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到门外交代翠柳去厨房将熬得粥端过来。左玄羽半个时辰后终于醒转,太后将粥亲自喂给皇上服下,守信用的没有讲今晚的事情说出,只是告诉皇上说欧阳妃照顾了一天,她让欧阳妃下去休息了。皇上也没有怀疑,只是感觉他好像作了一个漫长而奇怪的梦。七月十八日,太阳早已升起,阳光射入寝殿,屋内光线十足。太后一早就依照预定返回了皇宫。“娘娘,太医来了。”文竹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随后便见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太医进来。“老臣参见皇上跟娘娘。”太医一见二人便跪下。欧阳妃摆了摆手道:“起来吧,快过来给皇上把把脉!”“是!”老太医走到床边便替左玄羽把脉。但见太医神色多变,一会儿眉头紧邹,一会眉头舒展,心中忐忑不安。“太医,皇上身体如何?”欧阳妃开口问道。太医把脉完毕后便起身推到一边道:“娘娘不用担心,皇上得病看似来势汹汹,但也去得极快,如今已无大碍,额头有轻微发烫,只需要在休息几天,吃上几副药就好。老臣为皇上诊病十几载,只是此次病症实在太过突然,我等太医们研究了一晚上,还好皇上得上天庇佑,娘娘又精心照顾。”“嗯,下去吧!”左玄羽摆了摆手,随即看着欧阳妃道:“辛苦爱妃了。”欧阳妃看着身边的文竹道:“替本宫送送太医。”“是。”文竹便随太医离开了。左玄羽掀起被褥坐起身道:“爱妃朕已经没事了,今日朕就陪爱妃出去走走如何?”欧阳妃将左玄羽按在床上道:“皇上,你额头还有些发烫怎么可以出去呢?来好好躺下,妃儿要好好伺候你。”寝殿中只有三个人,左玄羽平静地躺在床上,烟儿正在拧毛巾,欧阳妃坐在床前不时地为左玄羽更换冷毛巾。“爱妃,没有什大不了的,不就是一点点发烧吗?看你紧张的。”左玄羽柔柔的看着正在一边忙和的欧阳妃,那眸中的神情几乎要融出水来。烟儿不知何时已经自觉的离开,这一刻十分的宁静,而在屋里只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与蓬勃心跳的声音。远在皇宫的紫雅听说太后回宫了,心中疑惑异常,难道情报有错,不可能,除非有高人将毒素控制住了,转眼便消失在宫殿之中。一个时辰后,紫雅来到了茶楼上,隐娘已经闻讯等在那了。“主子,有何吩咐?”紫雅气氛的看向避暑山庄的方向道:“催发毒性失败,算他左玄羽命大,躲过第一次,他绝躲不过第二次。”“主子,这是怎么回事?按说我们的人已经得手,不可能没有毒发?”隐娘不解的问道。紫雅一听更气,抬手重重敲击在桌子上,桌子发出一声响声,隐娘双眸如刀,嘴角上扬邪毒的笑道:“哼,是得手了,可惜不知道什么人将毒素控制了,我想绝对不是太医院里的那些庸医,可到底是什么人敢破坏我的计划,隐娘你火速去查清楚。”隐娘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可以将毒性强行控制住,这令她也十分奇怪,随即也不做多想道:“主子,你放心属下这就去查,不知主子是否要属下再安排人重新投毒?”紫雅道:“不用了,此事已经打草惊蛇,咱们的人不能暴露了,咱们这次就来个借刀杀人。”“借刀杀人?”“我有一个主意,你过来我跟你细说一下。”隐娘将耳朵附过去,跟紫雅一阵交头接耳,那表情阴险的很,只是不是知道是谁要倒霉了?凤仪亭中有一女子着一身淡粉色的衣裙,三千青丝挽成一个髻,斜插一根淡粉色蝴蝶状的簪子,带着同色系的粉丝面巾。她凌风而立,衣带蹁跹,一双邪气的眼眸望着池塘中的鱼儿,群鱼并舞。“你来啦。”从远处走来一人,他身穿青色衣袍,眉宇间干练十足,他不是别人正是神医矮陀。隐娘回头一看,走近几步道:“矮陀神医别来无恙啊。”矮陀讪讪的笑了笑道:“隐仙子不知有何事吩咐?”隐娘嘴角轻笑,粉色的面纱荡起一抹涟漪,看的矮陀有些呆了,隐娘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消散开来,她说:“矮陀神医,你应该还记得当日你跟我借七星劫毒时曾答应我一件事情。”矮陀伸手在隐娘手上轻轻一抹,算是揩了一点油水,讨好的说:“我怎么会忘呢?仙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隐娘点了点头,佯装难过的叹了口气道:“我也不再相瞒,当初之所以将禁忌的蛊毒拿给神医也是存有私心的,我自由跟随师父,在师傅离世之时才知道自己的杀父仇人就是先皇,如今他已经死了,就该由他儿子偿还,眼看就要到本仙子双亲的忌日,仇人却还好好的活着,恳请神医进宫将那狗皇帝的毒性催发,只盼他快点死以慰父母在天之灵。”