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境可是未免有些不吉利了。
颖王察言观色又笑道:“不过孤芳这名未免小气了些瑞香这孩子本就清秀有余身子又荏弱再叫孤芳便不好了。前人有将瑞香花比做殊友的瑞香的表字便叫做殊友吧。”
瑞香暗暗叹了口气心下只怕他又节外生枝赶紧低头道:“瑞香谢过颖皇叔。”
加冠之后便是礼宾钧惠帝设了宴与瑞香寿筵时的座次相同只有钧惠帝、颖王与瑞香坐得一桌听风依旧陪侍在旁。
“上次玉砚堂尚未上台便出了那样的事打扰兴致。6常查了多日那日下毒的凶手是谁依旧没有丝毫端倪。只是瑞香加冠礼总是大事朕不愿没了戏目助兴只是这次玉砚堂众人都由朕的亲兵看守想来不会出什么事。二弟多年想念玉砚堂戏目的心愿今日只怕可以一了。”
颖王笑着喝了口酒没有说话。
“果真?”瑞香眉毛一挑道“玉砚堂的人没有被吓坏吧?我还以为他们应当被吓得唱都常不出来了。”一次是班主被莫名毒死一次是当朝皇子被莫名下毒寻常百姓应当都如履薄冰只怕自己会被盛怒的皇帝拿去枭了吧?
“朕叮嘱过6常事情未明之前切不可以对任何人施刑亦不可施加任何威胁况且”钧惠帝慢慢道“朕倒也想给那凶手一个机会也给幕后搞鬼的人一个机会看他能不能再玩出什么花样来!”
瑞香想了想浅笑道:“父皇如今离开宴尚有点时辰不如由儿臣去探探他们的情况如何?他们见儿臣还好好的大约惊恐之情也能稍减。今日大宴若他们有人因惊恐而在唱戏时出了什么纰漏可是大大不妙。”
钧惠帝沉吟一会点了点头表示默许。颖王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瑞香便带了听风离席由罗清引着前去玉砚堂众人歇息之地。
殷殷果然还是在门口侍候着见他来赶紧诚惶诚恐地行了个礼让开了路。
“罗公公当日班主暴毙时你与听风皆在场只怕不适于进去还是由我单独吧。”
罗清一想起当日的情景便全身毛听瑞香这么说正是求之不得赶紧点头应了拉住听风站到了一边去。
瑞香一笑示意殷殷带路殷殷鞠躬带他走进屋子却没有进到里屋一拐两拐竟然到了偏厅去。
“王爷。”他说道“我之前查过才恳求了罗清要得这个屋子。这个里屋隐得很好不仔细不会有人觉。”
瑞香低低“嗯”了一声过了一会才道:“这段日子也难为了你。”
殷殷埋不说话。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瑞香轻笑“这说法是不错然而长此以往难免会有疏漏。我至今虽还未输阵却实在已经疲于应付。”
他把笼在貂皮套中的手抽了出来实在有些冷得受不了心下开始后悔没有第一时间捧回暖手炉如今只得懊恼地放在唇边哈了一会气说道:“所以也该是我来制造些事端看别人怎么应付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