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平靖王爷多么深受恩宠这么多名贵的皮裘什么时候轮到我穿?”
他越说越激愤恨恨地几乎咬牙切齿看样子真的很想跑去把信铃恨揍一顿瑞香只轻声一句:“你若将此事随便乱说出去就不用再在我身边了。”他便愤愤地住了嘴嘴唇几次开合还是把话给不服气地咽了下去。
瑞香轻叹口气轻轻抽回手道:“时间太长引人起疑你只去跟玉砚堂的人说这次唱戏唱好了一切既往不咎还重重有赏但是若出了纰漏就谁也保不住他们了。”
“我明白。”殷殷讪笑“对他们还真是只有这么句话最有用。”
“另外”瑞香转身轻轻道“今日便将那东西调换了叫人穿着上御前晃悠晃悠吧。今日唱的是谪仙贺寿我想他会有机会用上的。若真唱好了我总会给他安排一下上前领赏叫父皇好好品鉴一下那东西的机会的。”
“今日就”殷殷犹豫道“会不会有些仓促?”
瑞香沉默一会道:“先做了再说吧。难得今日都在场。待到有人察觉不对疑心病稍重将那东西转走了就没办法了。”
“是。”殷殷朝着他的背影鞠了一躬又道“王爷最近我无法陪侍左右您一切千万保重小心。”
瑞香慢慢走出语音中却似乎带着笑:“你呀我早说过信铃其实是个好孩子至少他肯定会护我周全你总不信。”
他一路疾走而出听风见他身影便急忙凑了上去手中拿着的却正是他平常惯用的紫金暖炉。
听风有些微气喘道:“我想王爷恐怕得花些时间便赶紧去将暖手炉拿了来。加冠礼之前我就把它放在了马车上一直没机会取出来交给你不过倒是正巧一路带过来了。加了炭现在已经很暖了。”
瑞香接了过来已经冻僵的手贴上手炉才觉得稍微缓了过来只觉得心中也微微有了些暖意笑道:“多谢听风。”
罗清道:“王爷出来得不短了不如回吧。玉砚堂的戏子们也该准备上台了。”
“唔麻烦公公了。”瑞香答应着领着听风跟罗清走回。
“瑞香回来啦。”钧惠帝捋了一下胡须笑道“也正是时候玉砚堂的戏目该上台了。”
“是看来儿臣回来的正是时候。”瑞香坐下转头向颖王道“想必颖皇叔对这台戏盼望许久今日可总算有机会一饱眼福耳福了。”
“那还是托瑞香你的福气了。”颖王目光闪动似乎隐隐觉得他说“对这台戏盼望许久”有些不对自己明明只是“对玉砚堂的戏盼望许久”只些许的不同说起来的意味可差了许多。可又实在说不出怎么个不对法只得一笑将目光移了开去。
台上几声锣鼓接着丝竹声俱起便有一个戏子上得台来了。
瑞香手指轻扣桌面喃喃道:“好戏可真的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