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同事来帮他,他似乎哭的更厉害了。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仅仅是这些画面,其实也就够了。
我翻看了许清清的说辞——她的所有主观证词都是在表明自己当时心情不好,衣服被弄脏了发火有什么问题,而且她并没有真的想要那个人赔偿。
我说:“我很好奇许清清被不小心泼了咖啡之后去了哪里?去找她的父亲了吗?她会不气冲冲地告诉许天雄这件事情吗?许天雄见自己的女儿这样生气,像是被欺负了,不知道前因后果,也肯定会去找到那个不小心做错了事情的员工,质问他、询问他,严格来说,这也会算作是一种压力。”
梅姐看着我的目光充斥着赞许,她说:“我就知道你肯定可以,真快就发现了这件事情的盲点。”
什么盲点,我不过是因为比寻常人要稍微了解一点许清清而已。
我笑笑没有说话,梅姐接着我的话说:“是,我也做了这样的假设,而我的假设也没有错。后面有一段视频是她去找了许总,不过几分钟,那位员工就被许总叫进了办公室里面,十几分钟后出来,他的表情已经麻木了。这个过程里面,许小姐也一直在她父亲的办公室里面,并没有出来。”
我往后翻了翻资料说:“那那段视频呢?所以许天雄会出席这一场诉讼吗?”
梅姐叹了声气说:“资本家,你指望他们有什么良心吗?现在许天雄属于是人在国外,一切事情都让自己的律师团队打理,然后女儿算是代替自己出庭了。”
“出国?”我顿了顿问道:“许天雄是一直在国外,还是只是最近几天要开庭了才去国外的?”
梅姐道:“一直都在国外,自从许氏集团除了这件事情之后,他就出国了。其实我猜测的是他在逃避这件事情,可惜证据不足,而证明这件事情其实对我方的变化也一点帮助都没有,甚至还有坏处。”
我摇头,“不对,许天雄根本就没有出过。”
光是这几个月我就看见他不止一次,而且几乎次次都跟江淮有关系,他要是出国的话,就能那么巧让我碰上?且次次都作为江淮‘准岳父’的身份出现,甚至让江淮把许清清带进了公司里面,做他的秘书。
梅姐抬眼看向我:“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说:“我不知道,但是我很肯定的是,我在江城看见过他不止一次。所以他是因为有些事情又回国了,却没有配合警方的调查吗?”
梅姐拿起手机道:“我先打电话问问他最近有没有入境记录,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她看起来有些兴奋,但是这样的兴奋背后,我觉得更多的还是被骗的气愤。
在我看来,梅姐应该很想亲自见到许天雄。
不过是不是为了这件事情的真相,我并不能确定。
一通电话之后,梅姐转过身看向我说:“没有。”
她表情很遗憾,“可能是你看错了。”
“看错了?”我沉吟片刻,“也许吧。”
我们没有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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