薄唇,都说唇薄的男人情亦薄,但是这条定律用在她的男人身上似乎注定是要被推倒的。
她吐出半截香舌,在男人的薄唇上轻舔,乘着男人的呼吸慢慢变得有些杂乱的当口,贝齿轻启在男人的下唇上,如搔痒般的啃咬了一圈,嗜武双眸微眯半垂,嘴角微勾起,似是很享受着女子这份依然略带青涩的吻。他的手,一只在她光滑如绸的背上游走,另一只停在她的胸前,一手掌握着她高耸的浑圆,轻轻的打转,肆意的捏成各种形状。
待她的红唇完全贴着在男人的唇上,舌尖成功撬开半合的薄唇时,他的舌伸了过来,与她闯入的粉舌交舔,缠绕,蛇一般的灵巧。很快主动权又再次被男人夺走,方才还是很有激情和行动力的她,撑不住几秒便又是丢枪卸甲,只剩下闭眼享受的份了!
“嗯”正吻得入神,一直贴着男人烫热肿胀男物慢慢蹭磨着的下身被抬起了一些,下身那条遮羞的内裤刷的一下被扯掉,还未来得及感受到半点凉意,一只男人的大掌便是取而代之,覆盖在她那个微微已经有些潮湿的柔软上,紧紧的帖着,男性手掌的温度与她下身的潮热混合在一起,出奇的合拍。他一根手指抵在紧闭的缝隙上,如同方才她折磨他那样,不入,只是在沿着缝隙口从前向后上慢慢的移动,指腹的略有些粗糙剑蚕摩擦着她敏感的嫩肉,极为缓慢而暧昧的速度,引得她精神一阵紧绷。
她喘着气,好不容易的才从一场绞缠得难分难舍的舌吻中脱身,抬着头,目光有些凌乱的看着面前这个看着她目光澄清,眉目带笑的男子。心里猛的扑通又是一撞,乱了,真的乱了!张嘴本是想说什么的,结果却是变成她撑着坚硬的身体,半直着上身,轻轻啃着男人的下巴,喉结
嗜武的手指在接近入口处的时候,停下来,两指慢慢的沉入缝隙里。一片片的瓣开她潮湿嫩滑的细肉,直摸到一处凸起的光滑后,他神色一动,薄蚕的指腹按在上面,轻轻的先后移动,似有似无的按捺推挪。大掌周围的潮气更重了,一些滑腻的透明液体,从某处闭合的花穴内滑出来沾染到他的手指上,女子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摆动。忽然,他对着那个可粒凸起的花核,猛的往下一按。
“嗯啊”一阵剧烈的酥麻冲向她的脑门,她头一仰,身体往下一错,一声厚重的叹息随之冲出喉咙,双腿条件反射的像往内一夹,却是把已经抵在甬道入口处的手指顺道挤入她火热的甬道内。
“哼”男人的手指灵巧细长,合着她体内粘滑的分泌物,长驱直入往她狭窄的甬道里挤,她的身体本就敏感,经方才的挑逗,粉红的穴口已经流出一些透明黏稠的液体,甬道很窄很热,致身其中,有种会被融化的感觉。
他动了动,轻轻的贴着密实包裹着自己的肉壁推入一点,随即她身上的女子身子一弓“唔啊”的一声,细碎的叹息脱口而出。温热的气息呵在他的脖子上,像是一团烈焰在烧。
他进入得很慢,挤进去的两只手指只是缓慢的,轻浅的出入了几回,仿佛只是来此处游园逛街般的悠闲,直到包含这他双指的甬道接受了他的寻找,火热的甬道滑腻水嫩到几乎可以把他冲走,才肯停止着这种不甚厚道的行为。
而她,弓着身体,微仰着头,嫣红的小嘴轻启,双眸半眯,脸色桃红,身体随着他体内手指的进出,微微的摆动。她的身体很热,被侵犯的地方更是一团乱,像是有火在烧,又像是明明肚子很饿,但是美食当前,自己又偏偏看得到,吃不着,一股肆人的瘾被高高吊着。而她身体现在被男人如此的一番挑弄,下体处那个正在颤抖着的某个地方,疯狂的叫嚣着饥饿与空虚。
“晓蕾,你真美!”嗜武低头亲了她的小嘴一口,接着埋头在她的后颈处,在她敏感的耳背上轻轻一咬,温热的呼吸吹入她耳朵里,酥酥痒痒的。
“嗯呵呵呵”她先是一颤,续而轻轻的娇笑,手再次攀上他的脖子,高挺的乳房贴在他的宽厚的胸前,半身的重量挂在他的身上。
“大师兄,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你知道吗?”在男子张开她的大腿,一只手拖着她的臀部,一只手握住自己烧红了的巨大男物,蓄势待发的时候,她忽然伸手出手,摸着他的脸,低声的说。
嗜武一愣,微微勾起的嘴角慢慢的向着两边裂开,幽暗的眼睛里有股掩不住的喜悦在翻腾“我知道!”他低头点了一下她的唇,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答道。
已经抵在她湿润的洞口,充血坚硬的巨大长剑,随着他的回答,慢慢的挤入。
“嗯”裴晓蕾轻叹一声,细腰一直,慢慢的坐下来,她下面的那张门户大开的粉红小嘴,滴着正在一口一口的吞咽着一根火热巨大的男物。体内的空虚被一寸寸的填满,塞实。
嗜武的动作很慢,每进入一点,都停留一会,直到她狭窄的甬道稍微适应了这份侵入的硕大才继续。
裴晓蕾咬着唇在压抑着自己体内的某种越来越激烈的骚动,抬头看见嗜武额头上渗出的一圈密集的细汗时,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她家大师兄也太把她当作瓷娃娃看待了,虽然,他的尺寸粗长是有些过火,但是,既然女人连孩子都生得出来,又怎么会承受不了这样的尺寸。这些日子,他们明明都已经历练过那么多次极致的欢爱了,而每次开头,他却总还是那么小心翼翼,把前戏做得绵长细致,有些时候情到浓时,也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她想想,心里就有些火大大,真是的,憋死了活该,哼!实在是太瞧不起她了,她才没有那么脆弱好伐。
“嗯啊”裴晓蕾身体有些僵直,双手五指紧紧抓住她家大师兄的肩膀,那根烧红了的巨大铁柱的已经末根插入她体内。体内狭窄的甬道被塞的肿肿满满的,不留一点罅隙。她满脸通红,感受着自己yīn道的肉壁一合一紧的收缩,挤压,一口一口的吞咽着到嘴的硕大。感受着那根几乎顶子宫的粗长男物,在颤抖中,在澎湃的血液流动中,一点点烧得更烈,变得更粗大。她轻轻的喘息着,紧张又期待。
“放轻松点!”感觉到她的紧张,嗜武低头吻了一下她微皱的眉头,安抚道,把她曲跪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上,大掌“啪”的一声轻轻拍打了一下她洁白无暇的臀部,轻微的疼痛立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夫人,我来了!”男人双手托着她臀部的两片洁白,动了动。
“好!”她脸蓦然一热,埋在他的颈上,白皙的双两脚,蛇一般立刻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下身正在紧紧的包含着他的欲望,抽搐了一下。
身体被慢慢的抬高,埋入她体内的褐色硕大男物沾着她体内的粘稠透明分泌物,一点点的退离的的紧窒内穴,褪到穴口的时候,忽然他猛的一撞,下降中她与猛力向上从的他,强强对碰,巨大的男物,一冲到底,烧得烫人的箭型前端直刺入她的子宫内。
“啊”一阵电流从子宫扩散,击向全身,她头一抬,脑子一轰,一句不知道是喜是痛的尖叫冲喉咙而出。随即,没有任何的停顿,一阵比一阵激烈的刺入轮番而来,尖叫声变成一句句缠绵的高低呻吟,她的全身发烫,下体仿佛要烧起来,大量的液体随着他的进进出出挤出体外,一部分滴在她柔软的耻毛上,更多是湿漉漉的落在他的睾丸上,大腿侧和小腹中,有些飞溅得远的甚至落在他的肚脐上。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冲刺高低起伏,小腹一收一吸的包裹着他每一回猛烈的。他们身下的小船随着他们律动摇晃着,激起巨大的水浪,冲打着船身。哗啦哗啦的浪打声掩盖了他们肉体的碰撞声,却盖不住,他们耳间愈发急促的呻吟和低喘。
“啊哈嗯嗯哈夫君,等等一下,我”她的声音似哭似泣,体内酥麻酸软,乱糟糟的一团,男人每次的插入不管速度快慢,都捅入得极深,有时候也会像是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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