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从侧面过去,出其不意在那男人的肋下点了一指。
那男人一痛,登时松了手,捂着肋下直吸冷气。萧重一把搂住那女子的腰,粗着嗓子对那男人恶狠狠地说:“滚!敢动我的女人,小心扒了你的皮!”
正说着,觉得那女子身体一阵蠕动,就像泥鳅一样滑溜,差一点滑出手臂,忙手上一紧,将她紧紧压贴在身上。
眼角瞅见那女子戴的戒指上忽然探出一根一公分长的尖刺,正要对他扎下,忙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婀妹,快叫孪哥!”
那女子一愣,随即眉开眼笑,甜甜地叫了声“孪哥!”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在他耳边小声说:“孪哥,你的样子好丑!”说完,格格娇笑。
然后,她冷下脸,对那男人说:“你走吧!我男朋友来了!他脾气不好,你再不走要倒霉了!”
那男人这时才顺过气来,瞅瞅萧重的凶相,胆怯地嘟囔了一句什么,灰溜溜走了。
萧重这才放开苏婀,问:“婀妹,你到哪里去?”
苏婀拉住他的手围到自己腰间,兴奋地说:“孪哥,人家要去芜湖!”
“干嘛要去芜湖?”萧重干脆把她搂靠到身上,两人贴得紧紧的,就像一对恋人。
“人家要去芜湖找师叔。”苏婀贴近他耳边悄悄说。“你要抓的人我师叔可能有线索。我来西安找她,谁知道她到芜湖去了。所以我也去芜湖。”
萧重一听来了精神,忙道:“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苏婀先在他腮上亲了一下,才嘻嘻笑道:“我这次出来顺路到成都看望妈妈,和妈妈说了你的事。妈妈说,我一个师叔以前私下收过弟子,是外国人,她丈夫也是外国人,她丈夫好像与外国异能人有接触。”
“真的?”萧重精神一振。如果真如苏婀所说,能从她师叔那里找到线索,那可真是上天的眷顾。
“太好了!要是能抓到罪犯,你是第一功!”他兴奋地说。
“真要抓到他们,孪哥你要做饭给人家吃!”苏婀嗲声嗲气地说。
“没有问题!我说婀妹呀,你师叔什么时间走的?”
“早上。他们坐飞机走的。我没有钱,只好坐火车。原来还想找个傻蛋开车把我送过去,可是,嘻嘻!”
“那我们把票退掉,也坐飞机去!”
“听你的,孪哥!”苏婀讨好地送过媚眼,紧紧拥着他。
他们没有赶上飞机。西安没有到芜湖的夜间航班,他们只能明天去。
从机场回来,他们进了一家餐馆,聊到半夜,又在街上溜达了一个小时。苏婀累了,于是萧重就近找了个钟点房住下。
这个房间很小,屋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和一个卫生间,但屋里暖气很足,热水管里也有水。苏婀不避萧重,脱下衣服跑去洗澡了。
萧重在她洗澡的时候给殷玲打了电话。大概这会儿殷玲闲下来,在思念他。他和她说笑几句安慰了一下。之后,他又给谭勇挂了电话,说了自己已经找到胞衣,正打算去芜湖找线索的事。
正说着,看到苏婀洗完出来,只穿了三片小的可怜的布片,扭着身子跑到他面前,摆明了是要引诱他。
萧重赶快把脸转到一边,磨磨蹭蹭地和谭勇聊起各地搜查线索的事。
苏婀等了一会儿,见萧重不理她只顾打电话,生气了,扑上来夺下他的电话关掉,叫道:“孪哥!你把人家的腰勒得好痛。快给人家揉揉!” 说完,撒娇地趴在床上等待萧重给她揉腰。
萧重无奈,只得给她推拿。
萧重坐在一侧双手轻揉她的腰肌,她高耸的美臀和娇嫩的肌肤令他血脉贲张。觉得不好,萧重强迫自己把眼光离开她的身体,脑子里只是数数,以便让气血平复。他数着数着,忽然觉得苏婀气息不对,一看,她竟然睡着了。
萧重暗叹,这丫头真是单纯的可以,大概不会想到他克制自己的痛苦。她这个样子在社会上混,实在令人不放心。可能她自己还不觉得怎样,就能把天下的男人搞乱。应当把这个不知道收敛魅力的绝代尤物锁起来!
可是,谁能管住她,又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萧重就在思量中搂着她睡去。
早晨醒来,萧重记起昨晚想起的一个问题,便问:“婀妹,你自卫的武器就是一根刺?能行?”
苏婀靠在他怀里,从戒指中探出那根刺,晃了晃,笑道:“是小了点,可带着方便,效果也不错。孪哥你要不要试试?”她顽皮地把尖刺在萧重手边摆来摆去。
萧重觉得用这东西吓唬色狼有点可笑,说了声“得了,收起来吧!”把她的手一推,却不料那尖刺碰到了她的另一只手。
苏婀猛一抖,接着就哇哇大哭,把萧重吓了一跳。他捧起她那只被刺了一个小红点的白嫩小手又吹又揉,还拼命地说好话赔不是,可是没有用,苏婀照哭不误。
萧重无法,只好哄她说:“婀妹呀,你哭得我好难受。要不你也刺我一下让我陪着你痛吧!”
不料苏婀的哭声竟然立刻停止,还真的在他指尖刺了一下。
这一下,萧重知道苏婀为什么哭了。没有想到竟然那么痛,痛得他直想把那指尖削掉。他抓着那根手指,龇牙咧嘴,满脸痛苦。而苏婀却嘻嘻笑起来。
整整一上午,萧重的指尖都在痛,像是中毒一般,而苏婀却像是没有事了。萧重问她,她说经常被刺已经有了抗性。想象一下经常被刺的感觉,萧重有些不寒而栗。这古昌门的东西还真怪异!
下午,他们到达芜湖。
苏婀以前来过,对道路挺熟,带着萧重上了出租车,直奔城郊。他们在一个叫五棵松的小镇下了车。苏婀买了些礼品,让萧重提着,沿着一条小路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