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滑的,但yīn道内却燃烧般发热,褶皱的阴壁一层层紧凑的包裹着jī巴,犹如被一只温热的小手紧攥着一样,把柱子舒服的直哆嗦!他紧压在那丰满的胴体上,腰部开始用力的扭动着。
“哦哼”女人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像插入烧热的铁棍一般,逼穴间充满火热的压迫感,那感觉舒服的她不规则的喘息着,浪叫着。巨大的guī头一下一下的撞在逼芯上,强烈的刺激从下腹部一波波的涌来。
随着一下下的抽chā,都使女人前后扭动着丰满的屁股,娇嫩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chā不停的上下晃动着,两点红在波浪中一起一伏的煞是好看。
女人的反应更增加了柱子的性欲,他从yīn道内拔出了蛇矛般的jī巴,将女人的一条腿搬起,让它蜷曲在胸前。
这样馒头般鼓胀的逼穴更加突出了,红润的yīn道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浪水等着更深的插入。柱子开始猛烈的抽chā,guī头不停的碰在逼芯子上,是女人感觉要插到心尖上了。
同时带来了莫大的充实感!柱子让她翻身向下,将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刚经过抽chā的阴唇已经充血通红、润滑肿胀、像两片花瓣一样翻向两边,和雪白的玉腿形成强烈对比。
围绕红肿阴唇的阴毛沾满了流出的浪水,淫水不断的流出,流过高耸的阴阜顺着肚皮和大腿滴落下来。就在女人喘气的时候,粗大的jī巴又沿着屁股沟插了进去,插入后就像打夯一样猛烈的挺动着。
“我受不了了”激痛伴着情欲不断的自子宫内传出。柱子低下头看见自己的jī巴在浪水横流的逼穴里“咕叽咕叽”的进出着,一圈粉红色的嫩肉紧紧的套着jī巴。
随着他的进出一翻一翻的,红褐色的小屁眼被浪水浸润的闪着光,如带露的菊花瓣一样可爱。
女人娇喘吁吁的,头发散乱的地落在炕上,头不停的摇摆着、香汗淋淋、呼吸急促,两手在炕单上乱捏乱抓着,女人娇喊道:“啊啊你好厉害哼我要不行了。
“柱子道:“哦我也要射了”说着做垂死般的猛烈抽chā,屁股猛向前挺,大guī头次次都插在逼芯子上了,又猛的拔出来,又快又狠!女人气喘吁吁的:“哎好深呀不好又来了”
接着双腿一阵痉挛,一股激流自逼芯子中穿了出来,浇的大guī头微微直颤,这时她感觉体内的guī头强大起来,jī巴变得更加粗硬了,跟着柱子闷哼了一声,一股热流向她的逼内四处奔流,柱子哆嗦着直喘,伏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她翻过身来爱惜的搂住他,让他逐渐缩小的jī巴还留在那迷人的逼内。许久他才抽出软垂的jī巴,一场天人合一的交战终于落幕了!
他低头查看了那个guī头,那已成了浮肿的暗红色,尿道口灼热,不禁低笑了一下“终于告别了处男了”柱子想。
经过这一夜的缠绵,女人和柱子更加觉得离不开对方了,打这以后谁也没有再提过走的事,村里的人都说这小子走了桃花运。
但就在这时的村里也发生了好多事情,首先是那个出了名的混子,再一次上草原深处放牧的时候不知被什么东西咬得稀烂。
接着村里的又有几家的儿女得了怪病,天天吐血却怎么也查不出来是啥病,最后都悲惨的死去了,临死的时候都发出像狐狸羔子发出的声音,异常的瘆人!
老人们说他们可能被那个逃跑的狐狸报复了,柱子家的女人在这一年底生了一个小男孩,接生婆后来出来说他家的小孩好像有个小尾巴,反正不知道哪里不对就不像正常的孩子。
就在一天清早,柱子在梦里醒来却发现女人和孩子不见了,到处找也找不到连续找了几天也没有音讯。疲惫的柱子这天在睡梦里终于见到了他们娘俩个了,告诉他到草原深处找他们。
一大早柱子就辞了村里放羊的活把家门一锁,向草原深处走去了,初升的太阳把他的背影耀得发白,直到消失!从此村里人再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人们都说他和狐狸精在草原深处生活在一起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