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丝暗黑色的污血顺着插入的yīn茎边上流了出来,粘在了两人的阴毛上。四叔的硬茎被两片柔软的嫩肉夹的紧紧的,那温湿的内壁很快的就将他的整根包了起来。
他不停的抽送挺动着,姑娘也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抽chā并紧紧搂着他娇喘吁吁,逼户里许多水流了出来,湿透了她的菊花芯。两个大奶子随着男人的冲撞而像波浪似的摇晃着,殷红的奶头随波逐流,听着沉重的娇喘,yīn茎更加暴涨。
他将两条粉白的大腿抬起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乳房,一下一下的奋力抽送着,逼户里发出悦耳的“咵叽咵叽,扑哧扑哧”声。姑娘紧紧的抱着他的屁股使劲往下按,双腿抽动着。
突然,姑娘一声娇媚幽怨的哼声,双脚乱踢着,丰肥的屁股使劲向上迎凑,脸呈粉白,两手乱抓着。
然后一股似尿似精的东西从逼户缝隙中狂喷而出,涂湿了两人的肚皮,yīn道里一阵痉挛,姑娘喷完精后披头散发的整个人瘫在床上。
四叔感觉yīn茎好像被阴户紧紧的吸住,轻咬着,轻吸着,一股热流从逼穴内浇向guī头,一阵快感传遍全身。他把yīn茎再用力的朝阴户重重的插下去“哦我不行了要射了“说完咬着牙挺着腰yīn茎一抖一抖的把精液射向姑娘的yīn道深处。
射完后虚脱的趴在她的身上,直到yīn茎从充满精水和淫液的阴户内软化掉出来才起身擦拭干净。
就这样两人一夜做了五六次,才趴在一起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四叔朦胧中听到远出传来鸡叫声,感觉下身冰凉,他使劲的睁开眼一看,自己赤裸的趴在一堆枯骨之上,而这里正是死孩子洼。
“啊”他大叫一声就失去了知觉,直到一个人去县城才发现了赤裸的他倒在坟坑的枯骨上。把他拉回家后都不认人了,整天神神秘秘的嘟囔着。
家里人都害怕他就将他一个人搁在厢房里。这天晚上,舅爷起来给马上草料,发现厢房里发出暗绿色的灯光。他壮起胆子悄悄地伏在窗户下面往里偷看。
只见一个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四叔光着腚挺着坚硬的大yīn茎在那自言自语:“哦,你还是那么美,我想和你结合行吗?”
然后又从他的嘴里发出一个阴恻恻的女声“好啊,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我要天天的和你上床,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这个呻吟就像在舅爷的耳边响起的,冷冷的带着一丝死亡的气息,只见四叔握着yīn茎在空中往前探着,通红的guī头被手挤压的锃亮,前端的马眼里滴出一滴晶亮的液体。
他做出了一个插入的动作后,双手撑在空中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身体前倾着,两条腿并着就像插在女人的两腿中间似的,屁股一挺挺的向前冲和插在逼里一样奋力的动作着。
硕大的yīn茎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显得异常的粗壮。“好热的yīn道我要你永远跟着我,我要你做我的老婆”四叔低着头对着空无一人的床胡言乱语着。
又是那个阴恻得女声在他嘴里响起:“哦好的我一辈子都跟着你”这个声音在黑夜里听起来显得那样的恐怖。
舅爷屏住呼吸继续往里看着,这时的四叔一脸的兴奋状,两手就像摸女人的乳房一样在空气中乱抓乱揉着,屁股耸动的更快了。
“哦我要射了快使劲的夹住我”说完只见从红红的大guī头中喷出一道浓浓的白浆,在空中划了一道弧优美的落在了床单上。射过精的阳jù迅速软趴趴的耷拉在他的两腿之间,四叔又低下头好像和女人在接吻一样面对着空气拱着嘴。
又呆了一会,看着四叔睡着了,舅爷才伸直发麻的腰,这时屋里的灯光又恢复了原本昏暗的黄色。舅爷心里琢磨是不是小四遇见不干静的东西了。
不然怎么会这样呢?以后一连好几天舅爷都去观察,每次去都看到了那诡异的一幕。慢慢地四叔变得更加疯癫了,白天在大街上看到过往的女人,不管老少都拦住,当着人家的面脱下裤子漏出阳jù,使它勃起并用手使劲的撸弄直到射精为之止。
舅爷怕他闹出乱子,有时就锁住他,但他不知怎么老是能逃脱,终究拿他没办法,村里的女人见了他都远远的躲着他,怕看到他那被手撸破了皮的阳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