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边陲重镇定州城八十里外,千年古城长石县。
今天仍然是个大好的晴天,外面穹庐一碧,万里无云,太阳似乎是打算把这条因为人少而显得空旷无比的马路晒出油来,街边的树影下无精打采地坐着几个摆摊的游商,远处还有几位肮脏的乞丐半躺半卧地伸手求助。一队盔明甲亮,刀枪齐举的巡城哨兵顶着炙人的烈日昂首挺进在街道上,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肃杀的表情逼得路人不敢直视,纷纷低头回避,绕道而行。
突然有一阵尘沙扬起,十几骑快马如箭离弦一般驰过大街,瞬间便在十米多高的空间里造成一场浓浓的烟雾。半晌之后,沙尘散去,马路上倒下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来是被撞伤了。
路人立刻围了上来,一位刚好路过的游方郎中已经开始检查他的伤势。半晌过后,他站起来摇了摇头“唉,伤者本来就年老体弱,这一次连惊带吓,又撞断了一条腿,倒下时又撞伤了后脑,已经断气了。”
他缓缓离去,边走边摇头:“这世道兵荒马乱的,老百姓的命真是比猪狗的命还贱上三分啊。”
上苍以万物为刍狗,而这时的人命却猪狗都不如,不能不说是只有在动荡的皇权统治下屡见不鲜的悲剧。围观的人群似乎对这种事见得多了,此时只是麻木地看上一眼,胆小的已经开始离去。
“爹,爹!”一位四十多岁的农家汉子突然挤过人群,抓狂似地扑在老者地身上痛哭起来。围观的百姓开始小声议论。他们虽然一个个义愤填膺,却也只能以悲伤而又无奈的眼神投向这对可怜的父子,这么大的人群里,居然连一个敢于大声讲话的都没有。
半晌之后,中年汉子突然站起来竭斯底里地大哭道:“天哪,天呐!这皇城脚下还有没有王法,城卫军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纵马行凶,伤了人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这样径自扬长而去,我们还有没有活路。有没有活路啊!”人群中突然有一位三十岁上下的书生排众而出,他掏出一锭银子递给眼前这位涕泪横流的汉子。然后运气于胸,朗声说道:“眼下兵荒马乱,暴君又荒淫无道,不仁不义,我等百姓终日受苦于水深火热之中,难道就永远没有翻身之日吗?”
他这句话宛如在人群中丢下一个重型的炸弹,有几位胆小地已经拔腿离开。飞也似地逃出了现场。青年书生突然扬手举起一面木牌,大喝道:“道尊门下听令,一刻钟之后齐集县衙鸣冤击鼓,誓为受难者讨回公道!”
这下子倒是登高一呼,群山响应,围观的百姓中立刻有好几十人忽呼一下子站到书生身后,然后举声齐声呐喊:“杀人偿命,讨回公道!
讨回公道!”
此人是蝶舞堂的一位副堂主。姓丁,名戈。他是在许玉嫣的白云起的授意下带人混入长石煽动百姓起来反抗官府,没想到刚好赶上这档子事。于是当机立断,激起了民愤。在他的刻意操作下,一场有组织有计划的民间暴乱在长石率先打响了。
而此时,定州内外却是一片肃穆紧张的备战气氛。又有大量地土炸弹铁西瓜从盘龙山运过来,石伟正站在仓库的门口一边挥汗,一边指挥着军士往里面搬运。雷暴和董秋刚刚从军训的营地回来,一听说石伟到了。便邀上耿直成过来找他,老远就喊道:“石老弟远来辛苦,咱们哥几个喝两杯去!”
石伟先是一喜,然后面有难色地说道:“陛下说了,让我到了这边安排妥当一切后,去见他一次。”
雷暴笑嘻嘻地说道:“不忙,先吃了东西不晚。陛下这几天因为太累。今天上午一直在睡,现在还没起床呢。”
石伟面色一整,有点钦敬又心疼地说道:“陛下终日忧心忧民,真是太累了,的确应该好好休息。”
董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警觉自己的失态。连忙面色一整,冲着身边的士兵挥手说道:“休息,休息。吃饱喝足了下午继续干活。散了吧!”
士兵轰然一声回散而去,雷暴忍着笑楼住石伟的肩膀晃了晃“哈哈,陛下真的是很累。”他把“累”字咬得特别重,似乎别有深意。
“你这活也干完了,走吧。今天我请客!”
作为男人,谁能不懂他这个累字地含义呢。当下四人会意地一笑,然后大步走出了营帐。
知府衙门后院里,芙蓉帐暖,骄阳似火。久战之后略显疲惫的白云起一直睡到近中午的时候才醒了过来。许玉嫣坐在身边静静地望着她,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正在出神。白云起睁开眼睛便看到一抹红润,自己的嘴巴立刻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
两人一个深长久远的热吻之后,禁不住同时开始喘息,白云起的大手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许玉嫣地身子立刻酥软得像是没了骨头。趁着迷乱的情山欲海里的最后一丝清明还没有完全逝去,许玉嫣挣扎着把所要汇报的事情说了出来:“师傅他们已经走了,他们打算北上,找天灵子,我已经安排那边的人收集情报并暗中配合了。”
一颗臻首深深地埋在白云起的怀里,美人的温声细语丝毫没有降低白云起地热情。他听了汇报后只是轻轻点头表示知道,然后一翻身把许玉嫣压在下面,掀裙子和挺屁股的动作一气呵成,跨下的宝贝滋溜一声驰入温软滑溜的快车道,开始摧枯拉般地攻城掠地,上下翻腾。
在这个热情洋溢的多情午后,一场不大不小的友谊赛再次打响。整个房间里顿时春色盎然。
冲天楼位于黄金闹市,是该州最大地酒楼,也是最高的酒楼。据传,冲天楼由一位从不世出的后台老板创建,这位高人不但武功奇高,而且医术精湛,并且不定期在冲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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