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府里热闹些,总是比死气沉沉的好。
凛一听了没再多言,随着转移话题,问道,“可有问出什么?秋霜那丫头怎么说?”
“一颗药,一张纸条,一句话‘湛王解药,你的机会’。她半夜起夜的时候,就在自己床头发现了这个。除此之外,一无所知。”齐瑄平淡道。
在彻底的查探过秋霜的背景,过往之后。对于秋霜的话,齐瑄并不怀疑。他只是没想到,她竟然真有那个胆子,敢以解药要挟,为自己谋取那注定会死的未来。
凛一听了,再问,“暗卫可曾发觉什么?”
齐瑄摇头,“府中的下人,暗卫并未时刻都在盯着。所以,当晚并未发现异样。”
“看来府中仍有漏洞可循。”
“百密总有一疏。以后我会注意。不管如何,这次解药的突然现世,对于主子来说都是好事儿。”
凛一点头。若是主子身体能够恢复。那么,或许一切都将会不同。
顾家
容逸柏和林家小姐定亲了。当这消息传入顾婷耳中,让她本就沉闷的心情,又染一层沉郁!
静静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依旧如花似玉的面容。但,眼里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她喜欢的表哥定亲了;她不喜的表妹成湛王妃了。还有,她从官家小姐,变成了庶民。
她想要的一样没如愿。而她不想看到的,却接踵而至出现在眼前,发生在她身上。
垂眸,苦笑,自嘲,也彷徨。
她的母亲王氏,被遣送王家多日。暗中派人送来多封信,信里除了哭诉,就是求救。王氏已快熬不下去了。
如此,若是王氏真有个好歹。那,她这辈子也全部都毁了。
定亲,嫁人,成了她眼下最重要的事儿。可是,要跟谁定亲呢?
顾婷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要为这种事儿而着急,发愁。
本想着,暂时屏退跟容倾的各种不睦。借着亲戚的名义,去湛王府几次,不管如何在明面上都要让人觉得,她其实跟湛王妃的关系还是挺好的。
然后,借由容倾的地位,先为自己谋取一门亲事。可是现在,湛王又病了,还不知何时能好,湛王府完全避客,任何人都不见。这样下去,她如何等的下去?
顾婷想着,嘴巴紧抿,眸色沉沉,手握成拳。既然如此,她也只能豁出去了!
起身,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她最为漂亮的衣服。静静看着,眼底一片沉暗。不管如何,她都不会让自己过的太凄凉,悲惨!
湛王府
“王妃,时候不早了,您也累了一天了。您去歇着吧!这里属下守着。”
“那我在小榻上躺会儿!”
“这个……王妃,您还是去西厢歇着吧!”
好吧!知道凛一想说不合适。容倾也不坚持,“那我去躺会儿,王爷若是醒了,记得去叫我。”
“是!”
容倾打着哈欠离开,屋内静下,床上湛王缓缓睁开眼睛。
“主子,您……还好吧?”
湛王抬眸,不咸不淡道,“你说呢?”
“这个,属下也没想到王妃竟然会抓你脚底板儿。”
湛王听了,轻哼一声。她不止抓了他脚底板儿,她连咯吱窝也没放过。
当容倾那动作出,湛王就一个想法,扒光她!不过,终还是忍下了。
只是,容倾这挠挠,那抓抓的。让湛王要忍的痒处不止一个。所以,很庆幸这是冬天,湛王盖着厚厚的被子。若是夏天的话。那,某人身体某处那异样的变化,还真是没法遮掩过去。
也是容倾想法太浅薄,还腐的不够彻底。只知道盯着湛王的脸看反应!
她怎么也不想想,每天都想着开荤,但却独守空房已有好几天的男人,内心包括身体都骚动的很厉害呀!
切!男人,病人没个病人样儿。
另外一边……
容倾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再睁开眼睛天已透亮。迷糊少顷,坐起,坐起的刹那,身上异样瞬时传来,随着低头,一时傻眼,神色不定!
胸口点点刺痛,外带一片草莓红。这个……她认识!曾经她在湛大王爷脖子上也种过一颗。想着,容倾动动身体,发现下身无任何异样。那么……
“麻雀,麻雀!”
“奴婢在!小姐,你醒了?”
“嗯!”容倾看着麻雀,问,“麻雀,王爷可醒了?”
麻雀摇头,“还没有!”
容倾听言,眼睛微眯,“你说,王爷还在昏迷着?”
“是!奴婢刚去伺候王爷吃过药。”
“他还是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吃的?”
“是……是呀!”麻雀挠头应,感觉小姐这话问的实在有些奇怪。王爷还在昏迷着,自然是躺着,还闭着眼睛了。
容倾听了,再问,“麻雀,昨日谁在外面值夜?”
“是奴婢!”
“昨晚可听到什么异动?”
“没有呀!”麻雀应,随着道,“小姐,怎么了?”
“是呀!到底怎么了呢?”容倾低喃,眼底神色变幻不定。
------题外话------
眼睛上火,又发炎了。看了大夫,上次说我眼底那是囊肿,这次这大夫又说是结石。闹不清是什么,反正不到手术的程度。没鸟事儿,既然又肿了,就回去点眼药吧!给我开了三瓶眼药把我打发了。药到病除大概要两三天,所以,更新跟不上了。摸摸我,也摸摸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