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闯顿时一惊,心知自己一不小心再度犯了不敬之罪,这才退了退“国主,臣决无冒犯之意,只是此事还请国主给臣一个明白!”
兰馨儿这么一喝,华影空顿时有些振作起精神来,皱了皱眉说道:“是的,兰妃是后金国国主叶林娜与寡人联姻,自此,后金与我北秦结成姻亲邦交,自是再无动刀兵之理。”
灵闯对兰馨儿咬牙切齿,想起自己十年来的努力,这样一个女人,就给破坏殆尽,拳头慢慢捏起,直看得华影空心下惧意更甚,却是动也不动,他又何尝不想动,只是灵闯所散发的气势实在迫人。
兰馨儿心中暗惊,此时也不得不为灵闯魄力所慑,不敢说半句话。
可愤怒归愤怒,灵闯却无法可施,面前的华影空终究是国主,他灵闯又能怎么办,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灵闯返身就要离开。
似乎是见灵闯最终还是不敢做什么,兰馨儿胆子便大了起来,低声道:“国主,我们回去继续吧!国主可要继续努力让臣妾怀孕哦!”走到门口的灵闯将这句话全部听进耳里,心中愤怒登时不可抑止,红颜祸水,这兰馨儿现在就开始怂恿国主白日宣淫,不理国事,虽然说错在华影空,但那个时候的臣子又岂会把错误加诸在君王之身上,种种的愤怒便一起发向兰馨儿。
“住口,鞑靼淫女,安敢教国主沉淫房事,我宰了你!为我灵家儿郎报北古口之仇。”灵闯一个返身,顿时把华影空和兰馨儿一起吓了一跳,眼看着灵闯睁大眼睛瞪着兰馨儿大步走上前,兰馨儿也没想到自己一句房中情话,会惹来如此结果,顿时慌地躲到华影空身后大喊:“护驾!护驾!”
原本已经稍稍远离的侍卫们立刻急奔过来。不过还没过来,就听见里面传出华影空难得的厉叱声:“灵闯,站住!”
由始至终,华影空都被灵闯的气势给压住。几乎都快忘了自己北秦国主的身份和应有的威严。毕竟他召灵闯回国,有些做贼心虚,而且灵闯也不是一般臣子,有些亦友亦臣,只在此时见到自己爱妃有了危险。终于拿起了其国主的威严。
灵闯闻言站住,看着冷脸以对的华影空,不甘地说道:“国主,这分明就是鞑靼人的计谋,用一个女人来迷惑国主,此女不杀,我北秦将如何以立威信于中原!我灵家满门又如何得以安息?”
“寡人自有分寸,今天你闹得够了,寡人召你班师回朝,的确有欠考虑。不过征战在外。战无必胜,我军也的确需要修养,若是匈奴和鞑靼联合,我北秦也未必好过,退下去吧!”华影空拉着兰馨儿回房,不再理会呆愣在一边的灵闯,转过身。华影空不由舒了一口气,要对愤怒中的灵闯悍然硬对,着实有不少压力。
自那之后,灵闯回到家便暗暗患病,在北秦国地权力和地位逐步下滑,及至华影空去世,兰馨儿一跃成为太后,借着辅佐小国主之名,更是独揽大权,若不是灵家一门忠烈,那时灵羽也小有作为,灵闯也许早就被兰馨儿安个罪名给砍了。
如今的灵闯,人已老,当年因动了真火带来的内伤久久不愈,更被兰馨儿赋闲在家。
回忆完这已经二十余年的往事,老人灵闯已经有些疲累,灵羽却是听得心头火起不已,虽然早已知道一些端倪,当今太后独揽大权,极尽可能地削弱灵家势力,可灵羽却不知道当年北秦先主因一个女人对灵家改观的具体情况。
“满门的忠烈,数十年地保家卫国,却能因一个女人的一句话而全部抹杀,羽儿,你要切记宁大先生的教训!”老人灵闯说完,人也慢慢站了起来,灵羽上前搀扶着老人走出房间“爹,孩儿一定会记住的,灵家的血仇!”
说到后面,灵羽的眼中突然绽放出一股恨意,一股让人胆寒的恨意。
由于李灏的死,白云起成功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对匈奴人的仇恨上,而他就专心整合张楚兵和中国军,还有新增加地土地,稳定,从此,张楚也在中原除名。
“张楚地暴乱在道尊门的引导下,已经平息,所有乱民也都重回田地,各地方大小官员都相继记录妥当,相信很快就能实施中国的各种政策”
白云起安然地躺在床上,头枕在姜文娣丰满的大腿上,闭上眼任姜文娣抚摩,小春和小梅分别给白云起上半身和腿部按摩,享受着这如神仙般的状态,白云起将水若云的各项报告尽纳脑中。
既然水若云负起了许玉嫣的职务,那一些卷宗便都由水若云来整理,只是白云起似乎依旧喜欢听人口述,这个恶习也给水若云多找了一份差事。
报告完毕,水若云垂手而立,白云起这才睁开眼来,看了恭敬地水若云一眼“辛苦了!石堂主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我现在最想听到的就是铁西瓜和霹雳子的产量提高,其他的都好说。”
阳光透过窗子照射着水若云身后的位置,一袭白衣随风摆动“石堂主目前还没有回消息。”
白云起点了点头,终于爬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问出一个在场之人都意外的问题:“说起来,若云你为什么老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呢?穿粉红色应该很适合你的!”
四个女人微微一怔,姜文娣随即笑道:“你又调侃人起来了!”
白云起微笑不语,让小春小梅为自己穿好衣服,跨步便走出房门“走吧,我们再去钓鱼!”
四个女人没明白过来,互相看了一眼,倒是姜文娣首先想起点什么“怎么?又要出去转悠了吗?”
这几日,白云起每天都有一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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