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昨天就让人在这如意茶馆定了位置,今一大早就来到这,白七约了人。进得茶馆,只见当中的说书先生已经在那口沫横飞的开说,具体说什么白七也没往心里去。白七屁股还没坐稳当呢,就听有人在喊:“好你个白七,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刀!”
白七听的猛地一惊,抬头四周一看,却什么也没发现,客人们正常的很。顺着声音看将过去,白七顿时苦笑起来,原来是当中的说书先生在说话。
“各位!要知道这白七与匈奴王子一战的结局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说着那说书的老头端起盘子开始到处收钱。
白七自己是绝对没想到,自己在齐州擂台上的事情已经被编成书来说了,看来这时代人要出名也不难啊。
白七等的人这时候也来了,那便是“淘宝阁”的余掌柜,白七还有几幅字画放他那拍卖呢。现在是来收钱地,今后要想在京城立足,要想成就一点事业,没钱可不行。
“哎哟!我的老天爷啊,我当是谁邀我一大早上这来呢。原来是七公子您啊,你可是不知道,如今你可成了这京城里的名人了,这不”余掌柜见了白七是又惊又喜,其实白七昨天约他的时候很简单,只是让人了张条子过去,条子上写着“要想得到天涯漂泊客的画,明早如意茶楼见面。”
惊喜之余地余掌柜差一点就把白七的身份给说破了,幸好白七见机的早,赶紧做个手势让他停下来。
白七招呼余掌柜的坐下。开口道:“余掌柜,别来无恙乎。生意可好?”
听了白七这话,余掌柜的立刻又站了起来,接着便要给白七下跪,口称:“我的七公子诶,你可得救命啊。”
“这怎么使得!有话好好说嘛。”白七赶紧先出一手托住。
“说起来也怪不得公子您,当初您提议把画放在小店拍卖,本是因为大家是老朋友。也有照顾我生意的意思,只怪在下贪心不足,愿以为公子的画怎么都不会断档,便放出话去,每月拍卖一次您的新作。结果后来您一点信都没了,这可把您的那些个画迷给得罪了,整日里逼着老夫要字画。好几次险些没把我店给砸了。”余掌柜地苦着个脸,把缘由一说。
白七一听是这个事,欣然一笑,从身边把带来的几幅字画摆了上来道:“这有几幅字画,你先拿去救救急。”
余掌柜喜上眉梢。忙不迭地接了过去,口中不住谢道:“七公子实在是够意思,没说的,我这就差人去取银票,这可都是你以前卖画的钱,我一直给你存着呢。”
说着余掌柜交代身边的跟班去带着自己的印鉴去取银票,自己陪着白七在这说话。说话间说书的又开场了,惊堂木一响,说的是白七大战端木名。
听众里最专心地要数余掌柜了,一边听着还一边看看白七,只是不知道此白七是否是彼白七。余掌柜看了半天,眼前的白七一身月白的长衫,身材虽然不低可面白星目,一双手又细又白,怎么看都不像是传说中大闹擂台的白七。
在说那说书的已经把白七给神话了,什么身长一丈,虎背熊腰,目若铜铃,根本和眼前的白七不搭界。说书的说到兴奋,猛地又拍惊堂木道:“各位,眼看那端木名的刀带着寒光就奔白七而来,却只见那白七微笑以待,右手往天上一伸,招来一串闪电,顿时就将那端木名劈成一串焦炭。”
白七听到这,再也忍耐不住好笑,一口茶水忍不住就喷了出来,幸好白七身手敏捷,头一低茶水全喷地上了。
余掌柜被吓了一跳,连忙问:“七公子您不要紧吧?”
“不碍!不碍!”白七连忙摇手示意。
见白七没事,用掌柜这才放心,可是人的好奇心总是很令人难以抗拒的,犹豫了一会余掌柜还是问白七道:“七公子,那上面说的白七是您么?”
白七苦笑着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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