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怕而靡乱的梦魇在他的这声叹息声中正式开始。
半趴在房间中那张宽大的桌面上,背后激烈的抽送令赤裸的上半身无法支撑地向前倾,被皮带牢牢捆住的双手为了防止身体的下滑颤抖着向前挪动。
一片模糊的大脑已经不记得事情是怎样发生的,我的身体却清晰地感受到学长此刻正从背后牢牢地抓住我的腰身,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是绕到前方肆意玩弄着我赤裸的下体。
太过刺激的感受让我整个身体不住地颤栗着,却在他强势的掌控下只能柔顺地伏下腰,高高翘起早已失去遮盖物的臀部,迎接火热的粗大硬物在自己身体中蛮横地进出。
“唔唔唔”眼泪迷糊了视线,我却只能用这简单而断续的音符表达我的哀求和愤怒,只因我的口中被学长塞着一团袜子。
在我的数声呜咽后,学长停下了动作,直起身子,伸手将我的脸掰过去,面对着他,而握着我下体的手则是将我被紧紧捆住而无处安放的双手拉上头顶。
“咕哝了这么久,不想要吗?”学长充满情欲的眼里有一丝丝的愤怒,掐着我下巴的手力道加重。
这种好似在地狱里煎熬的酷刑,我怎么会蠢得去主动索取呢?我恨不得冲开他的桎梏,将他打趴在地上,将他现在对我的羞辱十倍还给他!
“啊呀呀眼神凶得好像要把我给吃了。不过──”随着这声被拖长的音调响起,学长狠狠的将他火热的凶器顶入我的体内,桌子在他猛然的顶动下一阵晃动。
“啊──”这突如其来的痛意迫使我痛苦嘶叫,全身的肌肉在这非人能承受的痛意下阵阵抽搐。
顶入之后,他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松开挟制我下巴的手,改为托住我的后脑勺最大限度地将我的脸压向他面前。
“现在的你却只能被我像对待女人一样侵犯着!”他将炙热的唇贴在我的耳边,轻笑出声。言语中掩盖不了的轻蔑让我莫名地感到羞耻和卑怯。
原本对他的怒目而视渐渐地变成了哀求式的询问。学长,我在你的眼中只是一个可供玩弄的“女人”吗?如果不是嘴里被塞着袜子,我好想把这句话问出口。
学长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拉开些距离,将嘴角轻蔑的笑意扩大:“我只是在发掘真实的你。
淫荡的身体,饥渴的骚穴,这才是那个真实的你!”言毕,他狠狠地丢开我被他拉至头顶的双手,将我的脸甩回原位。
而摆回原来的姿势后,他一手狠狠掐着我的腰将他的灼热的凶器捅进我的肠道最深处,一手重重地蹂躏着我前面的脆弱部位。
我顿时被撞得向前跌去,而他的身体立刻不留空隙地追逐上来。分身被用力地向下按压着,不但让我的臀瓣与他的下身密不可分,而且竟让我一直未去注意的分身刹那达到高潮。
“啊──”被这样残酷地对待,我居然还能从中得到快感!我真的就是天生淫荡吗?这时的我,却不知道更为残酷的现实正在不远处等着我。
一阵狂插之后,学长将他滚烫炙热的白浊液体射入了我体内,伏在我的背上回味高潮的余韵。“怎样?被学长干的滋味还不错吧?”外表儒雅温煦的学长口中竟吐出如此下流的话。
被一直塞着袜子的我无法开口,也不想开口。现在的我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愤怒和痛苦,而是一片茫然。
自从被学长操弄得高潮后,我就陷入了自我厌恶的情绪中。我无法接受这样一个自己,这样一个拥有淫荡身体的自己。
发觉我对他的羞辱丝毫没有反应,与我脸贴着脸的学长脸颊有刹那的僵硬,却没再继续用羞辱的话逗弄我,而是用一种很奇怪的腔调对我说:“呆在这个学校里,服从我是你首先要学会的。你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说着这样的话的同时,学长猛地又将他坚硬如铁的凶器撞入我不断往外渗着红白浊液的后穴,开始了对我新一轮的折磨。
除了最初有片刻的恍惚,后来的我不管学长对我是温柔地进出,还是凶狠地抽chā,我都无丝毫反应。
这样的我对于他不过是可供发泄、却无法得到乐趣的充气娃娃。几次下来,他对我的心不在焉终于忍无可忍,不再虚假地给予我安抚,而是越发蛮横地在我身上施加酷刑。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痛感激得高潮给了我身体的暗示,我竟然开始慢慢从学长对我的酷刑中找到快感。
如果我只是感受到痛苦,我还能理直气壮地去恨学长,可是我的身体背叛了我,它除了让我屈服在痛苦中,还让我毫不羞耻地去享受这种痛苦。
现在,我该是去恨那个把我变成这副样子的学长,还是我自己呢?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的我低垂着头默默地流着泪。许是因为心里负荷了难以承受的东西,当第二次高潮来临时,我便昏了过去。
发觉我垂下头去之后,学长竟没有继续狠狠地操弄我,而是不顾自己蓄势待发的硕大,将陷入昏迷的我用难以置信的轻柔力道扶上了这张记录了上一刻的淫乱的桌子,为我小心地穿上衣服。
凝视着我的眼神中有我不懂的东西。昏迷中的我自然不知道他这温柔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即使清醒着,我也无法看清它背后的含义和他目光中所包含着的意思。
当我醒来后,我发现我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呆呆地望了会儿雪白的天花板,我大舒一口气:“哈原来是我做的春梦呀!”
只是,当我挣扎着想要起来时,我才认识到那不是春梦,被子下的我不着片屡,而我起身的瞬间,所有的痛感都回到了我的身上,下身那个羞耻的地方更为疼痛,我甚至清楚地感受到它在牵扯间往外渗着一股一股黏滑的液体。
“咚咚咚”我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的愤怒或者羞愧,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门铃声就像是魔咒,把我昏聩的大脑激得疼痛不已,我慌乱地将被子裹到身上,在角落里蜷缩着身体,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谁?是谁?”千万不要是学长!我心里不住的祈祷着。
“小受,是我。”还好那个声音不是学长的,我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哦,是臭猴子呀!你等等,我换下衣服就给你开门。”我挣扎着起身,颤抖着用手指将身体里的粘液抠出来,另一只手则是捂住嘴巴以防我忍不住叫出的呻吟泄露出来,然后才拿起摆在床头的衣服,开始慢慢地将它们穿上身。
“啊呀!不要再叫我臭猴子了!快点开门啦!都是男生,有什么好避讳的啊!”无视于门外张牙舞爪的叫嚷声,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和床铺,终于在十分钟后打开了门。甫一打开门,那个精力过于旺盛的家伙就扑到我身上,让我更为难受。
“你这个家伙”原本埋怨着我的家伙感受到我身体的颤抖后,有些神经过敏地拉开我们的距离,紧张兮兮地追问我“怎么了?小受,你的脸色好难看啊!我扶你去医务室吧。”一阵阵抽痛着的神经在他的关切声中更加让我难以忍受,我白了他一眼,拒绝道:“不用了。
刚刚搬东西的时候磕着了,再加上一直没有吃饭,所以你去给我买些擦伤口的软膏,再给我买碗稀饭就好。”
“真的没事吗?”他狐疑地问道“我看我们还是去医务室,或者我载你去医院。你的脸色很难看。”“不用了!”胃中有点冒火,我很是不客气地把他推向门外,附送一脚佛山无影腿。
“哎哟喂小受你怎么还是这么暴力啊!”揉着自己的屁股,他哀怨地回过头埋怨了我几句后,终于被我踹走。
这个揉着屁股一颠一颠离开的家伙是我高中三年的同桌,也是三年来像牛皮糖一样粘着我、自诩为我“唯一的好友”的自恋狂,他的名字叫连奕。脾气像炸毛的野猴子的他,据说是黑道龙头连家的少主。为此,我很是怀疑。
“笨蛋”瞧着他这被斗败的公鸡模样,我不自觉地笑出了声。我却没有察觉走廊另一个拐角处,端着保鲜盒的学长眼里如暴风雨前夕的阴沉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