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阳jù模样非常丑陋,颜色黢黑,足有八寸长、鸡蛋般粗细,暗青色的血管象蚯蚓一样在皮下暴起,顶端蘑菇状的guī头,在包皮中只露出一点,闪着青光,包皮的皱褶中满是白色和灰色的污垢。
程秉章指着guī头道:“先把外皮舔干净,然后捋下去!”
杏儿略微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哀哀地应了一声:“是!”咽下一口唾沫,张开小嘴靠了上去,王伦见状也挺着肉棒凑了过来。
杏儿伸出粉红色娇嫩的舌头顺着包皮的皱褶一口一口舔下去,那包皮内的污垢尽是尿碱、汗泥,还有不久前抽chā萧梅韵yīn道和肛门时留下的粪渣、血污和精液残垢,杏儿舔一口,舌头上就出现一滩五颜六色的秽物,腥臭无比,她不敢吐掉,舌头在嘴里打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见十几个男人都兴奋地盯着自己,知道无处可遁,只得咬着牙将舌头上的秽物与眼泪一并咽下去。立刻一股恶臭之气从肚腹冲出口腔,连胃中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杏儿知道闯祸,吓的脸儿煞白,闭嘴将呕吐之物含在嘴里,一闭眼又都咽了回去。
程秉章将所有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问:“王大人jī巴上的泥巴好吃吗?”楚杏儿不敢怠慢,低眉顺眼地答道:“好吃,杏儿爱吃!”王伦哈哈大笑:“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东西都赏你了,一点儿也不许留!”
杏儿红着眼圈低声说:“谢大人赏杏儿!”说完又一口一口一丝不苟地去舔那龌龊无比的包皮缝了。
王伦被杏儿小巧的舌头舔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儿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咧着嘴象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舒服地哼哼着,在场的十几个清兵都围在近旁,聚精会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
约一柱香的时间,杏儿已将包皮细细地舔了一遍,她生怕有遗漏之处,睁大眼睛反复打量。见那肉棒已完全变了模样,原先藏污纳垢的皱褶不仅已清理的干干净净,而且被舔的舒展开来,原来龌龊不堪的肉棒变的象一根紫铜棒,棒身竟象涂了漆一般泛着水光。
楚杏儿低垂着眼帘说道:“杏儿舔干净了。”
程秉章正待说话,王伦突然大叫:“把你的嘴张开!”杏儿慌忙抬起头,冲着王伦把嘴张开,连舌头都抬了起来,让他检查。
王伦却连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赛过屁眼!”围观的清兵哄堂大笑,杏儿臊的面红耳赤,垂下了头,低声道:“请大人发落!”
程秉章过来抓起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说:“我让你舔干净,捋下去,你没有听清楚吗?”
楚杏儿打了一个冷战,柔声道:“杏儿该死!”说完怯生生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去勾正在眼前晃动的阳jù。她用下唇托住肉棒,舌头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这边起来那边,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无奈之中只好改用舌头抵住微微露头的guī头,用嘴唇套住包皮的边缘顺着guī头向下顶。但大阳jù极度膨胀,包皮紧绷绷的纹丝不动,肉棒又全无支撑,在杏儿口中左右晃动,吃不上力,杏儿手脚都被绑住,实在无法可想,红着脸哀求王伦:“求大人成全杏儿!”
王伦淫笑着说了一声好,腰一挺,整个guī头都塞进了杏儿的小嘴里。杏儿一惊,又不敢将guī头吐出来,只好仍用舌头抵住米粒大小的马眼,嘴唇夹住包皮向下套弄。她每套弄一下,guī头就露出一点,但稍一松嘴,包皮就又往回缩,她不敢松懈,嘴叼住肉棒卖力地不停套弄。
王伦坐着不动阳jù已经在杏儿嘴里抽chā了,他得意极了,刘耀祖站在一边却看的眼睛直冒火。
这时guī头的大部已经露了出来,包皮到了guī头最大处不肯再向下褪,杏儿急的两眼圆睁,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嘴唇上拼命用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吞吐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最后终于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沟以下,露出了紫红色的大guī头,这时肉棒已有大半在她嘴里。她刚要松一口气,却不料王伦站起身,坚硬的大肉棒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时她的头也被一只大手压住,想抬头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她的嘴已张到最大限度,她感到肉棒还在向里挤,她拼命摇头但无济于事,那肉棒似乎要将她的口腔撑破,马眼中不断流出的大量腥臭的粘液一部分直接流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流入气管,呛的她几乎背过气去。
她可怜巴巴地寻找程秉章的目光,却听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jī巴全部吞下去,留一点在外面都不算数!”
杏儿顿时垮了下来,拼命张大嘴将硕大的肉棒往嘴里吞。但肉棒实在太大,guī头已顶住了嗓子眼,却仍有寸许露在外面。这时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几双手同时伸向了年轻的女俘,阴唇、乳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后背,都有人在捻、捏、揉、搓,杏儿觉得神经要崩溃了。
突然肉棒向外抽去,杏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猛插了进来,借着冲力顶进了嗓口,杏儿被顶的直翻白眼。接着肉棒又抽chā起来,几轮之后,根部已经全部进入杏儿的口腔,头部则已进了食道。
杏儿的胃里如翻江倒海,大阳jù仍在毫不怜香惜玉地不停抽chā,突然那大肉棒在杏儿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不待她反应,一股滑腻腥臭的粘液象山洪爆发一样冲了出来,杏儿明白是王伦在自己嘴里泄精了。
大量精液灌入她的肠胃,灌满了口腔,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王伦扳起杏儿的脸恶狠狠地说:“全给我吞下去!”
杏儿拼命将嘴里的精液咽进肚里,又有大量精液从肉棒中吐出来,她拼命吸吮,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满了,肉棒才平静下来,软塌蹋地滑出了杏儿又酸又疼的嘴。
杏儿仍不敢怠慢,先将嘴里的白浆,都咽下去,用唾液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头,然后伸长脖子叼起已软缩的阳物,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后还伸出舌头将流出嘴角的粘液舔的一干二净,全部咽进肚里。
这时,她才怯生生地说:“王大人的jī巴,杏儿舔干净了,杏儿听候大人吩咐!”她此时已精疲力竭,恍乎觉得王伦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个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张开嘴准备从头开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这里被周围的男人连续抽chā,力竭而死。
头皮一阵发麻让楚杏儿回到了现实,原来是程秉章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突然她发现眼前的椅子没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所有原来在她身上摸索、揉搓的手都停下来了,她一阵紧张,忙柔声说道:“杏儿凭大人们处置,给大人们操,杏儿听话,杏儿乖,杏儿什么都会,杏儿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
话未说完,她已听到了铁链拉动哗哗的声响,头顶的铁杠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转向程秉章眼泪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应过杏儿的”
程秉章两眼一翻:“我答应过你什么?你想让男人操,你愿意舔王大人的jī巴,我成全你,现在我要办正事了。”
说完一抬手,铁杠继续缓缓上升,楚杏儿象疯了一样拼命扭动挣扎,想要挣脱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
她以最屈辱的姿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贱如猪狗;她把自己交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耻地满足他们的所有淫欲,就是想向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胯下。
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
程秉章嘿嘿一笑:“怎么,你后悔了?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女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根粗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塞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阴部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
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女兵、女眷的悲惨遭遇,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色、功三样东西,她也知道许多姐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首或凌迟于市。
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女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逼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
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欲望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妹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满足他们的淫欲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他到底要什么?
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的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前压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皮发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液体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热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睁不开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液体慢慢倾入桶中。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人难以忍受,突然一股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着她的下阴。
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液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嫩的屁股。
盆里的粘液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药液放到一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根木棍,交给刘、王各一根,插进桶里起劲地搅动。
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钻入身体内部。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奔腾,穿透yīn道、肛道内娇嫩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嫩肉,她的阴肌、肛肌全部错乱地抽起筋来,连子宫也抽的象绞成了一团。
杏儿觉得自己整个阴部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咣作响。
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
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熟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的屁股。见两片阴唇在强烈的刺激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缩,象在吞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几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速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药效已显。”
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裸体。
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肉体,完全静止下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满两腮。
王伦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屁股,居然挺过来了!”程秉章得意地说:“前人所言不虚呀!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液兴奋地揉搓杏儿的下阴。
刘耀祖似乎偏爱肛门,他悉心地将药液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一样揉着菊门,然后将中指插入肛道,撑开一条缝让药液流入,并用中指在里面反复揉搓,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伦则乐不迭地占住了阴门,他先是将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揉搓,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插入已缩的紧紧的yīn道,重重地将药液搓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吸收。
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敏的神经将那钻心的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发抖,哀哀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呻吟,她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