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想着她是在坐牢,自己所做的事也只不过是在消遣时间。
她不得已,给公司打电话再次请假。
说真的,她都不好意思开口了。关键她不知道要请假几天,还是永远都去不了,干脆辞职?
可是她又舍不得丢掉那份工作。
就在她烦闷之际,躺在*上准备睡个午觉时,冷姝打来电话。
“忙不忙?我下午休息,出来喝茶。”
“詹艋琛现在不让我出詹家大门,还怎么喝呀?”和朋友约会时间最舒服的事了,可是现在华筝只有满满的低落情绪,有气无力。
“你家詹艋琛的家教什么时候这么严了,出门喝茶都不允许啊?还是你做了什么错事啊?”冷姝在电话里有点幸灾乐祸。
“我说你,你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吧!”
“绝对没有。詹艋琛是属于那种沉稳的男人,能被你惹到,我看事态一定不轻。”冷姝很有道理的分析着。
“我也没做错什么事呀?我就是……去喝了点酒。”华筝绝对是在断章取义。
“就你那样还喝酒?酒喝你吧!”冷姝嘲笑。“我在想,你可能是在喝酒喝醉之后做了什么事,然后詹艋琛生气了,而你偏偏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蛔虫啊!”
“能给个好点的形容词吗?”
“词穷了。”
“那好吧,既然你现在正处于受苦受难的时期,我就不打扰了。”冷姝说。
“喂喂喂,你就不能帮帮我想想办法?”华筝还以为她说自己正在受苦受难准备帮忙呢!
居然见死不救。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去讨詹艋琛的欢心啊!”冷姝良心一转,给她出主意。
“怎么讨他欢心啊?我站在他面前就感觉特别有压迫感。”华筝觉得詹氏的员工肯定也是心理承受非一般了。
“詹艋琛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呗!”
华筝就非常认真的去想了。然后越想越汗。
从她认识詹艋琛的第一天开始,相处的那么多年,他唯一热衷的只有一件事。
乐此不疲,难以自拔。
华筝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送上门呢?
而且就算是她违背自己的心愿送上门了,以现在尴尬的处境,詹艋琛会接受吗?
怎样都觉得行不通。
这个办法立即在她脑子里扼杀掉。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华筝问。
“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冷姝干脆说。“好不容易休息个半天,你居然没空。算了吧,下午还是待在家里睡觉吧,顺便准备准备明天的工作,可累死我了。”
“怎么,很忙吗?出版期刚过不都是挺轻松的嘛。”华筝说。
“以前确实如此。不过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讲。怕无故给你添烦恼。”
“你都这样说了,再不告诉我,我的烦恼就会更多。”
“就是丛昊天,已经离开东方时刊了。”冷姝说。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华筝惊讶。
“已经有一个多礼拜了。说走就走,这么突然肯定因为出了什么事吧?不过我们并不知道而已。”
一个多礼拜……
华筝想,不就是她私自跑出去跟丛昊天在酒吧喝酒那两天的时间么?
为什么都不去东方时刊了?
或许,华筝能猜得到一些原因。
是他身世的问题吧?!
如果他真的不是丛家的血脉,该怎么面对将他从小养到大的叔叔?
对丛昊天是残忍,对他叔叔又何尝不是?
他又有什么资格继续待在东方时刊呢……
“华筝,你在担心他吗?其实我说真的,都这个时候了,你不应该去想太多。”冷姝跟的华筝异样的沉默,便劝她。
“我当然知道。我没有在担心他,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华筝知道冷姝话里的意思。
挂完电话之后,她继续躺在*上不动,脑海里的思绪却在乱飞。
虽然乱,却还能理得出头绪。
她已经想过,以后永远都不会去过问丛昊天的事,听到他的任何事,都不会再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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