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也不少于四段、多的甚至一个月之内就有达十段。想到妹妹几乎每星期也惨遭淫辱,我的心就一阵抽紧!
惊的,是我在档案的预览图示中,似乎看到另一些熟识的身影。那是在大堆淫辱视频里比较后期的部份,不时出现的另外两个男人!
其中,有一段正在编辑的影片,显然是老头打算接下来上载的,正好就有这两人的身影。
为了亲眼确认,我把那视频偷偷拷贝下来了。顺便把已经上传的两段视频一起拷贝,这次有时间纪录,让我无需印证回忆中妹妹那成长期的身体变化,直接就能从数字上确定各段影片的拍摄时间。
“强暴开苞。”果然是近一年前拍下的,至于“奴隶宣誓。”则已经是妹妹被强暴半年后的事情。而我拷贝的目标,大堆预览图示中首次出现妹妹、老头以外身影的那段视频,则是再三个月后拍摄。换句话说,时间距离现在已经不远,就在数月前而已。
点开视频一看,不对劲的感觉立即出现。看着摄像头的妹妹,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忿恨。随着妹妹视线的移动,从镜头后方走出来的人,也确实是老头没错。
显然,这时候的妹妹尚未被征服。历经九个月的淫辱也没有屈服的妹妹,在接下来几个月内,态度为何突然剧变?
数天前在街上偶遇妹妹和老头的情况,我早已反覆回想多次,很肯定妹妹当时对老头的亲昵并非作伪。
难道,接下来出现的两人,才是让妹妹转变的关键?
“今天又想怎样?”妹妹一开口,就是语气不善的质问。
虽然妹妹平日有点娇纵,礼数却还是很周到的,这种程度的质问,已经是生气的表现。我查看这些视频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弄清妹妹对老头的心态,结果妹妹反覆的态度,反倒让我越看越糊涂。
不过知道妹妹并没有在所谓的“奴隶宣誓。”之后彻底沦陷、臣服,怎么也是好事。
“嘻嘻,还嘴硬干嘛,待会还不是又要喊着好爽好爽地高潮个没完吗?”老头猥琐的态度也还是那么欠揍。
“哼!”妹妹只能赌气地娇哼一声,转过头去。长久的狎玩,妹妹大概也无奈地接受,接受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反抗这个可恶老头的事实。
傻妹妹,怎么不求救。就是不报警,找人把老头痛揍一顿、恐吓几句,不就完事了吗?就一个教师而已,有甚么好怕?
老头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要不是当日妹妹在街上对他的亲昵态度实在诡异,他早就先被痛揍一顿再被扭送监牢了。可恨影片中的老头,见妹妹还不了嘴,还摆出一副胜利者的臭脸,一屁股坐在妹妹身旁。
影片仍是在那个房间拍摄,所以妹妹也跟前面影片一样,就坐在床缘。这次妹妹还穿着那套不错看的水手装制服,身上也没有被绑,老头坐上床后,大手立即就往妹妹裙摆探去,让妹妹光溜溜的股间,再次展示在屏幕中。
妹妹的裙子里,没有内裤!心中不禁泛起色文中的调教情节,难道妹妹这些日子里,一直都被老头禁止在制服内穿上内衣裤,被迫真空上课吗?
可怕的联想让心中一痛,可是一想到妹妹那纤细裸躯,就这样直接套上单薄制服,光溜溜的小屁股完全暴露在那并没有很短、却也绝对不算长的裙子里,刺痛的心却又不由自主地一热
屏幕中,妹妹即使双手压住裙摆,却根本没法或者没有抵抗老头的侵犯,于是双手连同裙摆一起被推到腰际,反倒更像是亲自掀着裙子,主动给老头狎玩似的。
妹妹脸上的表情虽然带着不忿,可是腿间风光被迫裸露在摄像头前,还是让气愤的脸蛋无法自控地染上一抹酡红,煞是醉人。
这表情,我根本把持不住。一直以来,为了压抑禁忌的爱意同时宣泄欲望,专注于强暴题材的我,其实总会在恍惚间,不自觉地把妹妹投射到故事中、投射在楚楚可怜的女角身上。
压根不受控制的幻想,只好自欺欺人地把这些当成无伤大雅的小秘密。结果,现在为救妹妹查看视频,看到妹妹真的落入坏人手中、沦为泄欲工具,我的心明明痛苦万分,身体反应却完全脱离意识控制。
早在点阅视频时已经自动脱下的裤子,就是最佳证明。
清晰的画面里,明显糊满光洁股间的透明黏液,更是让我那早已不在键盘上的左手,动作更趋激烈。
相比被欲望轻易击倒的我,妹妹要坚强得多。在长期的肆意淫辱之下,幼小心灵仍然硬是抵抗着肉欲的诱惑,始终没有屈服。
可是同样幼小的身体,却早已沦陷。老头沾满淫液的指头,驾轻就熟地往黏糊糊的纤细嫩穴探入两节,一掏一挖,轻易就把妹妹的抵抗完全瓦解。
心知不妙的妹妹,羞恼的脸蛋带着一抹不安,双手也放弃裙摆改为按住嘴巴。
结果老头一挖之下,妹妹的表情果然即时崩塌,眉宇间媚态尽现,极力忍耐的嘴巴,更是从指间漏出一声声魅惑的低吟。
才挖没几下,小屁股更是骤然弓起,晶莹的淫液,随着掏挖的指头一股一股地抛射而出。不同于av那种由放尿伪装的假潮吹表演,妹妹这可是货真价实、由深度高潮引发的潮喷。妹妹那还在成长中的稚龄小身板,确实已经被残忍地过份开发,开发成只凭一根手指头就可以轻松挑出过度高潮的过敏体质。
身体被欺负成这样,妹妹根本没有反抗老头的能力。可恶的老头却毫不留手,妹妹已经弓起小屁股抽搐着喷潮,明显高潮得不行了,老头此时却再往痉挛幼穴多塞一根指头、更凶狠的抽挖起来,同时手腕一翻,拇指对准小肉缝顶端、在过量刺激之下充血硬胀、已经自行挤开嫩皮探出头来的小肉芽,狠狠按上去再猛力揉搓!
在深度高潮中再受追击,妹妹最后的脆弱忍耐也被过载的快感强行冲破。在蔓延全身的颤抖中软倒床上,一双小手胡乱地拉扯床单,一缕唾丝从嘴角垂下、小嘴口齿不清地放声淫叫,就连双腿也在舞动中踢掉鞋子,十颗足趾抓起、小脚丫在袜子里撑出性感的弧度。
没多久,老头指掌间,又喷涌出另一股远比潮吹大量得多的清澈液体。
喷潮之后,是失禁抽搐、喷潮、痉挛、失禁。妹妹被老头单手就翻弄得死去活来的虐辱影像,直到漫长的强制放尿也喷光光之后,还再持续了很久,老头才停下手来,早已湿透的指掌终于离开惨遭蹂躏的痉挛幼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