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话让我想起了年轻时候的疯狂,有一次他还要扮演父女,我拒绝了,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丈夫可以那么快就能接受我和儿子的奸情,原来他一直有一颗淫妻的心。
“你们男人真变态,尤其是你。”想明白这些,我的心理负担就完全没有了,和丈夫说话也轻松起来。
“你不骚啊,和我通电话还不忘和乐乐做,那次没有带套吧。”“没有,因为是他的第一次。”“让他射在里面的吧。”
“嗯。”“那个什么,哦,许嘉豪说你和乐乐做很骚,你干脆和乐乐当我面做一次,让我看看和我做有什么不同吧。”
“你神经病,我看你是脑袋发晕疯了,你干脆跳海里去好好洗洗脑。”我听着丈夫的要求,一下子羞怒的蹿了起来,怒喝着他。
最后在丈夫的徐徐慰诱下,我还是妥协了,男人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想达到一个目标,那智商情商都可以成几何式的增长,最后我被他说动,我都有一种虚假的伟大感,我都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被丈夫灌输进我脑海里的,他平时要是有这种手段,他早就是一个大富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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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丈夫愿意悻然接受我和儿子通奸的事实,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很多。
但我又不知道丈夫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坦然,但想想年轻时候他的那些想法,他也确实有些变态,有一次我们差点就参加了换妻派对,要不是我一直不太愿意,他也确实爱我,不舍得把我和人分享,那次我们就会坠进欲望的深渊。
我先走向木楼,看到儿子在门口一直向我们的方向眺望着,见到我回来激动的想跑过来,但看到身后的丈夫又镇了镇,丈夫在屋角停下没有再跟上来,我上前把儿子拉进屋里。
“他都打你哪了。”看着儿子受伤红肿得扭曲的脸,我无比心痛的问着,同时准备解开他的扣子检查他身上的伤势。
“我是不是没有护住妈妈,还是让妈妈受到伤害了。”儿子没有在意他的伤痛,拉住我的手,好像一切都是他的过错,歉意的问着。
“宝贝,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些不是你的错。”我不敢去抚慰儿子的脸,只能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给他坚定的鼓励。
“我们后面怎么办。”虽然儿子很聪明灵巧,心思也略显深沉,但这个事情的后果也超出了他的预计之外,局促的问着我。
“再待两天就回家啊,能怎么办。”被儿子多愁善感的样子逗得一笑。“啊?回去?你们离婚吗?”变化多端的信息让儿子的小脑袋都反映不过来,呆呆的问着。
接着把丈夫宽慰我的话和儿子说了一遍,把儿子听得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在他面前愤怒得都想吃了他的爸爸,会突然转变那么大的接受了这件事情。
“真的吗?太好了,哎呀,痛死我了。”儿子高兴的说着,紧绷的脸也放松下来,严重的脸部伤势好像突然传来痛感,把儿子痛得一阵叫嚷。
我心痛的为高兴过头的儿子检查着身上的伤势,查看了一圈,儿子的伤势都在脸上,别人说打人不打脸,丈夫完全反过来,全部往儿子脸上招呼,身上一处痕迹都没有。
和儿子说了好一会,他都不同意在丈夫面前和我做,我以为他是有心理负担,安慰了好一会他才说这样做是在侮辱我,他不想我受委屈,儿子对我的身体有无尽的欲望。
在我们保持了半年性生活以来,这是第一次拒绝了由我提出的欢爱要求,对我有伤害的事情,他一丝都不愿意做,反到把我说得好一阵感动。
丈夫在外面等得也极不耐烦,我和儿子在屋里磨磨蹭蹭的说了那么长时间,他在屋角也是听得到的,本来他就对儿子表现得比他更爱护我就很大的醋意,但心里再气愤也不能真的把儿子怎么得了,这打也不是,不打他心里又堵得慌的滋味燥得难受。
“你这个混账小子,睡了我老婆,还装什么好人。”丈夫听到儿子情意绵绵的对我说的话,暴躁的性格让他直接就提着儿子搬到外面的椅子走了进来。
还好丈夫生气但克制住了没有说太粗俗的字眼,他要是说‘操"’日‘’搞‘了我老婆这样的话,那我真的想地下有道缝,能让我羞臊的钻进去,儿子看丈夫气势汹汹的进来,下意识的退了两步,丈夫那积日累久的威严还是让儿子胆怯的。
就算是这样也让我臊得不行,俏脸红得像被火烧一样滚烫,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好下贱,为了满足丈夫平息自己心里对他的愧疚,让我和儿子当着他的面做ài,这样做贱自己的事情都可以答应。
丈夫和儿子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一个摆正椅子坐在木楼中间,一个坐在床位,互相都不退让的瞪着对方,儿子的气势无疑要弱些,毕竟他被丈夫打得满脸是伤。
要是我再在中间劝说什么,那真是自己作践自己了,回头对丈夫说了一声叫他别再打儿子,自己打开行李箱翻看着小半箱为取悦儿子特意准备的各式丝袜和制服。
拿出那套性感暴露的白色教师制服,上次穿过一次,儿子很是喜欢,一晚上把我压在身下折腾了四次,直到他筋疲力竭才罢休,自那次后我就再也不敢特意去穿了。
拿上衣服感觉光这样穿好像少点什么,又鬼使神差的把以前的那套黑色开裆情趣丝袜卷进手里,留下他们相处的时间,我进到卫生间边脱自己的衣物边听外面的动静,直到我心情复杂的把自己脱个精光,外面丈夫和儿子的气氛才开始缓和。
“你别用一副深仇大恨的眼神看我,这事就你最没有资格生气。”丈夫被儿子一副不共戴天的眼神看得心烦,厉声的说着。
“现在也不是雏男了,自己长点心,我不在家的时候别让你妈妈受委屈了。”丈夫见儿子被他说得也自知理亏,眼神躲闪着,就语气放缓的和儿子说着。
“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妈妈的。”儿子也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拘谨的回答着丈夫。
“你知道个屁,你们都被人看到了,要不是”丈夫还想说,可是这个时候电话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
“刚打电话你一直没有人接。”我在卫生间向脚上套着丝袜,想着这个时候都10点多了,我们又在国外,还有谁这个时候会打电话来。
“8点让他们上的飞机,现在应该就到深圳了。”我听丈夫说到这里就知道应该是徐国洪打来的。
“不用那么客气了,我现在搞了家离岸公司,以后也没有那个时间和你喝酒了。”
“没发生什么事,主要是现在自己也在海上呆烦了,想搞点自己的事情,老离家那么远也不是个办法。”徐国洪应该是察觉到丈夫今天没有像以往一样,讲义气的说他的事就自己的事,今天我和丈夫说了那些,他也开始准备远离徐国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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