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徐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决定狠狠地反击一下。
我看了计程车司机一眼,是个四十多将近五十岁的大叔,体态肥胖,安全带几乎都勒不住他那鼓起的大肚腩。
换做平时,这样的男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在我的性幻想场景里,但是此刻如此近距离的面对着他,加上老徐添油加醋给我构思出那种情节,我反而有点莫名的兴奋。
我又转脸看了看老徐,他也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不用绑我啊,只要他乐意,就让他把我载到荒郊野外去,停在小树林里,然后我把裙子解开让他看我的裸体,他要是憋不住了,我就在计程车引擎盖上替他口,你看他那模样,我猜他那下面也是脏兮兮的,臭烘烘的,但我不介意。”我飞快地打着字,往老徐的微信上一发,然后微笑着看着他,他低头看完这段文字,呼吸声突然变得粗重起来。
“你都不肯替我口,却肯替一个素不相识的的士司机口?”我仿佛看到了老徐从文字里透出来的浓浓恨意。
“那怎么了,人家一天开十几个小时的车养家糊口,多不容易啊,我这不是慰劳一下人家吗,说不定我还”
“嗯?还怎么?”“说不定他表现好,我还让他的那根东西进到我的身体里来,就在这计程车的后座上,多刺激。”文字的挑逗游戏还在继续,老徐却明显已经沉不住气了,看着司机并没有在留意后座,他把手伸进我的裙子下面,在我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也许是他带着深深的醋意,手劲有点大,我吃痛得哼了一声。
计程车司机微微侧了侧脑袋。“头在车窗上撞了一下。”我解释着,一边狠狠地瞪了老徐一眼。
“不好意思,我开慢点。”司机不疑有他,把车速放缓了下来。“我就不信你敢这么放荡。”老徐的文字在继续。
“你试试看?”我毫不示弱。“师傅”老徐攀住前座的头枕,把身体往前凑了凑。我吓得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和老徐是晚上9点回到深圳的,从口岸过关打车回到我们家小区已经快10点了,计程车停在距离小区两百米外,路灯坏了,在树底下的阴影里黑漆漆的,老徐恋恋不舍地搂着我亲了又亲。
“唔好啦好啦唔”我的拉杆箱扔在一边,背靠着树干,半推半就地双手勾着老徐的脖子。“舍不得你,怎么办?”老徐在我耳边低声呢喃。
“又不是见不着了,赶紧回家吧,杜丽在家里等着你呢。”我提到杜丽,心里暗自咯噔一下,好像香港之行只是一场梦,如今刚刚从梦里醒来。
“我才不在乎她等不等着。”老徐叹了叹气。“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回去吧,一会让熟人看见了不好。”
我轻轻推开老徐,抓住了拉杆箱的提手。马路外面一辆车子经过,车灯扫了过来,幸亏有树挡着,我们的身影很好地隐蔽在阴影里。“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嗯?你说。”
“今晚别和乐乐你知道我想说什么。”老徐本来已经往后退准备离开了,说到这句话他又猛地折返回来,一把将我紧紧搂住。
我感觉他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而急促,双手从后面掀起了我的裙子,伸进去摸着我被裤袜紧紧包裹着的丰臀,用力地捏着我圆滚滚的臀肉。
“别大马路上”我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上,双手推着他的胸膛。
老徐没有退让,反而开始用手解着我衬衫的纽扣,最上面的一粒崩开了,露出我里面的白色文胸,高耸的双峰因为激动而急剧起伏着。
“你疯了,这里别这样国洪让人看见我脸往哪放啊求你了,这是我家附近,熟人那么多。”
我几乎是用双手在拍打着老徐的手臂。“晶晶,让我再亲一下你的宝贝,就一下,我就走。”
老徐用一种哀求的语气说道。如果再这样跟他纠缠下去,不知道要再耗多少时间,还不如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
“真拿你没办法,你可要说到做到,快点”我松开了抵抗的双手。老徐再解开我一粒衬衫纽扣,把我的文胸往上一抹,36d的双乳不受束缚地弹了出来,晃悠悠地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中,我羞红了脸,紧张地朝四周张望着,生怕这会有行人经过,老徐双手扶着我的后腰,把脸埋在了我深邃的双峰之间,他张开嘴,在我左右两边的乳头上轮流吸吮着。
“嗯嗯”我本能地娇喘了两声,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老徐的嘴在我的双乳上流连忘返地饱尝了将近两分钟,乳头上都沾满了他黏糊糊的口水,我甚至都感觉到自己起了某种生理上的反应,乳头已然微微翘起,赶紧推开了他。
“好啦好啦,再这样下去,我可是要生气了。”我像教训不听话的学生一样轻斥着他,双手整理好凌乱的衬衫。
“答应我,记得今晚别”老徐这次终于倒退了几步,退到离我几米远的地方。走出了树下的阴影,我看清了他脸上的表情,一脸的忧郁。
“我知道了。”我拉着拉杆箱转身朝小区门口走去,回头朝老徐挥了挥手,叮嘱着:“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点。”老徐也冲我挥了挥手,我们各自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已经过了晚上10点半,小区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出现的流浪猫从路上横穿过来窜进花圃里,我脚上的高跟鞋那细尖的鞋跟踏在水泥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站在单元楼下我习惯性地朝三楼望去,儿子的房间亮着灯,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并不是因为放下了什么,而是因为回到家里才让我有种无法形容的安全感。
我加快了脚步,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就飞到家门口。刚走上几级楼梯,我就发现在楼道里高跟鞋的声音显得更刺耳了,印象中我从未在这么晚的时候回到家,邻居们想必都已经休息了吧,我咂了咂舌,屈腿摘掉了双脚的高跟鞋,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踩在水泥地上还是有些凉,幸亏我有一双大长腿,一步两级楼梯,很快就到了三楼家门口。
钥匙刚插进防盗门的锁眼,里面那扇实木门就打开了,儿子一脸喜悦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一手拉着拉杆箱,一手拎着双高跟鞋,他愣了一下,随即接过我手中的拉杆箱,凑上来亲了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