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们的爸爸妈妈还开跑车接送他们,我也要坐跑车,爸爸你给我点钱我要用钱砸死那些看不起我的同学!那个贱女人看不起我,她见了我就只知道欺负我,我不要你把钱留给她!”
隋孝南听的额角青筋直冒,一直脾气温和的他忍无可忍,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站在自己旁边哭着痴缠的李玉脸上!
“看你教的好儿子!好女儿!要是哥哥在天之灵知道你把孩子教成这个样子…”
李玉被隋孝南打的蒙了,哭声一停,想去接着闹,又被目眦欲裂的隋孝南吓得愣是没敢哭出声。
“我真后悔听了妈的话娶了你…”隋孝南咬牙切齿道:“再敢跟我胡闹,就离婚!”
李玉惊得腿一软,哪里还敢再说一个字。
隋家的家事也是复杂,其实当初李玉当初并不是隋孝南的老婆,隋家除了苏卿的母亲和隋孝南之外,还有个老大叫隋孝东。李玉最开始是嫁给了隋孝东的,可在隋茂尧两岁的时候隋孝□□发脑溢血去世了,留下来嗷嗷待哺的一家子。
李玉一个没工作的女人,还拉扯着哭着要爸爸的一儿一女,那时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下去了。没办法,隋家二老索性作了个荒唐的决定,为了保住隋家的香火,索性让孝顺善良的隋孝南娶了自己的大嫂,这一家子就这么在混乱中安定了下来。
李玉在脾气软和的隋孝南这里作威作福惯了,可隋孝南要是真下了狠心要跟她离婚,这个靠了男人一辈子的女人还是真有些怕了的,自然不敢再闹下去。
李玉捂着红肿的脸也不敢哭出声,又是气又是恨的心里骂个不停。
这可是你逼我的!李玉想起来前阵子联系上自己的那些人,心里生出了些怨毒的念头,从丈夫这里怎么闹都没有任何的进展,看着这蠢男人是准备抱着狗屁不通的信义死脑筋一辈子了!既然你隋孝南对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我得不到的东西,那死丫头也别想拿到手里!
阳城
文玩类别的生意,重的就是口碑和声誉,鉴宝类的大师和在行内一抓一大把,非内行很难单从名号上分辨出谁是有真本事的。
更何况即使是有真本事的也难免打了眼,祁家这些年的声望基本是靠每年的极品手雕积攒起来的,再加上祁老爷子本身也在将宣传的重心往极品手雕上转移。于是出了廖子鱼这个冒牌货,祁家的生意到现在都没有能缓过劲儿来。要不是祁家在其他产业上也有涉猎,单凭着苏卿将廖子鱼的一番打压,整个祁家被压的一蹶不振也不是不可能的。
祁老爷子年逾古稀,本来矍铄的身体也因为这一番变故开始变得每日愈下,开始还能支撑着料理祁家的事物,但随着商场的连番打击,身子骨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祁靖久是个单纯的性子,本身和苏卿的关系就很好,但是毕竟他也是祁家生养大的人,心机自然不可能一点都没有。一步步深挖下,隐藏的真相让这个日渐成熟起来的孩子对这个复杂的家族愈加的失望,祁老爷子越是鞭策祁靖久他越是反叛,和家里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
于是祁家的所有重心都彻底转移到了本就被委以重任的祁靖白身上。
祁靖白这么多年来被祁老爷子看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祁父虽然也跟着祁老爷子料理家族生意那么多年,可本身性格懦弱,再加上祁老爷子知道自己大儿子的德行,这么多年来独断专行,祁父在要紧关头上的决断上实在是不堪大任。
祁老爷子一病倒,所有的事情一股脑的都压在了祁父身上,开始的一段日子要不是祁靖白站出来帮手,祁家现在还不一定落魄成了个什么样子。
于是病榻上的祁老爷子一狠心,干脆直接撤了祁父的大部分职务,祁家的当家人不久前就宣布继承给了祁靖白。即使是自己的亲儿子,可祁父毕竟还身在壮年,又被人捧着这么多年,心里知道祁老爷子看中孙子是一回事,等儿子真的压了自己一头早早成了祁家的当家人,祁父要是心里没有膈应更是不可能的。
短短的两年间,祁家翻天覆地的变化给祁靖白的打击也不可谓不大,在董事会上又一次因为父子两人意见不合而不欢而散后,祁靖白独自坐在空旷的会议室里,一股深深的疲惫感油然而生。
“祁总,薛小姐还在外面等着您。”
秘书被会议室浓重的烟味呛得轻咳了两声,才压着嗓子里的咳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