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货色。他没等身边这老兵说完便已经面露不屑地说道:“老乔你可是越活越胆小了,我知道咱们太守是让我出来抓贼的,可那家伙神出鬼没地又会飞檐走壁,在城里那么多人都拿他没办法,咱们这几个人又能在他手上翻出什么花样呢?”
陈队长说完这些,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随即又说道:“况且这城外到处都是一马平川,贼人往哪个方向跑还能跟咱们讲。我看啊,他根本就不会朝这个方向来,估计是往西面逃进大山里去了。西面是刘队负责的方向吧,我看咱们还是在这儿歇上一脚然后转头回去,说不定刘队已经逮到那家伙了呢。”
老乔面露难色,他迟疑地看了看陈队长担心地问道:“这,这合适吗?”
说话的功夫,两个手下已经把河边那位浣衣的村姑带到了跟前,陈队长搭眼一看,这姑娘细皮嫩肉的,长得还算水伶,当下心里一乐,再也不管老乔的婆婆妈妈,他翻身下马冲着手下大手一挥:“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老子说合适就合适。老乔你睁大眼睛往前面瞅瞅,再走半天可就是定州的地界了,万一在那边碰上了白云起的人,那可就不如跟前这娘们儿好玩了。”
陈队长说完话,手下一轰而应散了开来,老乔眼见情势如此,也只好叹息一声原地坐了下去。陈队长挟起村姑急火火地朝着一片低矮的草丛,这村姑不断地喊叫挣扎,乱抓乱咬,奈何她面对的是如狼似虎的军人,这时候只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图叹奈何?
陈队长钻进草丛,把村姑扔在地上,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同时拍打着自己腰上的马刀吓唬道:“臭婊子哭什么,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难道你还想让皇上干你?”
明晃晃的钢刀呛啷一声抽出来插在地上,村姑立刻吓白了脸,再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她只是紧咬着牙,眼泪哗哗地在脸上流成了河。陈队长一见自己的威吓起了作用,立刻涎起一张充满淫笑的脸扑倒在她的身上“嘿嘿嘿,我漂亮的小娘们儿,哥哥会温柔一点,让你也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说得好听,下边已经掀开了村姑的裙子,屁股一挺便硬生生地破开守门的障碍,直接闯进干涩无比的禁地。外面的兵士只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一个士兵小声地喊道:“一,二,三,停!”
这边陈队长果然身子一僵,嘴里哼哼了两声,然后软绵绵地趴了下去。旁边那兵士就问了“哎我说小李子,你喊什么呢?”
数数的小李子邪邪地笑了一声,然后嘴巴凑进跟前这位士兵的耳朵小声说道:“你还不知道啊,咱们这位队长是出了名了三枪倒,玩女人顶多三下就出货,听说连姜家的大夫都没给治好。”
身边的士兵听完这话,嗤地一下怪笑出声,小李子狠狠地在他肩上捶了一把,还顺便捂住了他的嘴:“笑什么笑,不信啊,不信你看!”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草丛,那边陈队长已经施施然地一手系腰带,一手倒拖着钢刀走了出来。
陈队长果然是“三枪倒”也就是现在人常说的早泄。也就因为这个,他到现在连老婆都没守住,这是他的痛处,也是他最为自卑的地方。曾经他也花重金去姜家求医,可这种病哪能说治好就治好呢?姜家人也是无计可施,却反而因此走漏了他“三枪倒”的名声,让他的心理阴影越来越严重,治起来也就更难了。
可能是因为憋闷得太久吧,越是这样的男人越容易憋着,也使他对欲望的要求越来越强。可是越憋着越容易早泄,他混到后来,连沙城里的青楼女子都不乐意招待他了,每次完事后他瞅着人家满脸不屑的眼神,自愧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把自己闷死。最近由于战事紧张,估计他又憋了太久吧,所以今天一出来就动了这个念头,这次突然发现猎物,哪能就此罢手呢。
当下,他三两下泄了心头的欲火和体内的毒水,那玩意儿立刻软拉巴几地耸拉了下去再也举不起来,陈队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冲着身边的手下说道:“这妞是你们的了,想玩就去玩玩,其他人继续休息,大家吃点干粮喝点水,一刻钟后咱们回城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