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二人却没了当年并肩作战的亲密,难道真的是打江山易,坐江山难么?”
苏云成与白奇伟听了同时低头,半晌才一起抬头道:“臣等知道错了。”
余州城还是那么热闹,玉水河依旧是清澈地穿过城市,流向那遥远的大海。斯人不在,楼台依旧,度芳阁院子里的树木也泛起了暗黄色。
阵阵秋风过后,总有几片落叶飘下。
他说过最迟两个月就回来的,可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却一点消息也没有,难道他是在骗我么?
琴声幽怨的在午后的院子里回荡,秦玉书无奈的看这一片片从眼前落下的枯叶,心情也跟那树叶一般,飘舞不定。想起白七,秦玉书心中想恨,但又恨不起来,只有把思念融入这琴声中。
“吧嗒”一声,琴弦断了一根,秦玉书的心绪更乱了,把琴一推,站起身来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
“你这楼好高,每次我爬进来都好辛苦。”后窗那突然出现一个声音,这声音正是秦玉书千思万盼的声音,秦玉书听了整个人顿时就呆在那,怎么都不敢回头,生怕是自己听错了,又怕是自己的幻觉,万一回头没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人,那岂不更增添几分愁绪?
“怎么?就这么不原意看到我?连头也不屑一回?哎!那我还是走了吧。”那声音又出现了,还扬言要走。这回秦玉书立刻就回头,哪怕就算是幻觉,也要拼上一拼了。
一张秦玉书在梦里见过无数次的笑脸,一个懒洋洋正跨坐在窗台上的人,正是秦玉书念了无数次,想了无数遍的白七。
兴许是被白七这种进入方式吓到了,秦玉书指着白七道:“你。”说着秦玉书把一根手指塞到嘴巴里,轻轻的咬上一口,还好,会疼,这是真的,不是幻觉。
白七微笑着从窗台上跳了下来,还没站稳当,秦玉书已经如旋风般的扑了上来,一头扎进白七的怀里,同时张开小嘴,玉齿在白七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来。
白七吃疼“呜”了一声,却也不敢动弹,只是轻轻的将秦玉书搂在怀中。秦玉书咬完了还不解恨,轮起粉拳往白七胸口上就打,边打边道:“你这坏人!说话不算话,说好两月就回,现在都过去三个月了。”“咚咚。”
“你这坏人,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偏要爬窗口吓人。““咚咚”
白七听的苦笑,自己原本是打算到北秦去找个安身立命的所在,没想到世事多变,自己不但没有远离家国大事,反而越发的被卷了进去。至于这爬窗嘛,白七觉得应该是前世做贼养成的习惯,而且自己最近也爬的有点上瘾了。
白七可不敢把自己前世是贼的话说出来,只是笑着辩解道:“从大门进来,我怕被人看见,这里的人都爱看热闹,万一看见我进来,都过来说话,那不是搅了我俩单独相处的美事?”
白七这话说的多少有几分暧昧,秦玉书听了俏脸一红。出身在这等场合的秦玉如何不明白这话里藏着的意思。古往今来,尘世间又有多少女儿家,都希望用身子来栓住自己的爱郎?这一刻秦玉书自己也是期盼多时了,可当事情真的来到时,女儿家的羞涩又有谁能避免。
幸福就这样意外的来临,秦玉书双手搂住白七的颈部,闭上美目,双唇微微张开,仰面对着白气,吹弹欲破的俏脸上红云密布。
此情此景,白七也不再犹豫,俯首迎上秦玉书的双唇。舌尖轻轻的敲开玉齿,探将进去,与那秦玉书羞涩的舌尖轻轻一触,当即一发不可收拾,两舌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这一吻持续了多长时间,白七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秦玉书的鼻息越发急促时,白七这才松口。秦玉书把脸贴在白七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美人在怀,双峰紧贴,玉臂纠缠,这叫白七如何不心动?
白七猛的一把抱起秦玉书,秦玉书嘤咛一声,双手更加紧缠着白七的颈部,脸蛋儿也紧紧的贴上白七的脸。秦玉书当然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然春心已经荡漾,浑身更是软的如同没有半根骨头。
白七心道:这女儿家当真是水做的么?抱着秦玉书朝床上走去。
“好人,门儿还是开着的。”
美食当前,白七哪还顾的上这许多,只顾抱着秦玉书往床上走去。
“咣当!”一声从门口那传来,惊的秦玉书也睁开眼睛,两人一起看了过去,只见那丫鬟娉儿正手捂小嘴,吃惊的看着他们,原本端在手上的盘子,一股脑都砸在地板上。
“小姐。。你。。我。。他。。天啊!”娉儿在那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语无伦次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后来总算是明白过来自己该做什么了,连地板上的东西也不收拾了,转头就跑出门去,临了当让没忘记把门给锁上,还喊了一声道:“我这就去准备酒席,晚上招待姑爷。”
秦玉书已经羞的头都抬不起来了,低声在白七的怀里道:“都是你急着现在要,看看都被别人知道了。”
白七嘿嘿一笑道:“知道了又如何,反正她们早晚要知道的。”说完白七抱着秦玉书继续往床上而去。
上得床来,白七面对这古代的女子衣服,有倒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虽然在这世界上也不是头一回了,可是前面几次都是用扯用撕的,这回总比不能故伎重演吧,那还不把秦玉书给吓着了。见白七笨拙的摆弄自己的衣服,大有无从下手的意思,秦玉书脸是一喜,低声笑道:“你这傻子。”
说着秦玉书自己伸手在衣带上轻轻一扯,外面的裙子已经轻轻的滑落,露出里面的夹衣。夹衣又落下,只剩下那方小小的肚兜,羊脂般的肌肤露了出来,挺拔的双峰呼之欲出,白七哪里还忍的住,一把将美人搂在怀里,一手探入肚兜,搭上了那熬人的山峰,嘴唇也朝那鲜红欲滴的花瓣吻了过去。
第一次被异性抚摸着敏感的地方,秦玉书嗯哼的呻吟一声,顿时软成一团,无力的靠在白七的怀抱中。
帷帐儿放下,锦被儿盖好,两具身躯赤裸相对,深秋的午后,春意弥漫了整个房间。叫一声好人莫太轻狂,奴本黄花初风雨,怎耐箭已上弦,岂肯空发。娇啼声声,红浪翻飞,以个是奋勇向前,一个是咬牙忍耐,待到风停雨住,复看红湿处,已是狼藉一片,花残蕊败。
天色以黑,一双玉臂紧紧缠着白七的脖子不放,俏脸儿贴在赤裸的胸膛上,一只腿也搭在白七身上,秦玉书就这么半趴在白七身上,怎么也不肯下来。
在那玉腿的摩挲之下,白七竟又有反应,惊得秦玉书赶紧低声道:“好人,莫在起来了,你都要了三次了,我这是再也承受不起了,明天,明天再给你行么?”
白七低头怜惜的一笑道:“我有说还要么?”
“那你还翘起来做什么?”秦玉书轻轻在白七胸口上砸了一下道。
“真是天大的冤枉,你老拿腿儿在那来回摩挲,我又怎么能没反应?”
秦玉书顿时羞的放下腿,正待说点什么呢,门外娉儿丫鬟叫声传来:“姑爷,小姐,该起来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