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秒钟的死亡冲刺阶段,两人的动作和声音同时放到了最大,房间里的一对赤身裸体的狗男女嗷嗷狂叫着攀上最高地极乐峰顶,伴随着一声竭嘶底里的长吟,两人的身体同时僵直在那里。
对于外面出的这点事,李灏和身下宫女同时一哆嗦,可是高潮的来临还是让两人欲罢不能,伴着宫女受惊后的一声长长地尖叫,他们本能地完成了最后的动作,李灏扯起衣服缠在身上,然后缓缓地拿起书桌上的玉皇剑,缓缓地抽出,房外的所有人已经面如死灰。
午后的阳光直入书房,在冷森森的剑刃上折射出杀人的寒光,从剑尖滑下。李灏陡然一个旋身,玉皇宝剑精光连闪之后,书房外的台阶上已经出现十余具尸体。
宝剑“刷”地一声回归鞘内,李灏脸色铁青,背对着门口站在书桌前,宛如杀神一般直挺挺地站住,好像从来就没有动过似的。从书房外的花丛里吹过的一阵暖风悄悄地钻进来,带着刺鼻的血腥味,搅得李灏的心头又是一阵狂乱。他伸出右手的中指抹了点处破身后的残红放在鼻端闻了闻,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不错,还真够味儿。”
宫女被一连串的大喜大惊弄得尖叫连连,这会儿终于摸到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然后虚脱一般地扑倒在李灏的脚下:“大王息怒,奴婢侍候不周,实在是罪该万死,请大王责罚。”
美人的鸢声软语顿时把怒火连天的李灏融成了绕指柔,他的脸色和缓下来,伸手轻轻把眼前的美人抱起在怀中:“美人无须害怕,只是这帮不长眼的奴才扰了本王的心情。”他说完话起身回归座位,然后提起珠笔继续批阅奏章,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对着仍然站在那儿不知所措的宫女说道:“你可以下去了。”
宫女的脸上明显掠过一丝失望,看得李灏眉头一皱。幸好这宫女不止是长得漂亮,眼色还算是可以吧,听到李灏的话后只是微微一顿,随即便躬身准备离去,却又被李灏叫住:“慢着。你是不是担心今天的消息会泄露出去?”
宫女嫣然一笑回头,娇声说道:“大王敬请宽心,死人是无法泄露半点消息的。”
李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睛又回到了奏折上。宫女无奈,只好转身离去。由于刚刚被破了身,她走路时觉得下体痛得无法忍受,但也不敢太过于缠着李灏,当下也只好咬着银牙一步一挪地撑着往书房的门口挪去。
短短的几步路,她觉得像是在攀登一座望不到顶的山峰那样艰难,但是虽然辛苦,她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不久前冰妃就是这样被李灏宠信的,然后便一步登天,从她的同事成了顶头上司。
昨天伺候冰妃时,还因为一不小心打破了一个茶碗而被罚跪了一个上午然后打扫了整个后宫的厕所,所以这位宫女想,世间事真的是风水轮流转,三年河东三年河西,老娘我现在也是大王的人了,也许过几天也能弄个风妃水妃的当当,到时候谁敢再给我脸色看,老娘我刨了他的祖坟宰光他一家老小连猪狗鸡猫都不留活口。
她甚至想着自己的肚子里已经怀了李灏的龙种,最好是个大胖小子,如果真的那样,到时候可就拉风透了。靠!冰妃算什么,现在老娘是新宠了,惹翻了老娘我照样把你整得生不如死,老娘要是高了兴,让太监弄几根烧火棍在你那里面插插插插,非把你捣个透心凉不可!
古人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又有人云:最毒妇人心。看样子女人一旦疯狂起来,那可不是一般的狠。特别是有本事的女人,一旦她们咬起了牙,可真的会天地倒悬,风云变色,比男人做出来的坏事要变态多了,历史上的妲妃,武则天,慈禧,哪个不是这样?
正在这娘们儿边走边乐,眼看就要到了门外,脸上的鲜花已经开到最盛最艳的时候,出了门就可以放声大笑,然后呼风唤雨了,后背上却陡然一凉,然后整个身子顿时麻木,她觉得喉头一甜,一口殷红殷红的鲜血顺着樱唇汩汩地涌了出来。
“第一次被男人干完,血不是从下面流的吗?怎么嘴里也有?”这宫女不敢相信地望着胸前鲜红的一片,然后艰难地回头,她看到了李灏慈祥而又温暖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