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有什么阴谋?萧重狐疑地看着门外的黑暗,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出去。他知道,如果不去的话可能会更糟。
来到楼外,看到张君宜站在廊沿柱子旁,面向外不知想着什么。
“什么事?”萧重懒洋洋地问。
“萧重!”张君宜转过身,灿然一笑,说:“你是不是一直恨我?”
萧重的心“格登”一下。他看得很清楚,母暴龙的笑十分美丽,但是这一笑给他的感觉不仅有惊艳还有惊心。
从初中到现在,她对他从来都是冷面相对,已经相处几年的她从来都是“小虫子、死虫子”的叫,叫名字还真是希奇,可挨她的拳头却有多次了。一定有什么事,得小心点儿!
“张君宜,你叫我的名字怎么听着那么别扭,你还是照常叫比较好。”萧重小心翼翼说。
张君宜“哧”的一笑“你还真是有点我叫着也别扭,不过我叫你外号你不许生气。”
“好啦!我说你别笑了,这一会儿笑的比几年加起来都多,我都有点毛骨悚然了。”
“我这么可怕?这么说,你确实恨我?” 张君宜脸上一暗,神情落寞地说。
“我可没恨你什么。”萧重可不傻,知道这母暴龙有时会伪装,不能说她不想听的话。
“这几年,我常常骂你打你,对你没有好脸色,你真的不恨我?”
“没有啦!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重嘴里说着,心里却在想,身上吃的亏早就被口花花赚回来了。小女生都有点傻,根本不懂男生揩油赚便宜的奥妙。
“你不恨我就好。” 张君宜的声音带着几分高兴“以后我们可以试着把关系处得好一点。”
“你要我们处什么关系还要处好一点?”萧重翻着白眼故意装傻。
“你?”愠怒的神情一闪又消失了。“我们是几年的同学,冷战就不要了吧!我们可以试着做朋友,是吗?”
“那是。”萧重应道。心里却在想,开始套近乎了,正戏要开场了。“你是说做朋友?男女朋友?”他小心问。
“男女之间除了那种关系,就没有真正的朋友了?其实,许多人都是超脱男女关系做朋友的。” 张君宜似乎是在说服萧重。
“也许吧!你想和我做超脱男女关系的朋友?”
“可不可以呀?”张君宜满脸期待。
“大概没有问题。”萧重的神情也满认真。
“你同意了?太好了!” 张君宜高兴地叫道。“拉个勾好吗?”说着,她向萧重伸出右手小指。
“这”萧重有些迟疑“还要弄这个?好像是小孩子的把戏。”
“什么小孩子大孩子的,一个仪式罢了。来呀!”
张君宜一把拽住萧重犹豫不决的手,在萧重的小指上勾了一下。
萧重真的愣住。母暴龙今晚上太让人意外,过去,别说是碰碰手,即便是看看她的手都不行。奇怪!
还未恢复过来,张君宜已微笑着靠近萧重,说:“我们现在是朋友了。既然我们是朋友,你是不是应当告诉我,你怎么上课睡觉还能考高分?你是怎么学的?有什么诀窍?”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原来是想套取秘密!萧重心里一阵厌恶。
“嘿嘿!你想知道啊!”萧重坏笑着靠近张君宜的脸,小声说:“记得麻竿说得话吗?要想知道,做普通朋友可不行。嘿嘿!”
阴笑声未停,母暴龙就爆发了“去死吧!太过分了!”
没等拳头挥过来,萧重就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逃回教室。
第二天上课前,萧重在教室门口遇到了张君宜,张君宜又恢复了原来的冷态,根本没瞅他一眼。萧重本想打个招呼,一看那样,只好乖乖地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