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在这宫中,只有主子地位稳了风光了,做下人的日子才能更好过。”
曹严这话,可以说讲的很直白了。
孙嬷嬷颔首,“多谢公公提醒,老奴一定谨记。”
曹严点头,“那就好。”说完,想到什么,开口,“你不用跟着去了,就在这里等你主子回来吧。”
“是。”
曹严抬脚离开,心里:皇上可能丢丑的事,还是不要太多人看到比较好。
御书房
一路跑到御书房门口,跑的腿不累胸疼。胸口的肉,实在是负担。
“皇上,悠公主来了,在外请见。”
“让她进来。”低声的声音,之前的不愉不见,一时听不出情绪。
既已放了鱼饵,就没再难为她,避而不见的意思。
钟离悠抬脚走进去,看着坐在书案前,正在翻阅奏折的帝王,轻步走上前,“皇上,曹公公说,我爹爹来信了,是真的吗?”
“嗯。”
“那,信呢?”
在团子期盼中,云帝放下手里奏折,抬头,看她一眼,没什么表情道,“信在我怀里,自己过来拿。”
听言,团子往云帝怀里望了望。
就在云帝以为她至少回迟疑犹豫一会儿的时候,看团子直接走过来,“失礼了,希望皇上不要怪罪。”说完,随着上手。手直接探到他怀里,左右,上下,一通找。
团子是在找信,可云帝觉得,她就是在摸他。
随后回来的曹严,本想着皇上把人诱哄到这里来,最多也就是口头上说些什么,就算是想把人办了,这也不是地方是不是?所以脚步不停直接走到了御书房门口。
当走到门口,当看到御书房内的情景,看到团子的动作,面皮陡的一紧,急速后退。他果然还是太纯洁了。
只要皇上想了,哪里不能办事?不过,看刚才的情况,好像是钟离悠在对皇上上下其手。但,被非礼一定是皇上自己容许的。不然,哪个不要命的敢强迫皇上。
召钟离悠过来非礼自己,皇上现在开始好这一口了吗?
曹严心里嘀咕着,御书房内,团子把云帝胸口摸了一个遍也没找到信,眉头皱了皱,自然就怀疑了,真的有信吗?
看团子停手,脸上带着怀疑的看向他,云帝持续面无表情,“就在朕身上,自己找。找不到是你自己没本事。”如果控制不住某个反应,那就是自己没本事。
“真的在你身上?”
“君无戏言。”
听到这句话,团子不由的抬眼又看了他一眼。
云帝嘴角微抿,君无戏言用到这里,实在是……没了威慑力,只剩下不正经。
团子看一眼收回视线,看向他胳膊,开始在他袖袋里找,摸索,没有!
上下打量着,猜测着还能放信的地方,随着把手探向了他腰间。
在那只手落在自己腰上时,云帝身体不由的绷紧了。
团子心思只在信上,云帝的身体反应不在她思考范围之内,也无暇顾及。
信,找信,一门心思的找信。
团子找的认真,云帝脸色开始难看了,而在那只手在腰间摸索了一圈,还欲往下探时,云帝面皮一紧,随着把人推开,在团子疑惑的眼神中,伸手从奏折下拿出信递过去,“出去。”
团子接过信,眼睛眨了眨,他不是说信在他身上吗?还说君无戏言?怎么……
“站着不动做什么?等朕送你吗?”
团子听了,看看手里的信,看到信函上那熟悉的字,眉眼弯了弯,脸颊上酒现。开心的模样,清晰可见。
“谢皇上。”一福身,拿着信一溜烟的不见了。
云帝点头看一眼自己某处,脸色发沉,眸色变幻。
那一晚,那一番话,心里的那一点悸动,本以为几个月不见她,自然也就淡了,散了。然,结果却不似他所预料的那样。
今天在御花园,突然遇见,心里那明显的骚动,想忽视都难。
心里如此,那身体呢?
必须探究明白,然后当机立断。
而现在探究明白了,对团子,他会如何,心里已隐隐有感。
当初钟离隐把团子送到这里来,不管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在表面上,那就是让他看着照应着给她找一个相公。可现在,情况突然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如此一来……
“钟离隐,你把那肉团送来的时候,是否也想到过我可能会监守自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