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夫人这话说道一半就自知失言,心想今天自己大概是触景生情了,就赶紧闭口不说,偏偏她那表侄子带来的姑娘里面,有一个好奇的说:“姑祖母当年竟然吃不饱,难道文家还有人饿着您不成?”
文老夫人不知道被戳中了那一条不痛快,仿佛被人踩中尾巴的猫一般破口大骂道:“胡说八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个没见过世面的黄毛丫头懂什么?老婆子我怎么可能会挨饿,当年老婆子可是文家大小姐!”
她那表侄子大概爱也从未见过自己这位姑母如此野蛮无理、如同山野村妇一般的样子,一时间惊讶的目瞪口呆,连自己的女儿被人骂了几句这件事情险些都忘记了!
那挨骂的小姑娘才十三岁,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好歹也是平日里千娇百宠出来的,她父母都湄舍得骂过她一句,更何况这松鹤堂里这么多人,姑娘家脸皮又薄,她登时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嘴里直嚷嚷着不活了这样的话,唬的她母亲抱着她一顿心肝儿肉的乱叫!
文老夫人的表侄子夫妻两脸色很是不好看,好在伺候文老夫人的嬷嬷是个得用的,赶紧给问老夫人使眼色!
文老夫人意会,赶紧捂着额头说:“哎呀,我的头好疼,疼死老婆子了!哎呀,这没办法活了!”
现任平南侯夫人似乎对此事很是淡定了,即使多了一个要死要活的表姑娘,她也是有条不紊的吩咐人:“先去西边请张老先生来给老夫人诊治,再去将之前早早就准备好的厢房里面那些比较尖锐的东西都收起来,以防表小姐寻短见!”
安排完了还是一脸真诚的对文老夫人的表侄说:“表老爷您多见谅。我母亲这些年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尤其是自从我们家大哥去了之后精神就更差了,她一犯起病来,就六亲不认,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这不我家侯爷孝顺早早就将宫里一位回家养老的太医请了过来,专门为老太太看病。可怜她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表老爷还能怎么办,自然只能自认倒霉了。他的夫人见女儿平白无故就被人这样折辱了几句,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女儿家的脸面往哪里搁,登时就不乐意了。表老爷眼疾手快的抓住自家婆娘的手。
等回到几人住的院子里,她气愤的甩掉表老爷的手:“老爷堂堂男子汉见到自家姑娘被人平白无辜的折辱就不知道给女儿要个说法吗?任她是平南侯的娘也没有这样没脸没皮的。还自诩世家大族出来的姑娘呢,您瞧瞧她那样哪里有世家大族夫人的样子……”
“你给我住嘴!”表老爷很是不耐烦,“如今我们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本来我还想着怎么开口让我那表哥替我说道说道调任的事情。现在刚好有了这样的机会,正好利用他们的愧疚心,女儿那边你好好安抚下。”
他说着说着声音缓和下来。就走过去搂着自家婆娘的肩膀小声说:“咱们带女儿进京不就是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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