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立刻昏迷过去。
她悲哀、痛苦得全身发抖,张开了口却什么声音也说不出来。以前那如此强情的悍马,现在却连影子也再看不见,悲凄的表情叫任何人也会痛惜除了大祭师外。
他用手轻拨她额前湿濡的前发。“真可爱不再刁蛮的你真可爱得多了。”“喔!禽兽!你不是人!”心怡用尽力气才再挤出了说话。“从今天起”
大祭司狞笑着弯下身,用手轻摸在心怡的胸脯,那如棉花糖般香滑的半球上。“你便成为我们伊甸的性奴隶的一员吧!”“咿!”心怡一扭身欲避开他的手。“害死了我的爹地,还要我做什么性奴隶,你别要妄想!”
“父母双亡的你,除了这里还会有什么其它容身之所?况且”大祭司的手指轻轻挟向她乳头上的车厘子。
“我们可没有杀死他,是他自己自杀的哦!如果说你爹地被害死,你不也是共犯吗?毕竟他是因为强奸了女儿而自责,所以才去寻死的!若你一开始便说不会怪责他,而不是一直在喊“好痛、不要”他也不会这样了无生趣吧!”
“这”若是在平时的心怡,一定已立刻大骂他在满口歪理了吧!可是现在的心怡却竟好像也有点自责起来。
毕竟还是刚刚被亲父强奸,然后亲眼看到最爱的父亲死在自己面前,接二连三承受巨大的打击,令她的精神和意志也处于近乎崩溃缺堤的状态了。
于是大祭司便也乘此机会,要从她精神上崩裂的缺口乘虚而入:“所以,若你也像邝蕙彤般在此成为性奴隶,对你自己、你弟弟、甚至你亡父也有好处!”
“什么?”“因为若你“表现出色”的话我们便可放你回去,在日间过回正常的学生生活,而你和弟弟的生活和学费也不成问题;而且,你亡父的声誉也可以得到保存了。”
“这怎么说?”“因为刚才他强奸了你两个多小时的一幕,已经被我们完全拍下来了而且还是用上很多部专业级摄影机,要制成多角度版dvd也不成问题,嘻嘻”大祭司狞笑着道。
“片名叫“魔鬼督察狂奸亲女儿”这张碟若发放了出去,一定比那什么女议员的春宫碟更轰动一百倍呢!”“不、不可以!”自己怎样也没所谓,但若要父亲连死了之后也要遗臭万年的话,心怡无论如何也绝对不想。
“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肯乖乖的接受我们的“性奴调教课程”了吗?”要向邪恶的敌人屈服,还要成为任人支配的性奴隶,对自尊心特强的心怡来说,可说是一种终极的屈辱。
但是,她也知道不可以只顾自己。尤其是弟弟小宇,父亲也亡故之后,她便要完全担负起照顾弟弟的责任。若果她能忍一时之屈辱,而令弟弟的生活有所保证的话“呜”
心怡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然后以充满了悔恨和无奈的表情、微弱的声音道:“我我做性奴”“喂,听不清楚哦!莫心怡不是一向也巾帼不让须眉的说话干净利落的吗?大声点再说一遍!”
心怡射出含恨的眼神:“我我会做伊甸的性奴隶”“什么话也会服从吗?什么调教也会接受吗?”
“什么话也会服从任何调教也会接受。”大祭司高兴地大笑:“哈哈哈又有谁会想得到城中的话题,人人仰慕的女英雄莫心怡今天会如此的低声下气,向我起下性奴之誓!”
当然,大祭司心中明白,真正的性奴隶必须身心都完全驯服,完全放弃自己的人权和人格,承认自己只是主人的一件私有物。而此刻莫心怡的屈服说话则只是因为形势所迫而不得不发,相信其内心的真正服从心可能连一成也没有。
不过这总算也是一个开始,而且若是她太早、太轻易便完全屈服那也没有意思,毕竟她无论在外表还是在内心方面,都像是万绿丛中的一点红那样的出类拔萃,从现在起大祭司预备花上比其它女奴多几倍的时间和心思去慢慢调教她,并且更可以在此过程中充份地享受调教的乐趣,那样才是人生最大乐事。
越想越高兴,大祭司站直了身,今次更改用他的脚,去踩在心怡的乳房上抚揉起来。心怡立刻本能地挣扎、抗拒,但大祭司立刻大喝:“不要动!不是这样快便已忘记了刚才你自己起的性奴之誓了吧!”他的脚下更加上了力,搓得心怡那自傲的半球型双峰也压扁了。
“咿”被另一个男人用肮脏的脚底去狎玩自己的身体,对自尊心特强的莫心怡来说自然是莫大的屈辱。只见她皱着柳眉、美丽的俏脸红得如要滴血,性感的樱红小嘴也歪斜了的露出一脸痛苦样子。
大祭司脚当手用,用脚尖挟着她的奶尖扭动起来,只弄得她又是悲叫连连,娇躯乱扭,被铁錬吊起的双脚也摆动得铁錬“沙沙”作响。“花蕾硬起来了,真的如此喜欢我的脚趾吗?”
“不对!喔”“这个便是证据,还不认吗?”大祭司用脚趾公大力擦过那颗嫣红色的小豆粒,令心怡浑身一震,又再发了一声呷吟。
她的脸上充满了悔恨,恨自己的任由鱼肉无力反抗,也恨自己女性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和容易产生反应,从这种恨意证明她的内心距离真正的牝奴隶境界还差得远。
但大祭师也不理会,脚尖继续扫过她的肚腹,一直下到三角地带为止。“咿!”阴户一感受到异物的接触,心怡又再敏感得把背脊弓起,身体向后抑的低鸣了一声。
“好美造物主的一切创造中,便以少女的性器官最为巧夺天宫,本来只是小小一个洞,却能带给男人无限的快乐”大祭司的脚趾轻按着、揉着两片又软又绵的阴唇,随着“啊”的娇声,洞口又再开始渗出少许透明的蜜液。
“刚刚才江河缺堤了数小时,现在竟仍能有反应和水流不绝?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就是神所恩赐终极性玩偶,无论泄多少次仍然会对性刺激有所反应呢!”
“不、我不是”心怡努力在摇着头,但抵抗的语气已经是十分虚弱。大祭司也感到她的虚弱,他微微笑了笑,把头伏下凑近她的谷间。“唔有点甘香的牝犬淫汁味,又有处女血的气味,又有点精液的气味那便是你亲父的精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