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片村只有二十几户人家,散布在一个山坳里。村子前面有一间大房子,好像是村委办公处,那里传来一阵阵轰闹声。
萧重快步奔过去,推开门,一股刺鼻的烟酒味扑面而来。
只见屋里品字形摆着三张桌子,靠门的两张杯残狼籍,十几个汉子醉醺醺地乱嚷乱叫。里面那张桌子旁,两个汉子把一个红衣少女按在桌子上。那少女满脸泪痕,不断挣扎哀求,却不能脱身。
有个汉子在喊:“再唱一个!不唱就脱她衣服!”顿时,一群人都跟着喊起来。
萧重立刻明白那姑娘是被这群汉子扣留了。
原来,连雨来求人帮忙,正赶上这群汉子在喝酒。听到连雨求助,有人就叫她先唱歌助兴。连雨为了让他们帮忙,便勉强唱了一首。谁知这一唱竟然一发不可收拾,那些汉子要她唱了一首又一首,并且要她站在桌子上唱,如果不唱就以不帮忙相威胁。等连雨发现不妙时,已走不了了。
萧重怒气上冲,大喝一声“放手!”推开身前的汉子向里冲去。那些汉子本就醉得东倒西歪,一推之下,纷纷扑倒。萧重几步跨到里面桌子旁。
桌子前的两个汉子都三四十岁,喷着酒气,一脸狰狞。其中一个问:“小子,你是谁?”另一个叫道:“滚!谁让你进来的!”两个人说着拦过来。
萧重也不答话,抬手一拳,狠狠击在左面家伙的脸上,那家伙痛叫一声仰面摔倒。萧重又反手一拳,击向右边的家伙,那家伙头一歪,正打在他颧骨上,他跄踉一步也倒了。
萧重拉起那姑娘转身就跑。这时其他汉子反应过来,纷纷咒骂着围拢过来。萧重把软晶化做两个小拳头,对那帮家伙一阵乱打,打得那些人滚作一堆,让出一条路,他拉着连雨冲出屋去。
正往前跑着,听到一声怒吼,回头一看,是被打颧骨那家伙抓着一把斧子追出来,而且扬手想要掷出。
萧重大怒,射出软晶直击那家伙脑门,那家伙斧子没来得及出手就仰面摔倒了。
萧重拉着连雨跑到车旁,拉开车门把她推到驾驶位,说了声“快开!”自己钻到助手位。
连雨吃惊地看着车子和车里李余怀里的孩子,好半天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她还是按照萧重的话把车子开动起来。
路上,李余一直在昏睡,连雨简单问了事情经过,就不再说话,对萧重的解救连个谢字都没说,只是把车开的飞快。
这连雨确实漂亮,柳眉杏眼,琼鼻瑶口,皮肤白嫩,身材苗条,长发亮直。只是此刻她紧绷着脸,态度冷淡。
萧重禁不住想,这些美女怎么都是一副傲气凌人的模样,对人冷冰冰爱理不理的,好像看人一眼自己吃亏了似的。不!有一个例外,就是小妹!可是转念一想,小妹在别人面前何尝不是如此?他不由叹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开到一个县城,从眼前的一闪而过的店家招牌看,好像是叫定仁县。连雨似乎对这里挺熟,把车子直接开到县医院。
李余母女进手术室了,萧重见连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便穿上羽绒服离开医院,来到医院门口的小饭店,他饿坏了。
小饭店没有因为过年而关门。萧重吃了两大碗刀削面才停嘴,看着那两个空空的盆一般的大碗,他奇怪自己的肚子怎么能装得下。
萧重同老板聊了几句,知道了县城汽车站的方位。他摸摸衣兜里的一百来块钱,心想这点钱回家可能不够,得尽量节约,当然首先就是避免住宿,如果能有晚上的车就不用住宿了。
想到这,连忙往汽车站跑,可到汽车站一看,不禁大失所望。原来初五以前,长途不发。还要住两晚,惨了!
萧重在街上慢慢走,边走边看。过年期间,这个县城里的饭店旅馆商店都关门歇业,到哪儿去住?萧重有些发愁。天要黑了,萧重忽然想起医院和连雨的车。那车里也许可以睡,实在不行,医院里也能凑合一夜。他连忙回到医院。
医院院子里没有发现连雨的车,一问,原来李余母女打着点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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