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听你的”金玲羞涩地娇声道,她想低头,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绕不过周松的面前,于是她别过脸去又道“只要你高兴你你让我和谁上床都都可以”
周松狠顶了一下jī巴弄笑道:“你自己喜欢的吧,呵呵,没关系,做都做了害羞什么嘛!反正我也喜欢你这样子!”
“你取笑人家”金玲一使劲,周松感觉到金玲正在用yīn道猛烈地吸吮他的阳jù,使他的压迫感渐强起来。
“不是吗,你再说一遍,我好喜欢听哦!”周松抽出阳jù道。
“我只要你高兴你让我和谁上床都都行,被多少男人操都行”金玲娇羞地说了起来。
“嗬!真淫荡啊,这种话也说!好刺激啊。”金玲抬眼看了看说话的人,是阿牛。她忽然间坦然了――在这里她只是一个妓女,谁也不知道跟前这个赤裸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没有必要扮得清纯的样子,而且这样做也危险。
于是她冲着阿牛道:“不行啊?不行的话,你别操了!”
“哎呀,行行行!我的姑奶奶,我可整天想着你呢!你想不想我啊?”
阿牛的话和人一样粗俗,毫无新意。“想啊,你没看到我都流水了吗?”
金玲指了指自己湿得不成样子的阴户,象在展示产品似的挺动着下身道,同时不忘瞄了一眼周松――周松硬得吓人,崩紧的满是精液和淫水的阳jù油光发亮,一抖一抖地示威着。
“那是你的骚水吗?我看是老黄的精液吧!呵呵呵”老牛一边脱衣服一边端详着金玲的阴户。这时,男人们一个个进来了,他们一身的汗水和泥巴显然是从工地上直接过来的。
本来挺大的房间顿时显得拥挤起来。后来的四个男人见老牛已在脱衣,便也纷纷脱起了衣服,未待他们脱光衣服,女性闺房的芳香便被汗臭所笼罩,陈燕直皱眉道:“你们两个两个进来吧,来时也不洗一下,臭死了,阿玲你自己决定哪一下他们的顺序。”
“我?那让他们比一比谁的jī巴大,谁就先来。”金玲乐得很,她可是渴望阿牛或者是健伍的吊哈很久了。
“不公平,阿牛肯定最大了,被他插过了我们操起来就没意思了!空空的。”一个民工叫道。
“那”金玲有些失望,但那种渴望更加强烈了“你们自己安排吧!我不管!”
于是五个男人在那里嘟嘟嚷嚷的排着序,最终决定大刘第一,小刘第二,虎仔第三,老陈第四,阿牛最后。
于是大小刘留在卧室,其他三人被赶了出去,留在厅里看电视。金玲娇声道:“快点,人家等不及了!”说罢,便张开腿,伸手去扯着大刘的鸡鸡要往自己的洞里插,大刘被她这么一扯哀叫起来:“停,停停!你快把我扯掉了,痛啊”金玲急忙放手,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太急了一点我我帮你含一含好吗?”
那大刘一听说口交,马上乐了起来道:“小弟,下边先让你了。嘿嘿嘿。”说着便爬上床,把jī巴摆在金玲头侧。金玲顿觉得粗旷男性的气味扑鼻而来,这种气味不同于周松,那是一种夹着汗酸、尿臭和难以说明是什么气体的气味,金玲一阵晕眩――在老公面前为这么脏的男人口交,太刺激了――她张口就欲含住大刘的jī巴
忽然小刘不知何时已爬上床,跪在金玲身侧,挺枪便插――金玲发出一声满足而又深长的呻吟――好充实好舒服哦陈燕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周松的阳jù始终崩得紧紧的,硬挺着一抖一抖的,她爱死了那玩艺儿――
妓女总希望有点寄托,也许周松就是她的寄托,这就象人在一个职位上干久了,总想换换工作一样,妓女做久了,就想有个依靠;而金玲则是反过来,住家少妇做久了,就想当当妓女。
陈燕走到周松身边蹲了下来,张嘴就含住周松硬挺的阳jù,舔弄起来,她舔得很仔细,马眼、阴禳、屁股沟都舔了个遍。
周松眼睛则盯着妻子被两个民工一前一后地夹攻,时而含糊地娇声呻吟,时而大声地浪叫――
金玲就这么一手支着上身,嘴里含着前后地套弄着大刘的阳jù,下身侧开着,被小刘猛烈地抽送着,她体内所剩无几的老黄的精液被这激烈的抽送磨成了淡黄色的泡沫状,附着在两人的性器外部,看起来一塌糊涂的脏。
陈燕舔罢,便掀起裙子,双手支在卧室的茶几上摇摆着屁股浪声道:“插进来,我要”
周松顿时觉醒,挺枪便送,幸亏陈燕及时阻止,伸出一只手拉着周松的阳jù对着自己的洞口,轻笑道:“进来吧!”
周松这才顺利通关,之前的淫水仍然泛滥在陈燕的yīn道中,虽然紧小却也无碍。
周松仍旧盯着在床上的妻子与民工的性戏,下身狂燥地挺动着,淫肉的撞击声响遍整个卧室
小刘很快就射精了,他也干脆,射精,便抽出阳jù,急得金玲吐出口中的阳jù,大叫道:“别抽别抽出来”
“没关系,还有我呢!”大刘和小刘换了个地儿,又抽送起来。小刘的阳jù在金玲口中含了一会儿,便下床穿起衣服,出去换人。
淫乱盛宴在中午12点的时候结束了,周松在陈燕的身体里射出了两次,然而由于前夜的几乎被陈燕掏空,所剩无几,只是零星地抖射罢了。
而周松的妻子――金玲,三个小时里则有12个民工在她的yīn道里子宫里留下了短暂的记念。
陈燕送走了前来付帐的老黄,便和周松在厅里坐下,讨论起老黄的提议。
“你觉得这样好么?”陈燕靠着周松的肩膀道“让老黄做中介吗?”
“你觉得不好吗?我倒是觉得挺合适的,老是让我老婆免费招待这些外来民工,我们岂不都饿死了!你们女人能吃精液就饱,我可不行呀!”周松笑着一边抚摸着陈燕的乳房道。
“可是你不知道,以前我接一个就要收80到100元,现在只收50元也太贱了吧?”陈燕道。
“我倒打听过,在市里一些比较高级的地方都收三四百元呢,但大多数是收100元的。”周松顿了顿道“没关系,我老婆喜欢被人操,我也喜欢她被人操,越贱才越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