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靠着。
陈冲问:“总裁,这次能把那种事拿到会议上来说,想必和詹楚泉有关系。”他说的含蓄。
“詹楚泉可是只狐狸,至少要先抓住他的尾巴。他刚回来,尾巴藏得很好呢!”詹艋琛说。
“跟拍詹太太的那家媒体已经解决了。”
“那些媒体似乎忘了我的规矩。你记下来的媒体,我要全部收纳詹氏名下。”詹艋琛深沉的眼眸冷漠如冰。
“是。”
詹艋琛回到詹家,走进华筝的房间,里面的人还在睡觉呢。
华筝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胸口有压迫感,不由得醒来。
低头就看见一只修长宽厚的手在那里作恶。
她的睡意立刻飞散,清醒十足地起身,躲开那只手。
“吃饭的时间快到了,先清醒一下。”詹艋琛说。
“哼!”华筝懒得和他说话。
她每动一下,身上的不适都在提醒着这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她掀被子下*,离开卧室去洗脸刷牙了。
实在不想看到詹艋琛。
可是,她在那里刷牙,詹艋琛就依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华筝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努力当他不存在。
可她发现詹艋琛在笑。
华筝的火压制不住了,嘴里还有白色的泡沫呢,就开口:“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离我远点。以后更不准进我的房间。不然我宁愿睡回老宅,我说到做到。”
“你觉得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反应,男人会有性趣或者块感么?”詹艋琛好整以暇地问。
华筝脸色顿时恼羞成怒,上前就将门‘砰’地一声给甩上。
要不是詹艋琛躲得快,他那坚,挺的鼻梁就要倒霉了。
华筝应该觉得万幸了吧?
被詹艋琛彻夜侵犯后,倒没有再睡在华筝的房间,或者做什么不规矩的行为。
是的,对华筝来说,他不会再有机会。
一点机会都没有!
“喂,你在走神耶??”冷姝在华筝面前摇摇手,试图让她回神。
两人出来喝咖啡的,怎么尽她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的样子?
“我……没有吧?”华筝说的底气不足。
她确实因为詹艋琛的事而特别纠结,担心着自己以后的自身安全。
“没有?你当我眼瞎呢?怎么像个思春的样子?”冷姝笑。
华筝看向冷姝,是那种仔细地打量,看得人毛骨悚然。
“干嘛?”冷姝不解她怎么突然间又转变专注力了?
“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和陈冲合伙来出卖我。别不承认,知道吧?我已经看出来了,某人见色忘友的实在是太明显了。我想给你找借口都找不到。”华筝哼哼着。
“别这样。这绝对是个误会,真的!我也不知道陈冲会打电话给詹艋琛啊!你要找就找陈冲算账吧,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冷姝将此事撇得干干净净。
一副受害者的无辜。
“你就继续欺骗我吧!反正我是看透了你了。瞧你们那眉来眼去的样子,就差把我当隐形人了。我懒得说你们了。以后,我不会坏你们的好事了。”
“喂喂喂,你别想歪了,我们清清白白的。”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和清清白白这个词有关系么?”华筝才不会相信。
“那也总比同一屋檐下安全吧!”冷姝意有所指。
“今天咖啡你请。”
“……”实在是太卑鄙了,这女人。
有着家财万贯的男人,还来抠她这个小市民的钱。
她好绝望!
“对了,东方时刊应该不会再刊登詹艋琛的事了吧?”华筝转移话题。
“不就一次嘛!我觉得幸亏是东方时刊,要是其他报社那就是死定了。我想东方时刊到现在还安然无恙,肯定和社长有关系吧。以前不是就在传,詹氏和东方时刊关系匪浅么?只不过知道的人不多罢了,要不然,那些媒体怎么敢惹詹艋琛。跟个落井下石似的,也不怕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冷姝讽刺地笑。
她何尝不明白,东方时刊会将詹艋琛给刊登在报纸上,和华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紧跟着就是其他报纸刊登了华筝和詹艋琛,还有丛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