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金玲拿着书递给陈燕。陈燕看了一下封面,笑道:“你老公也喜欢看色情小说呀?”
“哪个男人不色情,女人象你这么色的倒不多!嘻嘻。”
“去你的,你不色来这里找我干什么?”
“对了,你说四个人怎么只有三个保险套啊?”金玲心里都想着那些个保险套。
“你可不知道那些男人有的是干劲,昨晚上把我操得天昏地暗的。一开始都没戴套,每个人在里面放了一泡,第二轮觉得太松太润了,就戴上套子,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样子还没结婚吧,说喜欢鸡迈里湿湿的感觉,所以他始终都没戴。”听着陈燕的话,金玲的下体不断地传来麻痒的感觉,便道:“我上卫生间,中午在这里吃饭了,你可得请我!”
说着金玲走进卫生间,反手关上门便迫不急待地脱下裤子,内裤已湿了一大片,粘粘稠稠的,赶紧扯了块纸巾,擦拭起来。
“怎么那么久啊!”陈燕在卧室里叫着。
“就好了。”金玲急忙把纸巾往马桶里一丢“唰。”
的一声冲了水,提起裤子便开门。“是不是痒了啊?阿松昨天有没有搞你呢?”陈燕道。
“哪有!”金玲羞怯地道“没有!”
“男人都很犯贱,摆着老婆不用,你也别亏了自己呀,不会找个情人,呵呵。”
“怎么找,我可不会。再说,让别人知道了怎么办啊!你倒是教教我怎么让我家周松强起来是正经!”
“挑逗他啊,撒娇啊,别告诉我说你不会!”陈燕瞪大眼睛象在看一个外星人似的看着金玲,在她的记忆中,金玲应该比任何人都会撒娇才是“上床前喷些香水,穿些性感诱人一点的内衣,照你丰满的屁股,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想上你。”
“”金玲无言,就象周松说的,在婚前她还会做这些事,婚后只是每天咋咋呼呼的大呼小叫,根本没有一点想可爱的样儿,也难怪周松看到她就火大。
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婚前还能主动配合,婚后倒象在履行职责似的一点没有主动的意思。
“周松也真不错,都不在外面捻花惹草的。倒是你自己,这种事情我也帮不上你,看着办吧。
我去做饭,吃过之后,我们看看股票行情。”
“股票?你也炒股?”“不炒股那干什么?我这叫欲盖弥彰,若不炒股,这么多钱哪里来人,别人肯定会怀疑,对不对?谁也不知道我炒股是赚还是赔,这也正好说明我这些钱的来路是正经的,嘻嘻。”陈燕倒是明白人。
“哦,我明白了,这么一炒的话,别人也不会想到你是靠买逼赚钱。你好聪明哦!”金玲是由衷的佩服道。
“才知道呀!去年还会往股市里跑,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在炒股了,就买了一台电脑在家摆摆谱,也不用天天去看股市行情,偶尔去听听别人怎么说的就行了,反正在股市里我投得也不多,无所谓亏赚。
哎,你不是说你老公炒过吗?瞧你老公那聪明劲儿,说不准让他帮我炒一炒还真能赚呢!”
到了近傍晚的时候,金玲便离开了。之前还特别叮嘱陈燕要看看那本小说,明天再来跟她聊天。
而这两天,就金玲的到访以及她的言语,陈燕也看出了点大概,心里便有了异样的想法。
陈燕自忖着,以前自己是在别人的店里当妓女,何不也拉金玲下水,在自家里让金玲也接接客,一方面她也知道了自己太多的密秘,虽然相信她不会告诉别人,但难保不会告诉周松,而周松也难保不会告诉他的朋友,最好的方法是拉金玲下水,这样周松也不好说;而且,看金玲这两天的样儿,根本就是思春了,否则也不必老是盯着那些个保险套。
心下思定之后,便翻起小说看了起来。这一看,更让陈燕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本淫妇娜娜是周松从网络上下载下来的,然后编排一下便打印出来,因为这书里的娜娜就是周松一直渴求的淫妻的最佳典范,所以他一直要求金玲多看看这本小说,而金玲也想通过此书了解陈燕的看法。
陈燕看着书,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阴,心里想着:也许周松喜欢淫荡的女人,现在的关键是从金玲那里了解一些周松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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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气在南方已非常炎热。昨天回来之后,金玲向周松隐约透露了陈燕在做妓的事情,也许是金玲仍然羞怯,说的也平淡,周松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改变,仍旧是冷冷的,只是说了一句――又不是你在做,关我什么事!
金玲这段时间一直采取妥协的态度,希望周松能操她一炮,但是周松都是不理不睬的,弄得金玲也跟着肝火大盛起来。
心里也翻来愎去地想着陈燕的做法,不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吗?何不两个人一夜无话背向而眠。
近十点的时候,电话把金玲吵醒了。一般她不会睡过九点,但昨天晚上一直在想着陈燕家里的那三个保险套,下体又空虚难耐,直到凌晨才蒙蒙睡去。
电话是陈燕打来的,周松对于金玲的去向并不留心。因为在他印象中金玲只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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