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之中的真理子已被主人狠狠的修理,也愉快地泄身失神,她的表情是何其满足和快乐。
但现实中的真理子浑身欲火却没法得到满足,只能伏在地上抱头痛哭。
“哇!”一边饮泣,一边脱下了丧服,真理子右手捧起一只大乳,用嘴愤然咬着那发硬的乳头,另一只手猛然用力地捏在勃起的阴蒂。
此刻,这位成热而艳丽,没有男人不爱的风华美女,竟要依靠自虐以求泄身。
她昂起了头,紧咬着下唇,手指用力的捏着,脸上又红又发烫的,那种美态确实可以打动任何男性。
“停手!”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一种熟悉的感觉流过心田,但真理子很快又回过神来。
叫她停止的是不知何时偷偷进来她房间的早苗。早苗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了一对丝袜和高跟鞋,但最吸引真理子的却是她手上所握着,应该是从她那里所偷去的一条皮鞭!
看到了这条熟悉的皮鞭,原已火热的身体竟更为冲动。
“早苗你这是”看着女儿进来,而自己却是一样全裸而且乳头还在怒勃,下身更是湿淋淋的,她慌忙用手掩着了胸前,缩起了双腿,只是没能及时关掉电视中播放着她那变态的录象。
“你是变态的奴隶吧,未得到主人同意,手淫是绝对被禁止的。”
“早苗!啊!”早苗把手上那长鞭一挥,向真理子的一双肉丸打去,痛得她立时大叫并往后靠。
“变态!你应该好好回话。”接着又是一鞭。赤裸的真理子坐在地上,吃了两鞭之后身体却已自然反应地发热和湿润。
那种无法违抗的快感不由自主地随血液流动。但是她的理智却仍很清楚,而且对早苗的行为也很惊讶愕然和不安。
“早苗,我是妈啊”真理子话还没说完,早苗已用鞭柄抵住了她的面颊。
“嘿,你是性变态,一个有被虐待狂的垃圾女人嘛,这个我很清楚。”心里痛苦的真理子已经没法对早苗回话反驳,在那一个可怕的晚上,她那妈妈的尊严已经尽失,她的丑陋和淫贱已在她的爱女面对表露无遗。
“望着我!”随着早苗的叱喝,真理子的精神一阵骚动,身体也轻颤了一震,竟然真的服从了自己女儿的命令抬头凝望着她。
脱下了眼镜的早苗仍是个娃娃脸儿,但和她所疼惜的小早苗却已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表情很冰冷和严酷,眼神之中更带着不屑。忽然之间,真理子的心里猛烈地跳动,像是一种欢呼似的。
那双眼神她是非常熟识的,那全然是她主人生前在调教她时的模样,她几乎冲口而出要叫早苗作主人。
然而理智却使她对这种情况感到极度的抗拒和害怕。
“看清楚了吧!我是爸爸的女儿,继承了他身上的血缘,天生就是你这种奴隶的主人!”
早苗俯身向前,把面贴近真理子的眼前。真理子看着早苗的眼睛,她的眼里竟出现了丈夫的残影,更慢慢地与早苗重叠在一起。
“早苗”“吐!”早苗往真理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液。
“不要乱叫,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要叫就叫我主人!”早苗气愤的说着话,眼里更是绽放出一丝因愤怒而来的威严。
“在爸爸死时,真理子你那爽昏了的表情很呕心”真理子娇躯猛然震动,心里如被刀直插下去,她眼中有泪却哭不出来。
她看着早苗瞳孔收窄,面上带着黯然和怒气,她方明白到自己的自私。
她一直只想到自己要如何面对女儿,重拾自己的形象,但却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对早苗做成了这种巨大的伤害。
此时,真理子的身体已不停地颤抖,原本仍能思考的大脑像被漂白了似的,那美绝的容颜上更现出了极重的羞愧和悲伤。
“我其实”“闭嘴!”啪的一声,早苗手起鞭落,一击就打在了真理子最脆弱的阴户上。剧痛归心,被重击的真理子大喊一声,身躯蜷伏地上震抖不断,连想和早苗说话解释也办不到了。
早苗看了她,再看了看电视,嘴角扬起了一个冷笑。
“真理子,你刚刚在干什么嘛?是在自慰吧?”
仍是就读小学,年芳只有十二的早苗,实在是太过早熟了,对于这种事情竟然像是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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