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高军见我看完,眼红如血的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在外面乱搞女人,还染了那么肮脏的病。”既然避不过,那就没有什么好害怕担心的,我豪不示弱。
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大家一边高呼着要人人平等,一边要求女人温顺得,要像握在男人手里随时可以揉捏的面团,我先后因为各种情况失身给几个男人,自身也肮脏得我自己都不愿意去面对。
但在得知高军得了淋病后,我还是止不住的伤心和失望,我可以假装我不知道他在外面的潇洒,就像假装我从未出过轨一样,但他不该把那该死的性病带回来,还理直气壮的指责我的淫荡。
“就算我有过错,这也不是你们这样做的借口,你给我说清楚了。”儿子见高军向我靠了过来,勇敢的用身体挡在了我的身前,他已经被丈夫打成这样,明显不是对手,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护住我,让我既羞愧又暴怒的情绪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你知道的那样,我们离婚吧。”我能体会到他的愤怒,但我和儿子的事没有办法和他去说。
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就应该在家安安静静的相夫教子,有什么委屈都要理所当然的忍受,男人在外面花红酒绿都理所当然,女人一有不忠就要被钉在耻辱柱上受千夫所指。
我不愿意接受高军站在道德的高点对我批判,他的所作所为让我对他已经死心,面对高军的愤怒,我很平静的说着,把儿子拉到了我的身后,我不想他为我再受伤害。
“我不是让你找,走,去外面,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不然我没完。”高军本打算说叫我找个性伴侣,又感觉在儿子面前说这些不合适,就过来拉住我,把我往外拉,儿子见丈夫开始和我拉扯,怕我吃亏,就搬起房间里的凉椅准备和丈夫厮打。
“你别出来,相信妈妈,妈妈可以解决的。”我立马制止了儿子的冲动。“可是”儿子举着凉椅急的哭了出来。
“乖,在屋里等着。”没等儿子说完,我就赶紧说着,并把门关上了。出了门我就厌烦的挣脱了高军的手,率先的走到岛屿的最边沿,现在住在这边的杜丽已经回国了。
彼得他们今晚也没有回来,这里离市原三郎他们那边也有三,四百米远,大声呼救他们在屋里也听不到什么声音,背靠在护栏上看着面色痛苦的高军,等着他的愤怒。
“我不是让你找徐国洪解决生理需要了吗,你为什么要那么下贱的和自己儿子那样。”高军一字一语的厉喝着。
“你知道你的好兄弟多狼心狗肺吗?他从十几年前见我的第一面就想占有我,我看你一直和他称兄道弟的,不想让你伤心,一直没对你说,你还自己送到他面前去让他羞辱,你知道他在心里多鄙视你吗。”我丝毫不惧的回击着。
“他不是那样的人,你在转移话题。”高军不愿意相信他那么多年真心相待的好兄弟是这样一副丑态。
这就是我对高军的失望和死心,有时候男人也让女人很难懂,他们的兄弟情谊有时候看得比自己的女人都重要,站在同一件事情的时间线上,他们会毫无来由的偏信友谊。
“你在外面玩过很多女人,你以为谁告诉我的,每次你喝酒在他面前炫耀在外面玩过什么样的女人,他就跑过来在我面前挑唆我,让我对你失望,让我和你离婚和他一起生活,每次我们吵架,他就夜里打电话来安慰我,你得了淋病也是他告诉我的,你知道他那天多高兴吗?”
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我没有说是这半年才有的事情,我不想高军再去和徐国洪有什么交集,就算我们真的只有离婚才能解决这次的事情,我也不想高军再被徐国洪在心里鄙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辜负我,既然你对我那么失望,你为什么不干脆和他在一起。”高军痛苦而又苦涩的拍打着围栏,虽然我和他近年来的感情过得很不稳定,但那么多年他也就对我动过一次手,那次也是我自己闹得太过厉害。
“乐乐不喜欢他,就这么简单。”看着高军这样痛苦,我愧疚的情绪又在心里翻涌着,但我说得很平静,我知道高军很爱我,我想高军认为我是个无情的女人,不值得他去爱,在我不得以的离开后,能更快的从感情的伤痛里走出来。
“哈哈哈,那我还要高兴有过好儿子咯。”高军仰头苦笑几声,那讥讽的语调化作刀锋刺痛着我的心。
“随便你怎么想,事情已经这样了,你看怎么处理吧,什么时候办离婚,我好带乐乐走。”就算徐国洪最让我心动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和高军离婚,但现在我和儿子的事情被他知道了,这个打击对他是致命的,我想不到既不伤害他又可以完美解决的办法,想要这种背叛的痛苦不会长久的折磨他,只有尽快的离开。
“为什么那个男孩子会知道你和乐乐的事情,除了和乐乐,你还跟哪些人有染。”高军突然问了一个话题以外,又让我很意外的问题。
“就在前天晚上,在这个岛上看到的,他拿这个威胁我,让我和他发生关系,我不同意,他就说要告诉你,我说是你同意的,就是这么回事,在乐乐出车祸后,徐国洪对我穷追猛打的追求了半年,发生了一次关系,后面就没有联系了。”
女人是很善于说谎的,我同样如此,我的秘密太多了,随便一个以高军的性格他都接受不了,我还是想在这个爱我的男人心里不要留下糟糕的印象。
“真是讽刺啊,他还在我面前说得那么大义凛然,你早就动了和我离婚的心思吧。”高军悲戚的流着泪,颤着音问。
“我没有打算和他怎么样,你现在问这些有什么意义,想知道我有多肮脏吗?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下贱。”高军怀疑我对他感情的坚定让我的心渐冷,他的伤情现在对我又变得毫无意义。
“我为什么不能问,难道我连问一下都不可以吗。”吵架本来就是两个激动的情绪互相碰撞,总会偏差的带出其他的问题。
“行,那你说打算怎么办吧。”徐国洪所做的事对于高军和他的友谊是一种侮辱,我不想他直面那份羞辱,但高军一直追问,让我没有办法回避。
“我今天看你犹犹豫豫的,你是不是已经怀了徐国洪的孩子。”高军颤栗着身体问着,我都怀疑我要是回答是,他会不会把我杀了,我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高军你个混蛋,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不知羞耻的女人。”我比他还愤怒的走过去,抬手在他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他也没有躲闪。
“那你今天为什么犹豫,你别告诉我是还没有准备好。”吵架真的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尤其是两个人都很激动的不想退让的时候,但又执着的想要一个结果。
“我不习惯自己的身体被别人肆无忌惮的看,就算是女人都会让我不舒服。”我不可能告诉他我担心自己怀了儿子的孩子怕人知道,说了一个不是事实又是真话的谎言。
“那你认真的告诉我,在没有发生这些之前,你想为谁生孩子。”高军的语气很严厉,但没有刚才的暴怒。
“健康的精体我已经拿回来了,准备回国做手术。”医生给了一个最健康,但明确告诉我会有危险的精体,装在秘制的玻璃制体里,是为我们验证他们检测结果的样体,也是为那些不顾风险也要生孩子的家庭准备的手术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