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先生不必担心,此书当年读的仔细,所有文字都牢记于心,改天我默写出来,先生便可一饱眼福。”
孔北海一听便急了,伸手递上纸笔,自己拿过砚台就磨墨道:“还等什么等,现在就写。”
白七听地一笑,心想也只有这样性情的人,才能成就一番学问,才能胸怀天下,洞鉴天下。想到这些,白七接过纸笔,开始默写。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也,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不会说我抄袭吧?这是借鉴,不许举报!否则将遭到我的诅咒!)
白七一边默写,孔北海在一边低声念着。这时候又一个念头跳入白七的脑海,自己把孙子兵法弄成一本内部教材,分发给亲信干将学习不是更能发挥作用么?当白七写到谋攻篇时,孔北海看见了“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一句时,不禁开怀大笑道:“哈哈,原来你在这呢。”
孔北海的笑声还没落音,书房的门被悄然推开,苏想云和秦玉书一起进来了,手是还都端着盘子。
“干什么笑的这么开心呢?孔先生。”苏想云一边笑着说,一边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白七所写的兵法。好在这时候白七也写累了,见女人们端来早点,放下笔道:“先吃东西,吃完再写。”秦玉书见白七停了下来,走上前去就要收拾桌子,没想到孔北海像见了宝贝似的一把抢过白七写好的部分道:“这我先拿着,免得别人跟我抢。”
见孔北海如此,苏想云和秦玉书脸上几乎同时露出不易察觉的失望,又笑着伺候两人用早点。
吃完早点,苏想云和秦玉书收拾一下都出去了,这两个女人最近都变得非常拾取,从来不主动黏糊白七,说起来白七倒有快半个月不近女色了,就连一直在白七身边的许玉嫣,也被白七派往江州,要尽快联系上白云帆,也只有许玉嫣这个情报头子亲自出马了。
两个女人走后,孔北海看着她们的背影,想了一想,犹豫了一下才道:“主上,您的书房乃机密之地,我看今后还是少让他人进入为好。”
孔北海说的很含蓄,但是白七还是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要白七防着苏想云和秦玉书,而且是防在明处,这白七实在有点做不出。
白七不不好表态,也只能不言语,孔北海知道白七的性格,从不轻易去怀疑和防备身边的人,所以也就没再坚持说什么,低头喝茶,继续看他的孙子兵法。
半个月一晃就过去了,白七一直没有在进行大的行动,不过声势却造的很大,白七要兵进都梁城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关北,更别说都梁城了,大街小巷里各种版本都传飞了,弄的苏云成可以说是寝食难安,至于白云山,自从被放回来后,整个人更颓废了,朝廷里的事全都交给苏云成处理,自己整日在王宫里和女人们快活。来自白七和白云帆两边的军事压力,再加上白云山内心的对亲手杀父的内疚,白云山心理不堪重负,只能选择逃避。
果然不出孔北海所料,青田州的制军耿直成见白七一直没有动静,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都梁方向,等了半个月耐心就没了,开始暗中扩军,打算先拿下垄北,也好将来自立割据。
垄北的制军李少元倒是个没什么野心的人,除了不断加强自身的防卫外,大的动作到没有什么。又过了半个月,许玉嫣那边终于传来好消息,白云帆经过一番辗转,终于回到江州,只是因为白云帆生了一场大病,江州方面才没有动作,不过下面的军队倒是做好了一切准备,时刻准备杀回都梁报仇。
一个月的时间下来,白七总算是把鱼龙关及其所属地区的一切关系基本理顺,军队的训练也取得一定的效果,就等着机会的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