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哈哈哈好狠的回马枪啊!”走廊上,周维哲笑到眼泪直流,光想到刚刚会议室内那群人的表情,就忍不住拍桌叫绝。
面无表情的斜睨他一眼,熊介赞冷冷笑了。“这么开心,想来是在同学会上,藉由我多赚了不少外快,是吧?”
哼!打从同学会过后,他愈想愈不对劲,最后打电话给林灿筠问明一切,这才得知这个贼人不仅设赌局海削了一票,还帮她设计陷害他,顺手又赚了一笔“设计费”海捞了不少钱。
糟!他怎么会知道这事?
心下暗惊,周维哲连忙干笑装傻。“哈哈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抱歉!我还有好多事要忙,先走一步了!”话落,脚底抹油!溜!
看他跑得飞快,眨眼间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熊介赞虽气结,却也没有办法,最后只能摇著头回自己办公室去。
唉误交损友,能叹奈何?
近午,因为行动咖啡车难得公休一天,于洁赖到快中午才懒洋洋起床,梳洗整装完毕后,带著满满的愉快心情准备出门找熊介赞一块吃午餐。
才走进亚浩企业大楼,她还没去特助室之前,就因为尿急而先跑到化妆室去解决生理需求。
可才关上厕所门,就听到两道穿著高跟鞋的脚步声进入化妆室内,随即女职员间的八卦交流便开始了
“喂,你听说了没?”镜子前,女职员a一边忙著整理发型,一边还不忘本著八卦精神询问同事知不知道近来最热门的流言。
“你是说熊特助使尽心机攀上董事长女儿,日后可以少奋斗三十年的事?”果然,正在补妆的女职员b消息也颇为灵通,一下子就猜出对方说的是何事。
“可不是!”重重点头,女职员a状若惋惜,实则尖锐的讽笑“真想不到熊特助竟是那样的人,亏我以前还很欣赏他呢!”
“哎呀!这有什么办法?要知道人家大小姐背后可是有整个亚浩集团这个大嫁妆呢!若我是男人,就算大小姐长得像头猪,我也会欺骗自己说她其实美若天仙,穷追猛打娶来当老婆,等家产都落到手中了再说。”女职员b说得更直、更毒,根本不知道“隔墙有耳”
“唉这么说也是啦!只是总觉得很失望,原来熊特助也只不过是一个贪图富贵,拉著女人裙带往上爬的男人罢了”
“哪个人不会见钱眼开的?这就是人性,很正常!反正那不关我们的事,还是别说了,吃饭去吧!”
“呵呵,是不关我们的事,不过偶尔来个八卦,调剂一下身心也不错啊”谈话声伴随著脚步声出了化妆室远去,不久,一阵冲水声忽地响起,某间厕所门被打了开来,就见里头的女人缓缓步出,向来爽朗爱笑的脸上此刻却满是虱。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那些人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气死我了”特助室内,于洁怒容满面,气急败坏的猛拍桌以宣泄心中的熊熊火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看她暴跳如雷,已经受过磨练的熊介赞,如今倒是心平气和得很,意志也更加坚强了。
“吼!阿赞,你被说成这样,难道都不生气吗?”再次用力拍桌怒吼,于洁满心不平,比他还激动。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何必管人家说什么?倒是你这么使灸桌,手不痛吗?”将她拉到身前检查,果然柔嫩掌心已经一片通红微肿,熊介赞不舍的帮她揉了揉,皱眉警告“你看你手都肿了,不准再拍桌子了。”
“人家人家是替你难过嘛!”咬著唇,她有些想哭。
他跟她,明明就不是外传的那么一回事,为何外面的人要把阿赞说得那么难听?
知她替自己生气、难过,熊介赞其实是相当感动的,当下不由得心情激荡的啄吻了那恼怒嘟起的红唇,柔声微笑道:“人言可畏,你没听过吗?只要我们自己明白不是那么一回事,快乐的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别人的闲言闲语与我们何干?
“外人要碎嘴,由著他们去;你若跟著一起不开心,不就如了那些人的愿了?别告诉我,你是这种傻瓜,我可不想承认自己的眼光这么差,竟会爱上一个小傻瓜。”
闻言,于洁被他逗笑出来,心情也稍稍好转。“你说得没错,我们不要跟那些人一般见识,让他们称心如意。”
“这就对了!”轻轻地揉了一下她的发,熊介赞笑道:“走吧!我们吃饭去。”话落,搂著她的纤腰,大大方方步出特助室。
呵董事长果然预测得没错,不过那又如何?
就算外头的人说得多么不堪,他再也不会把那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