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事还真他妈邪乎,连生孩子都有商量着一起生的。白云起心说我他妈也真够倒霉的,俩老婆说不中奖就同时轮空,一中奖就一起拔头筹,看来白家还真是人丁兴旺,香火都能烧成灾啊。你说这世道怎么就没有计划生育这一说呢,白云起真想发明点结育环避孕药之类的东西出来,可是估计如果真拿出这些东西立刻就得被老百姓给挖坑把自己埋了,即使有点用,也只能蚊子老鼠等让人深恶痛绝,恨不得早一天绝种的东西吧。
作为男人,白云起知道自己是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抬腿走人的,于是他收拾心情堆满笑脸,抱起苏想云开始温声软语,低眉顺眼地安抚,一柱香的功夫,估计他足足发表了一篇激情盎然,足以感天动地的万言情书,然后坚决表示自己今后一定会戒烟戒酒戒赌戒嫖而且尽心尽力地服侍两位老婆口无怨言任劳任怨,每天坚持给两位夫人擦桌子抹板凳做饭洗衣服捶背揉肩捏脚剪指甲,苏想云紧绷得小脸才算是略有缓和,当下她懂事地放开白云起:“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到玉嫣妹子那边再重复一遍吧。在这时候,女人虽然需要这个,可更需要你的实际行动。”
张楚西京内,冰妃的寝宫同样是春意盎然,大战之后的两人心满意足地喘息了一阵,李灏松开了咬着冰妃耳朵的大嘴。突然问道:“如果张楚不幸战败,李灏沦为亡国之君后”
冰妃突然伸出小手堵住他的嘴,美目中一丝迷离转瞬即逝,她幽幽地叹道:“大王莫要如此说。冰儿始终都是大王的人,誓与大王共进退。只是大王,冰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灏一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冰妃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地注着李灏略显消瘦的脸庞,禁不住用手摸了摸,然后说道:“其实人生在世,不管是庙堂之尊还是江湖草民,到头来无非是黄土一坯,空手来空手去,一切都是空呃”李灏若有所思。半晌后问道:“那么,冰儿对于此次两国之战,有什么想法呢?”张楚国现在四面受敌,由忧外患搞得全国上下已经临近崩溃地边缘。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人一直都是默默做事,从来没有针对战争的结果和两人的未来这些敏感的话题有过交流,平时总是刻意而且默契地回避着,而今天李灏既然主动提起。冰妃云若水突然鼓起勇气说出了一番消极的话,李灏与她心意相通,也就随口问了下去。
冰妃见两人已经捅开了这层窗户纸,也就索性打破砂锅。当下咬了咬下唇回道:“大王终于忧于国事,已经心力交瘁,冰儿每日目睹,如何能不痛中心中。到如今,冰儿以一介女流难辅大王太多,现在张楚上下水深火热,大王一己之力纵能扭转乾坤力挽狂澜,甚至成就一番霸业,又如何能够胜过远走江湖快意一生,做一只徜徉与天地之间的闲云野鹤。每日轻松度日,笑看云起花飞,何等自在。”
李灏披衣而起,望向窗外的大好江山谓然一叹:“冰儿的心思本王如何不知,能够自由舒心地活着,本王又何尝不想。只是人在江湖不由己。本王如何能够抛得下先王留下的偌大基业呢?”
冰妃仍然不想放弃,于是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然后追了一句:“大王,人生百年,转眼即逝,又何必在意眼前的得失呢。俗话说,进一步山穷水恶,退一步海阔天空”
“不要说了!”李灏剑眉一竖,登时便发作了出来:“我李灏身为张楚国主,岂能在国难当头畏首畏尾,此番征战,本就是白云起欺我太甚,本王即使拼了亡国亡命,也要与他周旋到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李灏说完拂袖而去,房间里顿时变得空旷起来,突然被推开然后又猛然被关上的那扇房门还在微微颤动,飘摇的烛光映出床头一个孤单柔弱的背影,冰妃俏丽的面容上写满了失望,随即又变成坚毅。她知道李灏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文弱平和,其实骨子里也是野心勃勃,而且属于典型的宁折不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那种人。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咬紧了牙关。“来人啊,请宁老先生前来见我,本宫有急事找他。”
手下的贴身丫头远远地应了声是,然后匆匆赶往宁大先生在宫内的临时住所。此时的宁大先生正在查看前方送来的战报,儿子宁远已经旗开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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