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大概没有。你比我还要了解那些家伙。你知道,我去了恐怕就逃脱不掉。”华欣忧郁地摇摇头。
忽然,她抬起头,激动地说:“我过去在流浪中,在最穷愁潦倒、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曾经发誓,我要把我献给帮我复仇的人!小小,你是救我帮我的人,我要实现我的诺言!”
“花心,不要这样!我,我不能趁人之危”
“不要说了!”华欣绕过桌子,钻入萧重怀里抱住他“我决心已定!我不要求你什么,是我愿意!”
华欣柔软身体传来的感觉令萧重吃不消。他搂紧她阻止她的活动。“花心,你听我说,我希望你运用智慧解决这个问题。你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
华欣把头贴在他脸侧喃喃地说:“我没有办法我不想留下遗憾献身给你,我就不再畏惧!”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萧重已经找不到词汇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你是嫌我丑?”华欣离开他的脸侧,用嗔怒的眼神看着他。
“不!不!我是不想让你留下遗憾。不!我是说,要是我做了才会给你留下遗憾!”
华欣看着萧重,忽然面现戚容,推开他站起来,走回卧室用力关上房门。
萧重不知所措,觉得辜负了她的一片爱心,实在是对不起她。他现在才明白华欣拼命灌酒的用意。
他想安慰她一下,便走过去敲门。可是,无论他怎么敲,华欣都没有声息。萧重一急,扭动卧室门把手。门没锁,一推开了。萧重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只见华欣赤裸裸地站在床前,双臂捧胸,身体微侧,似乎在展露她骄人的身段。她脸上带着羞赧的笑,期待地说:“我好看吗?我知道你喜欢。我现在是你的了!”
萧重呆了片刻,想起自己将辜负她的爱心,心一痛,低下头就走。华欣顿时脸色苍白,哀叫一声扑出来抱住他。
“你不要当我下贱,不要看不起我!我是真的爱你!”她哭泣道。
萧重心里一酸,返身抱住她,说:“花心,原谅我!我现在不能花心,我珍惜你的感情。从今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亲人。以后,我会照顾你,做你的依靠。”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华欣抬起泪脸,委屈地问。
“我现在不行。我想说的是,你会有办法的!即便身陷绝境,也不应当放弃努力。是吗?”
“我要是出了意外,你不会嫌弃我吧?”
“只要问心无愧,不管什么意外,你都是纯洁无瑕的!”
华欣闻言,把泪脸贴在他胸前,紧紧抱住了他。
下午,谭勇回来了,打电话把萧重叫到静闲居,然后不由分说,把萧重拉到医院进行体检。尽管萧重反复强调自己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想要简单一点,可谭勇不听,让他做了一次彻底检查。
这一查,还真查出了问题,医生发现萧重的血液里有未知的物质,便把他留在医院做进一步的检验。
萧重心里清楚,他血液里的未知物质很可能是被软晶包裹起来的毒素分子,奴儿只能把毒素隔离,却无法把毒素清除,要清除还得另想办法。既然医生怀疑他的中毒与不明物质有关,而且想要分离不明物质,他自然高兴配合医生的治疗。于是,他就在医院里住下来。
然而,医院对毒素的分离却不理想。忙了一个星期,反复从萧重身上抽出血液分离之后再输回他体内,也只得到极微量的一点点。
医生对这一点点不明物质进行分析时发现,这种物质确实是毒素,而且是杀伤力极强的剧毒,任何动物只要沾上很少的一点,就会心肺麻痹而死亡。他们对萧重身上毒素多的可以杀死几十头牛而没有出现中毒症状大惑不解。
医生们猜测,萧重体内有一种抗体,可以防止毒素对肌体的伤害。他们认为这是极其罕见的现象。要是能够分离出这种抗体进行研究,并应用于临床,将有重大意义。可是,这样的研究需要很长时间,于是,医院把萧重转到疗养院。
萧重同意了医生叫他疗养的要求。在疗养院除了抽血打吊针有些麻烦外,也给了他空闲和时间,他可以潜下心来给奴儿进补造点,他想用尽量短的时间使奴儿恢复。
他对外一律用出差在外的理由推挡,每天除了晚饭后有一段时间与人联系外,其他的时间都关掉手机,令苦苦思念他的殷玲、张君宜、小妹等人很是不满。
住进疗养院的一周后,丁丽平打来电话。丁丽平很兴奋,在电话里叫道:“兄弟,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自由了!今天判了!”
萧重知道她的指的是和侯志鹏离婚,也替她高兴,便说:“摆脱了那家伙,是件好事!丁姐,恭喜你!”
丁丽平得意地说:“在法庭上,那个家伙还装模作样假话连篇,说他对我忠诚。我拿出他在上海的结婚证,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他又百般狡辩抵赖,想否认我的证据,被我联上上海民政局视频驳得哑口无言,老老实实按照我的要求分割了财产。不然的话,重婚罪是要判刑的。”
萧重赞道:“丁姐,你考虑真周到!”
丁丽平转成感激的口气“兄弟,我能够顺利离婚,是因为你提供的证据。姐姐谢谢你了!等你回来,姐姐再请你。你可能不知道,我拥有金鹏凯恩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提示我那个公司不地道,分割财产时我就放弃了那些股份,换成了别的。这样财产少了些,可也没有了负担。兄弟,你帮了姐姐这么大的忙,你说,要姐姐怎么感谢你?”
“姐姐曾经帮过我,我帮姐姐也是应该的。不用谢!”
“说是这样,礼道姐姐还是懂的。等你回来,姐姐再答谢你!”
“姐姐要是想请我吃一顿,那我就不客气了。嘻嘻!”
转眼间元旦已过,萧重在疗养院已经住了一个多月时间。经过一个多月夜以继日的进补造点,奴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为了使奴儿尽快恢复,萧重用去了几乎所有能用的时间,他因此也成为别人眼里“懒得出奇”的人。可以说,他每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余的时间全是在“睡觉”即便被医生赶到院子里去“透气”他也是坐在花园里闭着眼睛,而且是真正的“睡着”别人唤也唤不醒。
临近考试,萧重已躺不住,他找到医生要求出院。医生考虑到萧重住院很长时间了,而且尽管没有分离出他体内的抗体,但经过一个月的治疗,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得差不多,便允许他出院。这样,在一月上旬,萧重高高兴兴离开疗养院。
回到殷玲的住处,他享受到了殷玲精心的服侍。他温习了一下功课,参加了两天后的学校期末考试。考试结束不久,学校放假,他约好高明、张君宜一起回家。
以后几天,直到大年初一,他一直在姑姑家和姨妈家住,整天忙于同学、朋友的聚会。这种逍遥快活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正月初一晚上。
那天晚上,他忽然接到谭勇的电话,要他赶快回北京,说是有重要任务。萧重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当天晚上,便让龙仔开车把他送到省城,乘火车赶往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