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的惊呼还没说完,那老吴头就一个转身死死把她压在了身下,那张胡子拉楂的嘴唇严严实实地把她的小嘴罩得天衣无缝。
小芳刚开始还挣扎了两下,但可能是想到现在是自己的男人了,也就顺从地张开了嘴唇,任由老吴头那张粗砂布一样的舌头象根粪水沟里挖出的泥鳅一样在自己嘴里翻江倒海。
老吴头的手当然也不会闲着,一只手已牢牢地握住了小芳一只象个已发酵的白面馒头似的乳房,时尔用手狠狠地压下去时尔又温柔地搓捏着那慢慢胀大的乳头。
另一只手更会享受,早就滑到了小芳两腿间,先轻轻地把小芳那柔软的阴毛梳理到两旁,再用大拇指抵住了小芳那浮肿的大阴唇没办法盖住的象小小的红豆似的阴蒂,一拔一扒间那小阴蒂就象过水的莲子慢慢胀大起来。
而那肿得象刚出锅的开花馒头似的阴部中间竟自然往外分泌出少女的琼浆。老吴头可是过来人,一感觉到小芳动情了,立即埋下了那张花白的头颅,伸长那象蟒蛇一样又尖又粗糙的舌头,抵开小芳那两片肿得略显肥厚的大阴唇,啜吸得小芳那初次发情的淫液是吧叽吧叽直着响。
老吴头的舌头就象一块软布,不断地擦拭着小芳那从未用什么东西擦拭过的yīn道岸壁,那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小芳忍不住哼出声了。
她用双手紧紧抓住了老吴头那花白的头发,但不知是往外拉还是往她两腿间压,反正她小脸已因用力而胀得通红,那嘴巴也小歇气地哼唱着。越舔越多,越多越舔。老吴头的嘴巴是惬意了,那颗大头埋在小芳两腿间都舍不得拿出来,但胯下的小头就不满意了。
“哒哒”地敲得床板直响。老吴头终于恋恋不舍地把头抬了起来,看着那凤目微闭娇喘吁吁的小芳,不由得窃笑一声,把那guī头对准了小芳那还在流水沽沽的迷人小穴,试着往里顶了一顶。
小芳打了一个寒战,但很快就平息下来,老吴头知道小芳现在情窦已开,就不再在意太多,直接把半个guī头塞了进去。
“痛啊!”毕竟破瓜还没多久,小芳又忍不住叫起痛来。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老吴头咬咬牙克制了自己一下,不再深入,只是用那已经进去的半只guī头象只陀螺一样在小芳的yīn道里打着圈。
那磨的功夫更加让人难过,小芳觉得象有只蚂蚁在她yīn道口上轻轻撕咬着,虽然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痒,难以忍受的痒。与其如此酥痒还不如让她痛一点还好过一些。
小芳想到这里自然地把两腿扭了一扭。老吴头的guī头随着她的扭动自然又进去了一分。咦,进去一点反而没那么痒了,只是感觉里面酥麻酥麻的。小芳又扭动了一下。老吴头可不是省油的灯,一看小芳的表情知道现在情况大有转机,屁股往后一耸再轻轻往前一送,大半根肉棍全部浸泡在小芳的淫水之中了。
随着老吴头小心翼翼地抽动,小芳也逐渐感受到了xìng交的乐趣,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老吴头拱起了那小屁股,让老吴头的jī巴能够全身而入。
看到小芳已全部接受了自己的大jī巴,老吴头也就不讲客气了,双手操起小芳两条白嫩的大腿,象个正推着一板车上坡的车夫,架着弓步使劲往前冲去。
“嗯,痒,痛,爷爷,老畜生!”这种又痒又痛的滋味让小芳受不了了,又是叫又是骂地哼叫着。小芳的骂叫声更加激起了老吴头的淫欲,边象打桩一样把他那又粗又长的jī巴尽可能地往小芳yīn道深处塞去,边咧着大嘴呵呵笑着骂道:“小烂货,老畜生我日死你,痒吧,舒服吧,舒服的话就叫声老畜生哥哥。”
又是老畜生,又是哥哥的成什么话啊。但好象小芳也挺受用,竟真的开口叫起老畜生哥哥来了。
听得老吴头是心花怒放,那老屁股象筛箩一样在后面扭着,那大guī头也就像在跳舞一样在小芳的yīn道里前三后四、左左右右地跳起了探戈。
雷鸣电闪后天空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月亮才爬上来就好象不忍心看这人间乱伦的丑剧,悄悄地撕上一片云彩遮住了自己那张象小芳一样苍白的脸。
当老吴头把他那被折磨得麻木红肿有点失去感觉的guī头彻底恢复到正常,那积蓄了很久的精液就象决堤的水库,一股激流火辣辣地全部冲到了小芳正一张一缩像小婴儿吃奶一样吸吮着老吴头guī头的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