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大早上的,昨天被蹂躏了一晚上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膀胱里还憋着一泡尿,说不定等会就得拉屎。护士姐姐将一碗稀饭喂完之后,柔声问了句:“还要吃吗?”那人摇了摇头。李义插嘴道:“姐姐,我饿。”
“自己去食堂。”头也不回,语气冷冰冰的,完全变了一个人。李义点了点头,接着说:“姐姐,我想撒尿。”
“憋着。”护士姐姐收拾好餐具,起身离开了病床,从始至终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李义心中不服,怎么同住一个病房里,待遇差距就这么大呢?
难道就因为他缠的绷带比我多?李义扭头看着旁边那个缠满绷带的那人,他只有眼睛和嘴露在外面,看不清长相和年纪。
好像感到了李义在注视着他,竟然也将眼珠转向了李义,他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水汪汪,却透着寒意,那眼神实在是太犀利了,简直不像正常人。莫非他是一个杀手?
不过看他的身段好像是一个少年。“嗨,你好。”李义笑眯眯的对他打了声招呼,他却将眼珠转了回去。
“我是跟人打架才住的院,你呢?”那人没有说话。“你该不会也是很人打架吧?”那人还是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不说话,李义就越想逗他说话。
“我叫李义,你呢?”半天没有回话。“你叫什么名字?嗯要我给你起个名字吗?嗯那就叫你木乃伊吧?”他干脆将眼给闭上了。
李义又自顾自的说了几句废话,那人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真像个木乃伊一样。就这么无无聊聊的呆了一个上午,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来,老姐还好说,可冯莹莹呢?
还有冷燕,她是不是已经走了?打电话,没人接到了中午,护士姐姐再次回来,一如既往的对他看也不看,径直走到“木乃伊”
身旁,趴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奇怪的是,也没见那人说什么,嘴皮子连动也没动,护士姐姐却是一脸明白的表情,还轻轻的点了点头。
随即,两人扭头看向李义。那眼神,冷冰冰的,充满了鄙夷,就像是在看在看蟑螂一样。李义被两人瞧的有些不知所措,问道:“有事?”
“出去。”护士姐姐的声音冷冰冰的。李义哭笑不得,能出去他早就出去了,还至于在这地方躺着?护士姐姐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要求是不大可能被实现的,明媚的眸子滴溜溜一转“吱啦”一声,伸手将两张病床间的白布拉了起来。白色布帘上,护士姐姐那美丽修长的身影不停挪动着,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李义心里一阵雀跃,以为是姐姐来了,急忙回头望去,没想到却是何满儿。不禁心中苦笑,怎么,这是梨园春大舞台吗?你方唱罢我登场?
今天的何满儿穿着一件白色复古连衣衫,外面套着一件黑色休闲外套,挎着一个黑色包包。
低腰牛仔裤,再加一双白色运动鞋,简单、干练的打扮,却将她那姣好的身材凸显无疑,尤其是那一双修长匀称的大腿,让她显得更加纤细苗条。
李义初一见她进来,还有些纳闷,直到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才反应过来,嘿嘿一笑:“格格学姐,你怎么来了?”何满儿如剥葱般的白嫩玉指将一缕青丝撩在耳后,淡淡的说:“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李义自嘲般的笑道:“那可让你失望了,我且死不了呢。”“嗯。”何满儿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脸皮厚,能长寿。”李义接着说:“脸皮薄,不能活。”
何满儿苦笑:“你就属于那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八成能活过一百岁。”“嘿嘿,这话你算是说对了。我姐也这么说过。
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和几个同学在河边玩,不知道怎么的,闹着闹着我就把人给推河里去了,后来人家长找上门来,你知道不,我爸我妈还没说什么,我姐可是气坏了,她当着人家的面楞把我扔到水缸里,盖上盖儿,还在上面压了一块大石头。说什么都不放我出来,谁劝都没用。我在里边又哭又求的,我妈可心疼坏了,说她想把我淹死不成?你猜我姐说什么,她说我是属野猫的,有十条命。啧啧,水缸里边又冷又闷,那感觉我到现在还记得呢。”
在这儿憋了一个上午,可算有人来给自己聊天了,李义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连口气都不带喘的。何满儿笑道:“你还真怕你姐。”“那当然,这个世界上我就怕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我姐。”“哦。”
何满儿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那另一个是谁?”“另一个是”李义眉头一跳,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似乎想起了极为恐怖的事,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
“算了,还是不要提那个人了,想起来我就头疼。”“呵呵,还能有人让你头疼的,那我倒真想见识一下。”何满儿乌溜溜的眸子滴溜溜的一转,问道:“不会是冯莹莹吧。”
李义哈哈大笑:“哎呀,你感觉可能不?我们家莹莹乖得像猫儿一样。”何满儿秀气的鼻子里不屑的哼了一口气,一张俏脸扭到了一旁。李义这才想了起来,她与冯莹莹是有仇的。
“对不起了,学姐。”何满儿微微一笑,风轻云淡的说道:“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我是说跳舞的事,恐怕我不能做你的舞伴了。”说着,抬了下缠满绷带的胳膊。“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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