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白云起有些大喜过望,给了二人解药,又亲自带着二人返回王府。要设宴款待二人。
“两位前辈这段日子辛苦了。今后两国合作,定必可以无往不利,白某统一中原,鞑靼人统一草原,各得其所,天下太平,后世史书上必少不了两位前辈今日之举。”白云起一路上向完颜夫妇讲述着各种畅想。对天下局势地分析,各国的利弊。每每语出惊人,一针见血,让完颜夫妇再度在心中重新评价白云起。
回到王宫时,御膳房已经准备好满桌的好酒好菜,久已没吃过一顿饱饭的完颜夫妇也就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白云起在一旁看着,心中自也欣喜,举杯敬道:“两位前辈。白某敬两位一杯,愿贵我两国永结邦交之好。”
“好!”仰头一饮而尽,完颜夫妇此时差不多都已经吃饱了,喝得快,互相使了使眼色,见白云起正仰头喝酒,突然同时出掌攻向白云起。
饭桌周围十步之内皆无人可挡,半月悬挂天空,白云起一动不动,对二人地掌还未察觉,这一掌已经打在白云起的身上。
掌是打实了,二人露出一脸的奸笑,然而,眼前却发生了令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因为白云起的喉咙依旧咽下最后一口酒,中此两掌,白云起就算不死,也差不多,怎么可能会还有余力喝酒?
放下酒碗,白云起不由叹道:“可惜可惜,天灵子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一定要和他站在同一立场,而不和白某站同一立场,难道白某就被你们看得比天灵子还嗜杀,真的会对外族鸡犬不留吗?”
完颜夫妇一生恐怕没有比此刻地惊骇更甚的时候,白云起中自己二人合力一掌,却浑若无事,自己澎湃的劲力如泥牛入海,没有一丝回应,不理白云起的说话,睁大眼睛地二人互望一眼,再度扬掌拍在白云起他胸前,顿时震碎白云起胸前的衣衫,就连白云起屁股下的椅子也在这一刻化为粉末。
而白云起单腿跪地,显然这一掌已经起了一些作用,二人再度向满脸红彤彤的白云起补掌。只是白云起还是能说话,虽然是有些吃力地。
“何苦呢,白某真不明白你们唔心里怎么想的,在战争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与白某合作有那么难吗?再说白某只是想留两位前辈一命!”
说到后来,白云起脸色越来越红,在完颜夫妇连环几掌下连连后退,最后直接站起身来,双掌分迎二人,抵住了二人双掌,直到此刻,完颜夫妇终于脸露骇异之色,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引引功散!”
此时的白云起不再言语,闭目运功,两股澎湃地功力分从两路而来,若是细细查看,当可看到白云起背上有不少黑色的小针正在慢慢地被膨胀的肌肉挤出肉体之外,一点点地。
“不不可能,你你,你怎么会有引,引功散的配方?就算是是,出云子也也不可能有啊!”完颜寿的脸色显得异常难看,原本在牢里就变得比原来更瘦削的脸,如今更带着黑青之色,脸部更有继续消瘦的迹象。
“七哥当然不会有,出云子前辈也不会有,可是我有!”姜文娣此时在一众围观侍卫地让路下,从门外走进来,随行的还有孔北海、虎子几人。
“你?你是什么人?”欧阳莲莲看到这个女人,露出疑惑的表情,但随即瞳孔放大:“不可能,不可能,练霓裳,你你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
一旁的完颜寿看到姜文娣也是目不转睛,瞳孔放大,不过那绝不是带有色欲的眼光,而是一种不可置信,一种惊恐,之前完颜夫妇从未看到过姜文娣,因为他们自始至终也不曾找到过白云起,古代的王宫,实在是太大了,最主要的是白云起在张楚王宫的住处根本与李灏就完全不同。
姜文娣听到练霓裳的名字顿时一惊,急急冲上前两步,杏眼大睁道:“你们怎么怎么知道我娘的名字?”
姜文娣此刻显得激动不已,所有人同时看着姜文娣,听到姜文娣的话,完颜夫妇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功力正急剧从手中流失,此时他们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中了引功散,他们就等入是对白云起毫无威胁,除非白云起还未打通任督二脉。
“原来,原来是她的孽种,这就难怪了,居然漏了这个孽种,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时辰未到啊!”完颜寿突然有些颓丧地发出感慨,看了白云起一眼,大呼道:“先主,完颜寿已经尽力了!”
“说,你们怎么会认识我娘亲的?”平时一向文静有礼的姜文娣此时突然愤怒地从身后虎子的手中拔出剑来,一剑指向稍微靠她近点的欧阳莲莲,大有不说就一剑刺下去的意思。
欧阳莲莲嘴角撇过一丝苦笑,这个高大老妪现在已经不那么高大,身子有一些萎缩,整个人似乎都在晃动“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能为你娘报仇了!我们俩就是杀你娘的人。想不到,当初为了引功散而杀了你娘,如今却也栽在引功散之下。我认了!”
完颜寿嘴角也撇出一丝苦笑,真可谓是天意弄人。
姜文娣顿时感觉犹如一颗闷雷在脑袋里炸开,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拿剑的手有些不稳,脚步摇晃地退了几步,被身后的虎子扶了扶。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杀我娘亲?有仇吗?”姜文娣定了定神,已经一剑削了下去,却不是对着欧阳莲莲的脖子,而是一下将欧阳莲莲的胳膊齐骨而剐,只削去了肉,白森森混合着血液的骨头清晰地出现在大家眼前,暴露在空气中。
欧阳莲莲也不愧是一代高手,苍白着一张脸,硬是哼也不哼一声,这份忍耐力着实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