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啊”女犯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呻吟了一声。
这是一个年青的少妇,赤身裸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绳索将她的两条臂膀和双腿拼命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
女犯人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
谁能想到,她就是那个咤叱风云,让清军闻风丧胆的太平军女将萧梅韵。
天京沦陷后,萧梅韵跟随干王洪仁干保护幼王洪天贵福突出重围,但在浙江境内遭遇敌军。
周萧梅韵带着几十个残兵断后,终于寡不敌众,为敌人捕获。
清军参将王伦一把揪起萧梅韵的长发,扬起她的头。
周萧梅韵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显出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王伦说:“说,伪幼王逃到什么地方?”
萧梅韵一声不吭。
王伦说:“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说着,他从旁边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紧系在萧梅韵的一只乳房上。
丰满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
周萧梅韵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
王伦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他用一根竹签在萧梅韵的奶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竹签每碰一下,都使萧梅韵浑身抽搐一下。
她知道王伦接下来要作什么,又不敢、不愿相信。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出卖干王和幼天王,不仅因为他们是天国的唯一希望,而且因为干王还是她多年的情人。
萧梅韵摇了摇头。
王伦把竹签正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
“啊呀”萧梅韵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的“砰砰”作响。
“幼天王在什么地方?”王伦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
“啊”另一个奶头也被刺进了竹签。
萧梅韵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伦再次揪起她的头发:“想再扎几根么?”
萧梅韵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清妖!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么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说着,王伦朝旁边的一个打手示意了一下,那个清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咦呀”王伦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萧梅韵还是没有昏死过去,萧梅韵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她两个乳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
王伦和打手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她每次惨叫过后,都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实在无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萧梅韵又一次在前胸感到打手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她惨叫着朝乳房上一看,原来王伦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
系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萧梅韵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旁边的一个打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萧梅韵的叫声不绝于耳。
王伦和几个打手看着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他们哪里知道,萧梅韵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于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们。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几根粗粗的牛油蜡烛,被照得通明。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的赤裸的女人胴体,都露出淫邪的目光。
王伦知道他们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在这个漂亮的女犯人身上发泄兽欲,可是不敢。这是上面交下来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关系到好多人的荣华富贵,无论怎样用刑都没有关系,但奸污是犯忌的。
况且,他的顶头上司,总兵刘耀祖是个道学先生,自诩治军有方。要是给他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革职察办。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总兵大人到!”总兵刘耀祖带着几个亲兵走了进来。
他身穿便装,青衣小帽,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温文尔雅的儒将风度“怎么样?犯人招了嘛?”
王伦连忙上前,拜了一下:“回镇台大人,末将严刑鞠问了一天,她就是不招。”
刘耀祖这时朝萧梅韵望去。一个打手连忙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
刘耀祖心里一动。早就听说太平军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将,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张瓜子脸因为痛苦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动人。身材匀称的裸体上蒙着一层汗珠,纵横的伤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腹。
总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断在女犯人身上游移,从紧咬嘴唇的美丽脸庞和湿漉漉的长发,到乌黑的腋毛和微微颤动的双乳,一直到由于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拉开,暴露无遗的长着浓密阴毛的私处。
王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他妈什么道学先生,风雅儒将,原来也是个淫棍。”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了主意。
他命令打手们:“把犯人放下来!”
打手们会意地只解开拴住萧梅韵双臂的绳索,让她躺在地上,但两脚仍然吊在刑架上。这样,她背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继续大张开,把阴部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又说:“你们都退下,我和镇台要私审女囚。”
刘耀祖没有反对。打手和亲兵们眼中燃烧着欲火,没有办法,都退了出去。
王伦看门关好了,又对刘耀祖说:“大人,咱们现在给她上一个对付一般女犯的刑罚。”
“什么刑罚?”刘耀祖问。
“嘿嘿,我们叫它棍刑。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几个男人给她上的棍刑。大人,您先请。”
刘耀祖当然明白,虽然奸污囚犯触犯清律,但色胆包天,他实在再按捺不住了“好,只要可以让她招供。”说着,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萧梅韵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突然觉得臀部下面被垫上一块厚木头。再抬头一看,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她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你们这群野兽,要作什么?”
她挣扎着,但全身虚弱,双腿又被绑住,全然无力反抗。只能听凭刘耀祖趴到自己身上,下身一阵疼痛,已经被刺入了。
“呀”她只有尖叫。
刘耀祖根本顾不上总兵的体面,在萧梅韵身上大动。差不多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么样?招不招?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王伦这时也已一丝不挂,等刘耀祖一下来,就扑了上去。
“呸!清妖。干王会给我报仇的!”萧梅韵话音未落,王伦已经狠狠插了进去。
王伦比刘耀祖还要暴虐。他剧烈冲刺,两只手在萧梅韵的两个被竹签扎得红肿的奶头上又搓又捏。李红娇虽然躺在地上,但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刘耀祖趁无人注意,弯下腰把弄着萧梅韵被缚在刑架上的赤脚,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
刘耀祖玩够了几个姨太太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勃然而起。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脚停了下来,原来王伦也完事了。
刘耀祖直起腰,他虽然还意犹未尽,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他于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拥了进来。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不少人脱了个精光,还有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这些绿营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萧梅韵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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