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未来的富贵荣华?”
刘琬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问:“郎君,此话怎讲?”
吴非凡这才缓缓说道:“娘子,你信佛么?”
“我信啊,听爹爹说,抄家那年,我爹爹和阿娘去长安的大兴善寺求了一签,主持和尚说我爹爹有血光之灾,需要做法消灾,我爹爹身为将军,杀人无数,他不信这些。果然,三月后,我家就抄家灭门,爹爹每每说起这事,就后悔不迭。郎君,难道你也信?”
吴非凡点了点头说:“娘子,我家全是虔诚的佛教信徒,我出发赴京赶考那天,我们全家去河州的普渡寺求签,主持天通大师告诉我,在未取得功名之前,不能行夫妻之事,若行一次,功名就减少一等,十次会名落孙山,终身不第。”
吴非凡一顿胡言诌语惊把刘琬惊得愣愣的,她担心地问:“郎君,你说的可是真的?我们赤身挨着算不算?”刘琬吓得赶紧往后缩了缩,中间露出一条缝,冷风吹进来,吴非凡冷得打了个喷嚏。
吴非凡摇了摇头道:“不会有影响的,天通大师给我开了光,有佛光护体,只要能守住最后底线就无事了。”
刘琬这才转惊为喜,方又将温润如玉的身子挤了过来,搂着吴非凡的脖子欲呼呼睡去。
美人入怀,吴非凡心潮澎湃,再加上药酒里的虎骨、鹿鞭的药力,体内仿佛有千万匹野马在奔驰,吴非凡难熬极了,怎么也睡不着。其实,刘琬也难以入睡,春潮翻滚,她被吴非凡胡诌的不能行夫妻之礼的话给吓住了,才不敢越雷池。吴非凡轻吻了刘琬的额头说:“娘子,睡不着,我们讲故事好吗?”
吴非凡想起了陈世美,他说:“娘子,我给你讲个陈世美的故事吧。”
刘琬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点了点头。
“有个穷秀才叫陈世美,他一心想取得功名,幸得他的妻子秦香莲鼎力相助。后来,陈世美经过十年寒窗苦读,带着妻子靠做女工挣得的银两赴京赶考,不但高中状元,还被皇上相中钦点为驸马爷。秦香莲一直等不到郎君的消息,带着儿子来京寻夫,陈世美担心秦香莲母子影响自己的仕途,不但不认秦香莲母子,还派韩祺半夜追杀,韩祺得知真相后不忍下手,又畏惧陈世美的官威,刎脖自尽。陈世美欲除秦香莲母子而后快,反谄秦香莲杀人入狱……”
吴非凡还没讲完,刘琬伤心得掉下泪来,她摇了摇吴非凡,问道:“郎君,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你将来搏得了功名,要休了我吗?”
吴非凡堵住刘琬的嘴,说:“娘子,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含在嘴里害怕给化了,我哪舍得休了你,你听得把故事讲完。”
刘琬担心地问:“后来,秦香莲母子命运怎么了?”
吴非凡继续讲道:“秦香莲在发配边疆时,被朝廷的大将展昭救了,陈世美抛妻的罪名臭名昭着,后被皇上凌迟处死。”
吴非凡讲完,搂着刘琬的香肩说:“娘子,你是我的心头肉,我怎么舍得抛弃你呢。”
刘琬这才转忧为喜,两人搂腰枕臂沉沉睡去,直到天明,被刘铁贵一声惊雷般的大声呵斥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