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汴京的这段日子,和以前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剑歌来过一次,说是还没有找到素问先生。他看了我手腕上的印痕,和石沐风一样皱着眉头,又告诉我不要害怕,他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要把素问先生找到。
剑歌来,脂若倒是很高兴,不过见了他冷冰冰的样子,也有些生气,不满地说:“什么了不起的臭剑客,人家因为他留在汴京,保护他的妹子,他倒好,像是我欠了他的。”于是也不理剑歌,两个人一见面,就像两座大冰山杵在两边,不然就一个冷嘲热讽,一个一言不发,我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等剑歌走了,脂若就跑到湖边扔石子,还好还好,她总算不像小颜摔瓷器,要不然我得有多少才够她摔的!
摔东西这种事一定很爽,哪天我也试试,不过我这种人只舍得摔摔枕头什么的。
最近,花蕊好几次找我进宫陪她聊天听琴,人寂寞的时候,总是想找到些安慰,而我和她一样,都见证了故国的灭亡,所以在我的面前,花蕊在人前不肯表露的情绪可以宣泄,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听说,赵匡胤最近去看望了三弟光美,据说是相谈甚欢。皇上亲自去看望臣子,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于是许多人暗自分析,应该是皇上对洛阳的事情耿耿于怀,意欲培养新的势力来制衡晋王。一时间,朝廷里猜测不断,很多大臣都在重新衡量自己的归属,到底是跟着晋王。还是和赵光美交好。
这一天,听说皇上下了早朝又去赵光美那里了,然后有宫里的人来接我。说是贵妃娘娘想见我,于是我简单交代了一下就上了马车。其实。红袖坊地事儿也没什么可交代的,大事儿石沐风去办,小事儿现在基本没有,姑娘们闲着的时候顾不上掐架,都去跟从若学下棋了。但是我好歹是皇家歌舞团团长,没什么交代地也一定要找出事儿来交代!到了花蕊的寝宫,金色兽头地铜香炉里正燃着瑞脑香料,花蕊一身纱衣,肌肤胜雪。她在纱帐旁边,斜倚在玉枕上,旁边放了一个小几,几上一个茶盏,茶汤里飘着茉莉花。我笑着说:“娘娘今天很有雅兴嘛。”
花蕊笑道:“这还不都是你想出的法子,茶里添上茉莉香,真是别有一番味道!现在王公大臣都说此举甚为风雅。都争相效仿呢!”
嘿嘿,什么时候。我也成了风雅的人了?
花蕊屏退了左右。正色说道:“羽衣,最近我总是有种不详的预感。因此今日把你找来,是有事情要你帮忙。”
我一听忙慷慨激昂地表态:“娘娘,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羽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花蕊叹了口气,说道:“羽衣,有一件事情实在是无颜讲出。就是关于晋王爷,自从我进了宫,但凡单独遇上,他必会出言调笑,但总还忌惮皇上,不会太过放肆。可这次前往洛阳,晋王竟然在行宫就出手调戏,有恃无恐。。唉!”
我都亲眼见到了,当然知道晋王有多嚣张,今天花蕊能跟我说这些不容易,这是把我当成心腹了!我说:“娘娘不必理他,现在咱们回宫了,量他也也不敢轻举妄动!”
花蕊眉头轻蹙,悠悠说道:“话虽这样讲,可上一次皇上去看望光美,他又来过一次,对我极尽轻薄,我以死相逼,他这才作罢。晋王能随意进出后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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