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叫着婊子,但却兴奋得不得了,便提枪上马“哧。”的一声全根尽没――感情昨夜的精液仍有存留。
周松感觉到妻子的yīn道前所未有的温暖湿润,但也感觉到似乎更宽松了――他怎么也无法想象,一向保守的妻子会在一夜间和六个男人xìng交。
“婊子,想被操了吗?”周松还是怯怯地道,但一手扶着阳jù在金玲散发着淫味的肉洞口摩搓着似乎带给他无尽的勇气。
“想”金玲应和着道,其实此时周松的奸淫已无法满足淫欲之门已开的她,反而只会勾起她对昨夜性戏的幻想与痴迷,但她想补偿周松或说赎罪。
“说,你是贱货,说点让我觉得兴奋的话吧,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话的。”周松认为金玲经过近三个月的禁欲也有些受不了,却不知道她只是为有迎合他。
“嗯我”金玲一时之间还开不了口,虽然在那些陌生男人面前自己尊严尽失,任人奸淫,但在老公面前,她还是不太习惯。
而且她也担心老公会不会因此离弃自己。
“说啊!”周松红着眼使劲地摆动着下体狠狠地操着道。
“嗯哦我想我想当妓女我喜欢被男人操”金玲脑子里想着健武和阿牛的巨大阳jù,接着哼哼着道“我喜欢被丑男人操谁都可以操我的贱逼我是妓女哦哦我是妓女”
周松哪曾听过这样的话,几乎失控,幸而自己精验老到,马上停了抽送,转而舔起金玲的乳房,而这一舔倒让他看到了一个牙痕――他可以确定妻子一定和别的男人有一腿,他可不敢多想,哪知道金玲会一下子和六个男人有好几腿呢!
“你这婊子,是不是跟别的男人操过?”周松是顶真地喘息着问。
“是,我被好多男人操过我喜欢被男人操”金玲仍迎合着他,但也是实话实说。
“几个男人?”周松接着轻微的动了起来。“六六个”金玲哼哼着道。“是什么人?”
“不认识,是外地民工哦哦哦”周松是个聪明人,他心里有了底,自己心想着男人是有,但应该不会是六个――他也以为金玲是在迎合他。
便一边奋力抽送起来一边问她那些男人是怎么操她的,金玲边回忆着被轮奸的过程边讲出来,也把自己弄得兴奋得很――她还故意特别说明那些男人都把精液射在她的yīn道里,而且射了好多――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周松也忍不住把精液射在她的洞里。
周松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一下道:“对不起,你没高潮吧?”
“不要紧的”金玲感动得快要哭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公,而自己竟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然而yīn道里的麻痒感很快驱散了这种心情,使她不自觉地又想起那两根巨大的阳jù,又幽幽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哎呀”
“什么,你说呀!”周松诚恳地道。“你真的希望我被别人操吗?”金玲羞怯地道。
“我”男人的淫欲一旦退却,任何事情都会变的,周松自己也无法保证不吃醋,而他此时也想知道金玲有什么密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一想到你被别的男人操,我就觉得很兴奋。”
“如果我我跟别的男人做ài你还会爱我吗?”金玲盯着周松的眼睛,相知道答案。
“只要你不爱上别人,我还是会跟你在一起的,我希望你幸福快乐,我也怕失去你!我不担心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但我不希望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现这种事情!”
“我爱你!”金玲抱着周松感动地道。之后,便是沉默,两人搂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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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周松和金玲夫妻俩的生活更为协调了。
因为金玲已不再排斥主动的挑逗和说说淫邪的语言了,每每在做ài的时候都会主动将那一夜的轮奸盛宴述说得精彩异常,但她瘾去了陈燕这个主角,而是说自己遭遇抢劫之后被轮奸。
故事倒是编得挺完美的,轮奸的细节更是不用说了,还加上一些幻想的台词――说那些男人要让自己为他们当性奴隶,当妓女为他们赚钱,而说到这里她总会问周松要不要让她当妓女;――说那些男人也象周松一样觉得她的逼太宽,每天要好多人来轮奸她,才能让她满足,而说到这里金玲的眼里满是期待;――说那些男人要把她象垃圾一样的送给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操逼;――等等等等。
而周松总也兴奋得直点头,甚至连下面的头也直点――射精完蛋,而现在他都是直接射进金玲的yīn道中,金玲也不再强调要他戴套了――因为金玲自己已先有了预防措施,吃了避孕药,她也觉得这样即有真实感而且也不用每个月为了那么几天忙乎。
金玲仍经常去陈燕家里串门,在金玲而言,与周松的性爱高潮根本就不再是高潮,而仅仅是前奏――虽然也都有高潮出现,但象一现的昙花,而与那一夜的那种不间断的充实快感与超强的刺激一比,根本是痒上加痒,所以她也着实期待着那种轮奸淫宴再次发生,但却始终没再发生。
而陈燕也好象忘了这回事似的绝口不提。偶尔金玲也会拉上周松一起去陈燕家。
原本周松是不轻易去拜会金玲的朋友的,但陈燕也是熟人一个,而且之前金玲曾说过陈燕现在在当妓女,就象看看成什么样儿了,再说周松一直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够淫荡起来。
虽然目前的情况大有改观,但距周松的目标还很远,所以周松也就去了,他想从中得到经验――如何让妻子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少妇,并在短期内实现自己的愿望――让妻子的淫洞被100个男人的阳jù光临过。
金玲却有自己的盘算,她想公开那一夜的事,但必须拉周松下水,所以她想籍着陈燕这个荡妇,一方面勾引自己的老公下水,一方面她可不敢明摆着去做妓女,她只能在陈燕的家里享受男人们的甘霖――此时的金玲已不是彼时的金玲,她已经是淫妇了,只是仍保持着矜持,因为她仍有耻辱感,仍觉得做妓是一件令人不堪的事!
陈燕可知道金玲心里在想什么,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铁定了要金玲自己开口,这样子才能真正让金玲成为一个没有什么耻辱感的荡妇――这是她的目标,也是周松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