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萨木昆的“se诱”和“威逼”下,我终于告诉了他我跟祁昊并没有同过房的事情。那一秒,我看到萨木昆脸上不可置信和欣喜若狂交错着的一副怪表情。
至于我当然是应了那句老话:在得知一个实情的时候必然会产生另一个疑惑。
现在,我对血蛊算是有了认识了。不过,新的问题就是,就算归好和别的女人再怎么心甘情愿,祁昊也不会让她们用自己的身体来为他引毒的。我了解祁昊,他不会做出这样罪恶的事情,至少他对女人一向是很心疼的。
他妈的,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又跟着牵起一阵无名的痛。
走在鸟语花香的景湖边,一片洁白的花瓣轻轻落到我肩头。我看着它,想起了那日的樱花,也想起了祁昊。
他说过,有些事眼见也未必属实;他说过,他想我跟他生个儿子。
莫非他根本没中蛊毒?
不会不会,我见过他那一身的伤,他也亲口对我坦白过这事。
那么他是真的让这些女人为他引毒了?而且还不顾一切的想把这蛊毒再传给下一代?
不会不会,他不是这样的男人。
哎,奶奶的,头好痛,根本理不出一点头绪。
都说了头好痛,谁他娘的还跟我雪上加霜啊?
我拾起那块砸中我额头的小石子,恨恨地看着不远处放任不羁的三珠和一脸清愁的潇真。我撅了撅嘴,暗暗骂了三珠一句:死小子,咱们走着瞧。
终于,本宫新建的内阁又在湖光山色的景湖边会议了。
沈三珠抛玩着手里的小碎石子,一只脚踩在围栏上,漫不经心地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我揉揉额头:敢情这些家伙都没把我当做正宫娘娘看待过啊。
正生着气呢,一只手轻轻地解下了我的发带。
湖风,长发飘扬,惹了火似的零乱在二人眼前。
那只还拿着银色发带的手,不自觉地穿过我扬起的发丝,然,仅此一秒的触碰,他烟雨色的眼眸便又黯淡下许多。
潇真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只是想,拿回,我的发带。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沈三珠转过头淡淡地望了一眼,接着回身将手里的石子全扔入了湖水中。
他走过来,往亭里的石桌边一坐:“你有什么安排了?”
我眨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在自我陶醉啊?”沈三珠那小子又是一声轻蔑的笑。
“本姑娘天生丽资,冰雪聪明,自我陶醉一下不行吗?”
我拢了拢头发,伸手摘过一枝开了小花的树枝,又随随便便地给挽了个发髻,插上。接着便坐到了三珠对面,翘起了二郞腿。
“我问个问题?”等潇真也坐好后,我问道:“你俩是清官吗?”
潇真想都没想就点头,三珠那小子明显聪明得多,看了看潇真又看了看我,接着也点了点头。
见二人这样的反应,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好像很失望?”
沈三珠朝我挤了挤眉。
“也不是太失望,这基本在我的意料之中。”
见我无精打采,潇真关切道:“不管你计划的是什么,我们都会支持的。”
他拍了拍我的手背。我的心头瞬间暖了好多。
三珠看着我们,还是一脸的不屑一顾。我当然是回他一个同样不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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