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悬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面前,一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拉,露出了满是泪痕的苍白而俏丽的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衔满了屈辱和绝望的泪水,他盯着这张酷似萧梅韵的俏脸想着心事。
刘耀祖走上前来,从身后的火炉中,抽出一把已烧的通红的烙铁,问程秉章道:“贤弟,从哪里下手?”
程秉章没有答话,一双鹰目阴阴地打量着楚杏儿大张的裸体。
只见这年轻女俘嘴角上淌着鲜血,苍白的嘴唇上还挂着白浊的精液,顺着两乳之间的乳沟直流到平展的小腹,盖住了小巧的肚脐;柔软挺拔的右乳被嘴角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大半,显现出惨白的颜色;两个乳头,都挂着不断向外流淌的乳珠,白色的乳汁溽湿了小半个乳房和下腹;被铁链拉向两边的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沾满了从下身流出的红色和白色的粘液,几乎已经看不到原来的皮肤。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由于两条大腿被强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开的大腿根部:楚杏儿整个的阴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状,刚才还黑油油的柔美的阴毛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红的血液和白浊的精液的混合液中东倒西歪的象一蓬杂色的野草,在血肉模糊中可以隐约看出前后两个肉洞在不断的抽搐,不停有红白相间的黏稠的液体从洞中流出,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丝,最后滴落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
从杏儿阴部流出的液体已经在发着阴冷寒光的乌黑地面上聚成了一滩,散发着隐隐的腥气;不远处有两滩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她乳房中流出的乳汁,由于青砖地面磨砖对缝、坚硬如铁,几乎不吸水,这两滩白色液体,在迅速的向外扩大着,带着一股乳香向那滩血腥的粘液接近。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轻女俘的脸上,只见她紧咬牙关,双目圆睁,目光中满含凄楚。由于刘耀祖针刺穴位的效果,楚杏儿的神智和神经异常的清醒和敏感,从下身传来的撕裂的疼痛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神经,而胸前的酸涨和口中的腥臭带来的屈辱则象巨浪要淹没她的理智。
楚杏儿被绑在刑柱上的双手紧紧握拳,连被铁链紧锁的双脚脚趾都在拼命向里扣,竭力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哭声,只是偶尔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痛苦叹惜般的呻吟。
程秉章收回目光,放开楚杏儿的头发,淫笑着对刘耀祖说:“小弟之意,此时不宜动火,却应用水!”
随后不管刘耀祖诧异的目光,转身吩咐旁边的亲兵:“挑十担水来,要深井里面的凉水,你们自己挑进屋来,别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违者杀无赦!”说完转向吊在一旁的萧梅韵的裸尸,指着被绑成大字的楚杏儿说:“把她也弄成这样!”
王伦不解的问:“死人还弄她干啥?”
刘耀祖似有所悟地对王伦说:“程大人说的有理,把这个娘们也挂起来!”旁边的几个亲兵马上上前,将萧梅韵赤裸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来,解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将两手分开用铁链锁住,把铁链搭上楚杏儿旁边的两根刑柱,一阵铁链响过,萧梅韵的裸尸大张双臂也被吊了起来。
几名亲兵又上前用细铁链栓住无力地垂吊在半空的两条大腿,拉开捆在两边的刑柱上。这样,两具同样赤裸的女子酮体同样以大字形并排吊在了一起,象一面白得耀眼的肉墙。
这时凉水已经运进了屋里,并排摆在窗根下。
程秉章命人将早晨萧梅韵洗身用过的大铁锅抬进屋里,在楚杏儿下方架好。
这时他转身淫笑着对刘耀祖和王伦说:“这妮子等会弟兄们还要享用,还是弄干净为好。”刘、王二人连忙点头称是。
程秉章示意四名亲兵解开捆绑楚杏儿的铁链,将她从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大铁锅内。大铁锅原是督府2oo多人的卫队做饭用的,楚杏儿被放在里面只露出了头。杏儿滚热的肉体一接触冰冷的铁锅,马上一个激凌,两腿下意识地并拢并蜷缩起来。
程秉章见状阴阴地一笑,对王伦使了一个眼色。
王伦会意,招手叫了三个亲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儿的双脚,拼命向两边拉。杏儿柔弱的身躯饱受蹂躏,如何是四条彪形大汉的对手,两条腿被生生拽开。
王伦命亲兵将杏儿的右手与右脚并在一处。
楚杏儿察觉了清兵的意图,大声哭喊:“放开我!”拼命的挣扎。
无奈两个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侧的手脚。
王伦用一根小指粗细的牛皮绳将杏儿的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绳子在杏儿拼死的挣扎中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肉。
绑好右侧后,四人又转到左侧,一人按住一边哭喊一边在锅里拼命挣扎的杏儿的头,两人分别抓住杏儿的左手和左脚并在一起,王伦又拿起一根牛皮绳,细细地、紧紧地将杏儿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
楚杏儿被四个大汉死死按住,嗓子已经嘶哑,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饱含着绝望和恐惧,眼看着清兵将自己绑成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
王伦将左侧捆好后,四个人都松了手,擦着脸上的汗。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被捆成蝙蝠形状的楚杏儿在锅内绝望地挣扎着,喘着粗气将两侧的手脚并拢,徒劳地试图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儿的私处。
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儿因剧烈喘息而微微颤抖的右乳,乳头上渗出的乳珠立刻变成了一道白色的小溪。
程秉章用手指捏住乳头,将杏儿的右乳向上提起,杏儿一声呻吟,原先侧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被提起的乳房转动,变成仰卧,分别绑在两侧的四肢又重新向两边张开。
程秉章回手从行囊中取出两个拇指粗细、茶盅大小的特制精钢环,交给他带来的一个亲兵。亲兵会意将一个钢环交给王伦,同时打开另一个钢环上的机关,一手抓住捆绑楚杏儿左侧手脚的绳索,将绳索扣入钢环。
杏儿意识到什么,死力向后使劲,无奈手脚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亲兵将钢环扣在铁锅一侧的把手上,锁死钢环的机关。
王伦趁杏儿在亲兵手中挣扎之机学着亲兵的样子将她右侧的手脚也扣死在铁锅另一侧的把手上。楚杏儿四肢大张被固定在铁锅内,无助地将头转向墙壁,将苍白的脸藏在浓密的秀发中,不时发出几声悲戚的抽泣。
程秉章此时仍捏着楚杏儿的乳头仔细端详少女的乳房,只见乳房上部没有沾上鲜血和乳汁的地方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拨开年轻女俘的头发,看到她的脸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红白相间的粘液中冲出一条条水沟。
显然,来自身体内部的巨大痛楚和剧烈的肢体折磨已使这个柔弱的女俘处于脱水的边缘。
程秉章放开楚杏儿的乳头,看着娇嫩的乳房无力地倒向一边,白色的乳珠又争先恐后地挤出乳头。
他转身走到墙根,把手伸进水桶,被桶里的冷水冰得一激凌急忙抽回了手。
旁边一个督府的亲兵连忙上前献媚地说:“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会冻僵,大人吩咐水要凉,我们就让人把潭水运来了。”
程秉章满意地一笑,转向刘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鸭,请大人动手!”
刘耀祖此时正色迷迷地盯着被绑在铁锅内不断呻吟、挣扎的楚杏儿的白色肉体,听到程秉章的话,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贤弟不必客气。”
程秉章指挥四个亲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别站在锅的四边。他先指着楚杏儿两个随胸脯剧烈起伏的乳房对站在两边的亲兵说:“不要太急,水不断线,让她好好凉快凉快!”
随后手往下一劈,两个亲兵提起水桶一倾,两股冰冷的水柱直冲楚杏儿高耸的胸脯上的两团白肉。
水柱接触乳房的瞬间,只见一层白雾腾起,两个柔嫩的肉团在水流的冲击下颤动着,不断地变硬,最后象两座小岛一样直挺挺地耸立起来,最上端的两个小巧的乳头也硬立起来,颜色由粉红转为紫色。水从楚杏儿身体流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惺红的颜色,杏儿在冰水的刺激下手脚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忍不住啊地喊出了声。
程秉章这时指着楚杏儿完全张开的下体对站在下边的亲兵一努嘴,一股水流朝杏儿血肉模糊的下身急冲而去。冰水冲在杏儿娇嫩而又饱受蹂躏的阴部,象一把冰冷的铁钳掰开了带血的伤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儿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胸腔,拼命收紧大腿,扭动屁股,想档住阴部或躲开水流,大铁锅在她的挣扎下不停地晃动,但完全无济于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断地冲击着她敞开的阴部,象一根坚硬的铁杵在嫩肉的伤口上乱捣。
杏儿多希望自己此时能昏死过去,但刘耀祖扎在她穴位上的那几根银针却让她清醒地承受这一切。她实在忍不住疼痛,转动着唯一能够活动的头,向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看的程秉章发出凄惨的悲鸣:“疼!疼啊!我疼!放开我吧!”程秉章掏出一个精制的白玉鼻烟壶,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打了一个喷嚏,望着年轻女俘无助的脸露出淫淫的笑意。
杏儿见状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抽搐着的脸转向另一边,呜咽着向正站在锅边的刘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
刘耀祖正色迷迷地摩拳擦掌,闻听此言说道:“那不太可惜了?”说着接过站在身边的亲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倾,白色的水帘盖住了年轻女俘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脸。
“咦呀”一串绝望、痛苦的惨叫从水中响起。
四桶水全部倒完,装了铁锅的三分之一,楚杏儿被捆住的白色裸体在水中半沉半浮,大腿根部黑色的阴毛在水中漂散开,象一蓬黑色的水草,不时从下面涌出一股惺红的水流。
程秉章命亲兵又提来三桶冷水,在楚杏儿凄惨的叫声中全部从她的阴部浇下去。水已装了半锅,杏儿全身隐在水里,只有被捆在两边把手上的四肢和头部露出了水面,还有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在水面时隐时现。她似乎已用尽了力气,不再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她的头歪向一边,靠在锅沿上,湿漉漉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两只大眼睛无神地看着远方。
程秉章站在锅边,看了看锅里殷红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分别捏住楚杏儿的两个乳头,用力向上一提,两个乳房象两节嫩笋露出了水面。楚杏儿痛苦地转动了一下脸,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程秉章捏着楚杏儿的两个乳头对刘耀祖和王伦笑道:“刘大人、王大人,劳你二位大驾给她洗洗干净!”
刘王二人各接过一个乳头,嘴里一边说着:“程大人请。”一面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了水里在楚杏儿的乳房上揉搓了起来。
楚杏儿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闭上双眼,默默地忍受着四只肮脏的大手在自己乳房上肆意的捏弄,两行清泪无助地从长长的睫毛下滚了出来。
四只手把锅里的水搅的哗哗作响,不时有一股白色的乳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儿的乳房被揉弄时挤出的乳汁,每当乳汁被挤出时,杏儿会感到一种难言的屈辱,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不一会,锅内的水由殷红转成了粉红。在乳房上揉搓了一会,四只大手转向楚杏儿柔软的腹部、胸部、颈肩、双臂、双腿、腋下等部位游走、搓弄、揉捏,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被捆得无法动弹的年轻女俘在四周十几双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被这四只肆无忌惮的大手弄得气喘嘘嘘,悲声连连。
程秉章站在刘、王二人身后看了片刻,阴笑着吩咐王伦的亲兵将墙角的一个大铜盆抬过来,放在熊熊的炉火上,又命人将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里,然后转身走到大字形悬吊着的萧梅韵的裸尸前,用手拨弄着她的冰冷的乳房和沾满血污的阴毛仔细端详,最后抬起她的下颏,盯视着她至死也没闭上的一双美目。
此时楚杏儿在刘、王二人的揉搓下已软的象一团棉花,呻吟也已停止,似乎对那四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流动作已失去了知觉。
刘耀祖看着这具没有了反应的肉体好象还没有尽兴,一双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来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隐忽现的黑色草蓬。一只青筋毕露的大手盖住了草蓬,在蓬松的阴毛上摩擦,楚杏儿的嘴角开始轻轻地抽动。四周站着的十几个清兵看的眼睛发直,有人大张着嘴,有人直咽口水。
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阴毛,杏儿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抽搐起来。
另一只露着青筋的大手,也伸进了水里,在大腿之间摸索着伸向阴毛下的肉洞。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气中震颤,原先松软的白色肉体突然绷紧,在水中拼命地扭动,铁锅两侧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响,连沉重的大铁锅都晃动起来,锅里的水泼到了地下。
程秉章闻声放开萧梅韵走了过来,拍着刘耀祖的肩头道:“刘大人且慢,都洗干净了?”
刘耀祖头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净,唯此下阴之处这小妮子不让动,一碰就要死要活。”
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处,待小弟细细洗来给兄长看。”
刘耀祖悻悻地抽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劳贤弟了。”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儿喘着粗气左右扭动着的头,另一手指挥两个亲兵抬来一根小臂粗细、长约两丈的铁杠。
几个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势将铁杠从杏儿手脚之间穿过,然后打开了扣在铁锅把手上的钢扣。楚杏儿觉得手脚脱离了铁锅把手的束缚,急忙想收拢起来,不料程秉章指挥两个亲兵将铁杠抗在肩上往起一抬,楚杏儿的手脚就挂在了铁杠上,身体也被提了起来。
刘耀祖和王伦一边一个将楚杏儿的手脚顺着铁杠向两边拉,在杏儿的拼命挣扎下竟然分毫不动。两个清兵上来帮忙,杏儿的手脚渐渐顶不住四个男人的蛮力向两侧移动,但她仍拼死抵住,脸憋的紫红,不料两边的清兵突然把铁杠向下一放,在四周男人一片哄笑当中杏儿的身体重新跌进水里,手脚顿时无处用力,四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脚拉向两边,在相距约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随后拿出两根牛皮绳将两边的手脚都捆死在铁杠上,楚杏儿赤裸嫩白的肉体又敞开在这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
两个清兵从房梁上放下两根铁链,挂住铁杠两端的铁环,程秉章一挥手,随着哗啦啦铁链的响声,楚杏儿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裸体被提出了水面。
她头在上、屁股在下,头向后仰着,湿漉漉的头发垂向地面,水沿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和两股间流向地面。当年轻女俘的裸体升到齐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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