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力,变成了抓住他的衣领。
我不解道:“什么意思?做自己?不需要再配合你做什么?”
都到了这种地方了,离开这里才是做自己,我能这样做吗?
即便我贪恋江淮的亲近,但也很清楚,是他带着我来到这样一个另外世界的。
江淮嗯了一声,“但暂时还不能离开。”
他仿佛能读我的心。
我松开他衣领,虽对江淮不满,却也还是觉得他的话令我安心。
我俩没有在亲密行为之外这样靠近过,以前我每一次想要和江淮像普通夫妻一样亲热,他只会一把将我推开。
今天,他搂着我腰的手,就没有再松开过。
我想,如果今天他不是让我来替代许清清来这里,我可能都会再一次陷入他的魅力中去。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江淮也不只是正经坐着,似是在等待什么。
他会把玩我的手,或者附在我的耳边,问我要不要去洗手间或吃点东西。
这些动作与话语中没有柔情蜜意可言,旁的人看起来,却可能是江淮当着众人面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了。
他性格如此,平日和这些人交往,估计也没有过不正经的行为,所以并没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得闲松一口气,起码不用硬着头皮接下那些人那样的直接的眼神,除了林亚。
他时不时会瞥来,正巧是江淮假意跟我暧昧的时候
我知道江淮也应该察觉了,但他始终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过我逐渐抑制不住内心的不适应,表情有些控制不住的僵硬起来。
江淮轻轻抚摸着我面颊,吻了吻我的唇,“快结束了。”
我甚至听见耳边淫秽的声音,想要抽刀捅死这些没有边界感的男人。
他的吻没能安抚我,直到林亚站起来说:“别继续了,各位忘记了自己还在外面?这可不是你们的私人包间。”
他制止的恰是时候。
我暗自松了口气。
江淮搂着我腰的手微微缩紧,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一只拿着烟盒的胖手出现在我眼前。
我抬眼,看见来人是原先坐在距离门最近的男人。
他光着头,肥头大耳的样子,看起来三十岁出头。
男人笑了一声说:“江太太,我叫齐盛,你叫我小齐就行。”
我盯着那盒烟,蹙了蹙眉,“这……”
齐盛谄媚道:“看江太太这样无聊,不如找点乐子?抽一支?”
我愣了愣,盯着那盒陌生包装的烟盒,犹豫要不要接过。
江淮手臂微微用力,我靠近了他怀中,听见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不抽。”
语气不容置喙。
齐盛仿佛没听见,不依不饶道:“这是好东西啊,江总你自己都喜欢,尝一口立马能够忘记烦恼,让您太太也享受享受?”
他挤眉弄眼的样子,实在是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从他带着诱惑与浅浅威胁的话语中,我听出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什么,不言而喻。
违禁物品还是有的,只是没有人胆子大到将东西大喇喇地放在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