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先走,我随后就来。”说着反身由进了酒楼。酒楼中,周正虎正撕下一块衣服,牙咬着一端缠在断臂上,疼得额头冷汗直流,眼看雪儿又走进来,微微一愣。
雪儿背着手走到周正虎身前,娇柔一笑,仿佛梨花盛开一般,小小年纪便已经有了几分倾国倾城的味道,周正虎竟然在那一瞬间失神,忘了身上疼痛,只觉得这笑容纯美至极,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不待他反应过来,雪儿撩起裙摆,抬起脚来,带着风声狠狠踢在周正虎裆下,顿时疼得他发出杀猪一般嚎叫,昏死过去。张李两名家将本来已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要搀扶少爷,却见那小丫头面带笑意一脚踢出,耳中似乎响起了一声什么东西粉碎的声音。
两人都是身形一颤,下意识的并紧了大腿,彼此对望一眼,同时闭上眼睛假装晕了过去。雪儿一阵娇笑,飞快跑出酒楼,眼看安安呆呆的看着自己,脸上微微一红,捂住她的眼睛:“小孩子不要看。”
却忘了自己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丫头。她扶着安安上了马,马鞭狠狠抽了马屁股一下,向着师父的背影追了上去。外面天气阴沉,正在下着雨。
虽然不大,却仿佛牛毛一般细密,谢玉娘坐在顾云扬身后,前面是一个宽阔的肩膀遮挡住迎面的雨水,从旁边飘过来的雨水却还是很快打湿了她的衣服。
马匹奔跑如飞,寒风夹着雨丝,谢玉娘很快便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她还是第一次骑马,从上面往下一看便觉得眼晕,四周景物快速倒退,晃得人眼花缭乱。
而且马背上下起伏,颠簸得厉害,吓得她脸色发白,不得不伸手紧紧抱住前面顾云扬的腰。触手之处只觉得火热一片,隔着衣服仍然可以感受到他的肌肉一块块紧绷着,铁块一样结实。
随着马匹奔跑,谢玉娘不得不身子紧贴在顾云扬身上,坚挺的乳峰隔着衣服一下下撞击着他的后背,自己都可以感受到乳峰被挤压得变了形,多次摩擦后,乳头都悄然变硬了,羞得她耳根都红了,在心中不停暗自默念着女戒,却仍然忍不住耳热心跳,暗自骂着自己不知羞耻。
好几次都几乎要请求顾云扬停下马来让自己下马走,哪怕是再辛苦都不怕,只是想到女儿的安危,只得强自忍耐。
马匹奔出一个时辰,谢玉娘又是受了颠簸,又是心中羞涩,再也忍受不住,颤着声音小声道:“恩公,停停下歇歇吧,妾身颠簸的厉害,受不住了。”顾云扬急忙勒住马缰,马匹又冲出去几步缓缓停住。
他翻身下马,回头看谢玉娘脸色苍白得吓人,额头上冷汗滚滚,在马背上坐都坐不住了,顿时心中有些愧疚:自己只顾着策马疾奔,却忘了她没骑过马,一个多时辰的颠簸,一个柔弱妇人怎么受得住?
当下歉意道:“徐夫人,在下考虑不周,让你受苦了,赶快下来歇歇。”谢玉娘答应一声,双手撑着马背却怎么也下不来,只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得红着脸小声道:“我,我下不来了”
顾云扬脸上一红,道:“失礼了。”伸出双臂将她身子抱住,不敢用力过猛,一点点把她慢慢抱离马背,缓缓放下来。
谢玉娘双腿无力,不得不双臂抱住顾云扬,整个身子重量都压在顾云扬身上,下马时脚钩在马镫上,身子一歪,饱满乳峰一下子紧贴在他胸口,两人都是脸上一红。
她的心中砰砰乱跳,这几年来夫君外出求学,自己在家养儿奉亲,连与男子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几次,今天却不知道多少次跟这初次见面的男子肌肤相亲,心中羞涩,隐隐有些负罪感,觉得自己对不起夫君。
她腿上无力,下了地也站里不住,不得不被顾云扬半是搀扶半是搂抱着挪到路边在一块石头上坐下。
孤男寡女,连搂带抱,两人之间显得有些尴尬,同时别过脸去。只是隔了好久,不见后面马匹赶上来,这气氛越加尴尬了,谢玉娘身上发冷,不由得抱紧双臂,瑟瑟发抖,顾云扬犹豫了一下。
本来想着解下自己衣服给她披上,却被她羞恼的目光看着,不敢做出这种太过亲近的举动,当下轻咳一声,没话找话道:“徐夫人,我看您举止言谈是读过书的,不知为何在酒楼弹唱。
可是家中遭了灾?”谢玉娘低头揉着麻木的腿,脸上微微泛红,小声道:“不瞒恩公,妾身夫君是读书人,跟着他读过一些诗书。
前几年夫君到洛北府求学,留下妾身在家奉养婆婆,调教孩儿。今年年初,家乡发了水,婆婆去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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